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掌声的落下。
“嘿嘿,你死定了。”萧安靖得意地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有央太医呢。
“看了就知道了。”说着就走到龙沿希旁边坐下。
不出光半盏茶的时间,就看见一位老者从门外进来。
“王……”
“央太医,丞相病了,你先去看看吧。”
“是。”对着龙沿希半拘了个躬就走到了端木书身边。萧安绮觉得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那太医将身上背的药箱放下:“丞相,请把手伸出来,让老朽诊脉。”端木书很顺从的把手伸出,只见那太医一手搭在端木书脉上,一边用手搂着他那为数不多的胡子,萧安绮真担心如果有一天他胡子掉光了,那他会不会……想着想着萧安绮露出一个邪邪的笑。
“丞相,老朽听闻丞相再找人?”
“嗯。”
“我看,丞相还是赶快找吧。”说着就收起药箱子来了。然后恭敬地说了一声:“老朽告辞了。”
“央太医不开药方?”龙沿希问到。
“他开的了吗?”还没等央太医答话,萧安绮就率先出声了。
“怎么样?丑八怪,我赢了,你就当我跟班吧!”萧安绮得意道,但是……
“这位姑娘,最近是不是感觉很累,想睡又睡不了,晚上恶梦连连,而且有些厌食。”
“好像是。”萧安绮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我不会死吧。”萧安绮忽然感到害怕。
但那老者却笑而不答。径直走了。
“哎……老爷爷,别走啊。”萧安绮喊到,追了出去,可是人早已不见了。
萧安绮颓废地回到了书房,而书房里龙沿希正在思考……
“哎,小跟班,给我倒杯茶。”一下坐到椅子上。
而龙沿希则面露苦色。赶紧倒了一杯茶给萧安绮。
端木书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感到好笑极了,什么时候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
端木书摇摇头,站起来:“龙沿希,我的事完了,先走了。”
“那个……”
龙沿希无奈,本来还打算……
“小跟班,我现在要出去,你想办法,帮我弄到那什么王爷手令。”
“王爷手令?”有这东西吗?龙沿希心里奇怪,我有弄过这鬼东西出来吗?
“对呀,你也不知道吗?天晓得那个什么华枫的王爷发什么鬼疯。”萧安绮颇为愤懑地说。
“对了,你见过王爷吗?”
“当然见过。”龙沿希答到。
“真的,他长的怎么样。”
“说实话吗?”
“那当然了,你这不是废话吗。”萧安绮狠狠地把龙沿希鄙视了一把。
“用你的话讲,三个字……丑八怪。”
“真的吗?他真可怜。”
“可怜?”
“当然了,堂堂一个王爷,屈然长成这样,不可怜吗?”
“那倒是。”龙沿希认同。
“当然了,我萧安绮讲话什么时候错过,对了,你在王府是干什么的?”
“我是……”
“等一下,你别说,让我猜一猜。”
说着便绕着龙沿希走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嗯?让我看看。”
“啊!我知道了,小样,想瞒我?哼,那是不可能的。你是这个王府的账房先生吧。”
“账房先生?”龙沿希好奇,账房先生?那是什么鬼东西。
“就是管账的吗,这你都不知道。”萧安绮象看一个白痴样的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吧。”听了萧安绮的解释以后,龙沿希说。
“我就知道,我聪明吧。”
“恩,很聪明。”
“小跟班,你说,如果我们出去的话,须要什么?”
听了这话,再联系前面,龙沿希机本上已经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王爷手令,还有钱。”
“聪明。”萧安绮拍着手说。
“你是我跟班,对吗?”
龙沿希点点头。
“那就好,知道当跟班的要干什么吗?”
“不知道。”回答很干脆。
“嘿嘿,别急,你会知道的。”
“红藕香残
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
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
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
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噢
却上心头。”
一阵清幽的歌声传来,凄楚哀婉。
“公主,夜深了。”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对着背对着自己一位身著白衣弹琴的女子说到。
“嗯,欣然,你先去睡吧。我等一会儿再睡。”
“公主,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回过头,一张倾城的容颜,弯弯的柳眉,薄薄的柔唇,小巧的鼻子,一对柔亮却带点哀伤的双瞳。这样一个如水般的女子,如何能不让人起怜爱之心。
“公主,你这样对他,他又不知道。”
“我也不指望他知道啊,他那么优秀,地位又高……”
“公主也很优秀啊,而且还贵为公主。”
“贵为公主?哼—”白衣女子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像个公主吗?我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公主……”
“好了,你下去吧。”白衣女子挥挥手。
“是。”青衣女子应了一声,缓缓退去了。
“叮——”白衣女子单手挑起一根琴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以为把欣然放在我身边当探子,我就不知道吗?你太小看我了,哥—哥—。”一个哥哥仿佛是从嘴里咬出来的一般,夹杂着愤恨,还有一丝不明的情感。
黑暗,无尽的黑暗。
“今天,她有什么事吗?”一丝询问的声音传来。
“报主公,她很好,只是偶尔……”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语言中有一丝无奈。
“好好照顾她。”
“是!主公。”短暂的交流之后又恢复了宁静。
夜色,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