“我已经长大了,是你们自己难以接受,才会一直的说我长不大。”叶落月手捧着牛奶吸着,口齿不清的反驳,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
“是,你已经长大了。”
安鲁好笑的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圆瞪着大眼,一副娃娃样的反驳自己。
“对了,安鲁,最近梅子可好?”安鲁和蓝媚是在一个局里工作。
“你是说蓝媚,她很好啊。”
安鲁想起小月的两个死党,简直让他头冒冷汗,先不说沈婧在夜总会里混得怎么样,单说这蓝媚,没有任何的文凭达到刑警的要求,可她照样以优异的成绩混进刑警队,那强悍的连男人也不敢轻易尝试的拳头。
真是想不通她们这样的人怎么会和落月这单纯的丫头混在一起的。看来这小丫头的魅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吸引来她的真命天子。
“安鲁哥,梅子可是个女孩子,你可要帮我好好的多照顾她噢。可别让她受什么伤,她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是,我的大小姐。”
没想到这句承诺真的有实现的那一天——
“咦,小东西呢?”
垣湛羽开完会回来,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到空的一张床,原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湛羽,听企划部的人说,叶秘书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了。而且连东西都收拾走了,可惜落下了手机,我翻过她的资料,没有其他的联系电话,要把她找回来吗?”
虽然孙粲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刚才几个人的反映,还有那桌上显眼的辞职信,傻子也看得出来出了什么事。
“家庭住址?”
“你要自己去?”
看垣湛羽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孙粲顿时觉得头疼。他的大少爷,就算他们这次来H市是保密的,但也会有有心人调查到得,这样出去陌生的地方很危险的耶。
“你和我一起。”
垣湛羽回答他的猜测。
“大少爷,你会把人家吓到的。”
就算不说身份,就凭他那身长相和生来就高贵优雅的气质,再加上在商界混了这么久,那股从内散发出的霸气,没几个人受得了的。恩,哪位迷糊的叶秘书除外,但她迷糊不代表她的家人也同她一样迷糊啊。
“孙粲,再废话你也不用跟来了。”
“是,老大。”真是憋屈啊——
不愧为小城市,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叶落月所填写的地方。孙粲此时是浑身不自在,就算他都代他伟大的老总出席各种各样的场所,可还没这样被当做稀有物种观赏的,看这些纯朴的人们用稀奇的目光打量你时,你也只能硬着头皮笑了。
“湛羽啊,我们已经赚了三圈了,也没找到叶秘书的家啊,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没想到小地方的房子更难找啊,一不留神就错过了。
“你去问问看。”
垣湛羽坐在后座上,面无表情的开口。心里却后悔的要死,早知道随便派个人过来找到人给他送过去就是了,甚是吃饱了撑着。
“这位小朋友,请问叶落月的家是在这儿吗?”孙粲拦下一小女孩问道。
这位小女孩正是刚从朋友家回来的叶落袭,“哇!大帅哥耶!好像很眼熟。”叶落袭暗自想着,对了,这不是那个孙粲孙特助吗?
“你找我姐姐有事吗?”
“啊?你姐姐?”一点也不像啊——
孙粲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房子,他们转了三圈,没想到就在他眼皮底下。
“姐,姐,你在家吗?有人找。”叶落袭抬头喊道。
“谁找我啊?”
叶落月快速的将头缩回去,她刚才一定是眼花了,那不是孙特助吗?孙特助出现在这里代表什么。叶落月开始求神拜佛,希望老大没来。
“小月,谁找你啊?瞧你吓的。”
安鲁好笑的看着她那世界末日的表情,好奇的探出头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天哪!这是人?”安鲁刚往下看就撞进了一双狭长的美眸里,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仿佛和他对视一眼就能被看透,像是会被吸了魂魄。安鲁有些惊慌得收回视线。唉!他可是刑警啊,竟然别人看他一眼就吓成了缩头乌龟。
垣湛羽从车里下来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长的浓眉大眼的男人,那男人是谁?
“湛羽,别用那眼神,会把人吓到的。”孙粲有些乐,看身边这个叶落月的妹妹已经被老大迷得的动都动不了了。唉!还真是蓝颜祸水啊——
再看刚才那个男人,真是恐怖的眼神啊,就算他跟了垣湛羽这么久,可也不敢和他对视,不是被迷得忘乎所以,就是被吓得浑身打颤——
“他是谁?”
依旧阴冷的语气。
“叶落月家的房客,目前在西区公安局做事,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刑警。目前还没有女朋友。”
孙粲有时真是连自己也佩服自己的脑子,短时间里就可以把湛羽要的所有资料都整理好记在脑子里。
“他和小东西很好?”
“恩,应该是吧。”
这个资料上没有啊。
“爸,他就是我们的老板垣湛羽,这位是他的特助孙粲。”
叶落月苦闷的思考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做这种怪异的介绍啊,这都怪安鲁哥,家借她藏一下又不会怎么样,虽然她知道他们老大是很吓人的,但是起码他也得表现的稍微有男子气概一点嘛。
竟然就这么把她从楼上拎了下来,说:“这位先生是找小月吗?你好,我是她哥哥安鲁,你可是第一位上门来找小月的男士,真是欢迎之至。”
切,有这么对自己妹妹的哥哥吗,真是的——
“垣总,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我哥叶落尘,我妹叶落袭。”
叶落月喘口气不好意思的开口,“呵呵,我家成员很多吧。”现在的家庭基本上都是一家三口。
“还好。”比起他的大家族,这真的是不算什么。
“垣先生来找落月是”
叶父看着眼前这个从头到脚都显示着和他们完全不同气质的美丽男人,有些战栗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