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腮如雪,润上点点自然的俏红,她媚眼如丝,含着辗转的一潭秋水,溢出满满的深情。
“舒服吗?”罗子亦邪肆的瞧着身子下半羞半怯的美人儿,她柔柔摆动着柳儿般的纤腰,渴望着更多。滑嫩玉白的肌肤上度了层瑰丽的玫红,周身散发着蛊惑人心的体香,
“再来——”罗子亦炙热的眼神噬满了隐忍的欲望,饱满的额上渗着薄汗,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强烈的抽插起来。
“嗯——”她浑身颤栗着,如狂风里的落叶簌簌抖动着。就着干渴的嗓子,她呻吟出声,那如天籁般的沉吟,酥软甜腻。
她迷茫的跟随他的节奏,他的粗指每抽插一次,她的纤腰便摆动一回。她恍惚之中问着自己,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可是,谁也不清楚,究竟是谁陷进谁的柔情中,只知道她本是挣扎的,抵触的,但当他霸道的将自己的外裳渐渐脱去后,狂热的吻便如肆虐的海啸席卷而来。
她便沉沦了——
接着,他极尽缠绵的用那湿滑的舌尖舔过她的玉颈,香肩,直落到那对绰绰挺立的丰润。隔着肚兜那层薄布,他轻柔的流连着,舔抵着,而她只能弓起身子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狂潮。
而后,他更加疯狂了,大手掀开碍事的薄料,喘息的薄唇便径自覆上那对洁白的胸脯,齿唇间撕磨着顶端如樱桃般的红晕。
顺势而下,他的手拿捏得极得分寸,就如一团飘软的棉絮,又似一只轻巧的蚂蚁,密密****间,穿进了她的亵裤里。他来回抚摸着整个表面,渐渐的弓起一指朝着包裹着的核心探去。
“啊——不——”她紧紧地并起双腿,制止着其间不安分的躁动。
他看着她的挣扎淡然一笑,极富缱绻的在她的耳鬓间温润的吐出三字——“我爱你”
而后她不在挣扎了,只柔柔的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美好。
“还要吗?”他嗖的抽出满是蜜津的指腹,魅邪的看着她。
“要——”她的身下早已水渍连连,双腿处那吐芳呐香的花蕊一吐一张,连带着几道腻滑的蜜丝。
“不要停。”若媚如水蛇般的细腰紧紧缠上罗子亦宽厚的胸膛,她细细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再次恳求道。
面对着她一脸春潮,罗子亦反倒迷惑了。他俊朗熠熠的眸子直视着那弯星目,随后扯过一旁的男儿装,深嗅了一下:“该死,是断魂香。”
他愤愤地将缠在身上的若媚甩了回去,径自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粒丹药,捏起她的下颚,逼她吞了下去。
“他竟带你去了弥觉寺的偏厅。”罗子亦黑暗的眸子里波涛汹涌,攥起青筋暴起的拳头狠狠朝床梁上挥去。
他低头凝视了一眼昏沉朦胧的江若媚,隐忍着满腹的欲望,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那个那个玉娇粉嫩的佳人身上。他本是可以趁人之危让她成为自己的,但是他不愿在她含糊不清的形式下强要了她。她始终是他的,只是还未到时间。
罗子亦整了整被江若媚扯得凌乱的衣衫,而后便拖过一旁的方凳,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分的延迟着,若媚嘴里含着的那颗朱丹如同一块上佳的冰玉,散出了透心的凉意,让那副原本火热滚烫的身躯渐渐得了一丝清爽。她不再蹙眉辗转,反倒悠悠清醒,微睁得朗目蓦然对上了昏暗中的那脸俊逸。
“罗子亦——”她乍然惊叫,他如何跑进了自己的香闺。挣扎着起身,那道薄被竟滑了下去,露出了半身雪白凝脂。
她慌乱的揪扯着手里的被子,将它密密的掖在了颈下,而后她怒视着他,羞愤的问出:“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他沉着的略带挑衅的重复着她的问句。“为何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说的晦涩不明,也让若媚一度迷惑。隐隐中,她记得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攀在他精壮的胸前,低声下气求得他的爱抚
不,不是真的。若媚懊恼晃了晃泛疼得额头,心口间竟莫名的抽搐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去弥觉寺?”罗子亦声音沙哑,他痛苦的皱起眉头,颓然的追问着。
“你管不着。”若媚缓下心绪,她高傲的仰起头,掠过那张魅影,瞬也不瞬的盯着被风吹得忽闪摇摆的锁窗。
当初,他跟烟云公主梅林寻欢时,不是也没有告诉自己为什么!
“我要你说——”他执拗的将她的脖颈转向自己,无奈她的目光却依旧落在那扇清影上。
“以后别在去那种地方了。”他颓唐的放下紧攥着若媚下巴的大手,失落的低喃着。
若媚只略做一笑,目光中确是愈加坚定:“你管不着。”
仍旧是那句话,平淡无它,却如一把利剑刺进了罗子亦的胸口。“弥觉寺偏厅中烧的香火都掺了药,那是一味名作断魂香的****。闻到的人除非不动情,否则绝对逃不了****纠缠。这些,带你去的那个人不会不知道。”
“你骗人!”江若媚诧异的吼叫着,她不愿相信,温文尔雅的翟允浩竟有那般龌龊的居心。
“我骗人——你忘了你刚刚怎样在我身下辗转承欢,你又忘了当我的手从你的****抽离时候,你是如何哀求我不要停。难道说是你们青楼的妓女个个如此高超,不用****就浪成了那个样子。”她竟然选择怀疑自己而轻信翟允浩,他气急的咆哮着,说出这番口不择言。
“不要说了——”她啜泣的喊出声来,羞愧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在云萝锦被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折磨我。”
他知道他又伤了她,也一并伤了自己。他想抬起手臂,替她细细抹去那道道珠痕,可他终究按捺住了那丝冲动,狠下心肠。
“你本就一身污名,要沦落要作践我管不着,但是,下次跟男人私会时,别扯上我的浣儿。她清白如初,似朵圣洁的莲花,我不想单纯的她也被玷染。”他口吻淡然,却字字如玑,留不得一丝的情面。
恍然间,她笑了,那挂着清泪的嘴角轻轻扯动着:“放心,待行刺之事查明,若媚会在第一时间离开。”
“最好。”眸子间一道灼痛闪过,他转过身子掩去了眉宇间的不自然,只缓缓说道:“我会禀告查案的汪将军,让他尽快办案,好让你快些离去。”而后,他便出了里屋,只留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她颓然跌落下身子,失神的望着锁窗下投落的大片花影。抖擞的唇齿间微微吐出了几字:“浣儿,他的心里终究只有个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