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回到卧室里,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杜鹃帮我宽衣解带,我赤着身体,盖上了薄薄的被子,想要美美地睡个午觉。
第一次感觉到了还没有入睡时,似睡非睡的甜美,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催眠曲。杜鹃坐在床边,摇着一把雕花的扇子,为我扇着凉风。从微合的眼睛里,我看出她在沉思,一定是在想自己怎么才能有魅力,让我什么时候真正的占有她吧。
恍惚间好像听到有朋友叫我,“大白天怎么就上床睡了,走,我们一起喝酒去。”
“好呀,这就去。”我翻身下床,跟着他走出门外。院子里好像在搭戏台,对,要给夫人过四十大寿生日,还请了戏班子。
再往前走,出了薛家大院,来到大街上。很快进了一家二层小楼的酒馆,就见楼上已经有了七八个男人在喝酒,一个也不认识,连喊我出来的那个朋友我也叫不出名了。
管他呢,多少天不喝酒了?先高兴高兴再说。一边划拳一边吆喝着,不一会,就醉熏熏的了。
突然,我的心跳加快了,猝不及防地,心头一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漆黑的双眸,微笑着,嘴角的弧度如弯月,眼光如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真是让人心动啊。
我在楼上痴痴地看着,样子一定很傻,口水都差一点流出来。可是忍不住,还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身穿淡白色的夏装,腰间束着带子。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挽成飞髻……
我的眼睛舍不得离开他,生怕他走掉了。就听有人说,“是柳大爷来了。”
正说着,就见那男孩上楼来了,走到酒桌边,看到我,“哦?这位大爷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受宠若惊,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定是在梦里了“。我回答道。
有人就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久仰,久仰,薛大爷,小弟姓柳,字湘莲。是特意赶过来为薛夫人客串一出戏的。”
哦,是赫赫有名的柳湘莲。一下子就想起了《红楼梦》,里面好像说的就是薛蟠喝醉了酒,要调戏俊美的湘莲,结果被湘莲暴打了一顿。
看着湘莲那白里透着红的脸,拧一把都能出水,真的想咬一口。我知道自己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真的明白什么是秀色可餐了。头昏脑涨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着。****硬硬地****着,好难受。
又喝了一巡,就见湘莲端着酒杯走过来,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上,“来,我敬哥哥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我的心跳更加快了,简直就要死了。醉眼望着他,这就是我想要的美人呀。就见他附在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哥哥喜欢我吗?”
“喜欢。”我忙说,没想到这美人会勾引我。
“我有话想对哥哥说,哥哥到外面等我好不好?”
不好了,怎么越来越像《红楼梦》里湘莲要打薛蟠的前戏呢?眼睛还是盯着湘莲不放,豁出去了,就是真被他打了,打死了也愿意。这样想着,就偷偷地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哥哥在外面等你。”
来到后院,一片桃树林,就走了进去,怕湘莲看不见,没有太往里走。
很快湘莲就来了,怕被别人看见,如果真的被他打了就更不能让人看见。走了几十米,树丛已经很茂密了,看不到外面了。湘莲拉住了我的手,站住了。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看他的手里什么也没拿,不像要打人的样子。
“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你找得我好苦呀?看看我是谁?”
是谁?不是柳湘莲吗?我又看着他的眼睛,那俊美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这不是在梦里吧?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扑过上去,张开双臂,把湘莲搂在怀里,“弟弟,我一直爱的和想要的,就是你呀!”
双唇就盖过去,将湘莲的吻住……奇怪,他居然一点也没反抗,还用炽热的唇迎合着。我的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腰部……感受着他柔美的曲线……再往下,已经触到臀部……只是隔着一层衣服。
舌头在他口中搅动着,捉住他的舌……就要窒息了……终于松了口。
“湘莲,哥哥喜欢你!”这次,两个人都摔倒在草地上,翻滚着,我翻身上去,把他压在身体下……
“湘莲,湘莲!”我大叫了两声。
正在摇着扇子的杜鹃听到喊声,吓了一跳,知道大爷是在做梦。虽然是中午,拉着窗帘,屋里一片漆黑。
我睁开眼睛,突然好像掉在了无底的黑洞里。“湘莲,你在哪?”我又喊了一句。
杜鹃伸过手来,“大爷,我在这。”
“叫哥哥。”我说。
“哥哥。”杜鹃回答。
黑暗里,我看不太清她的模样,还沉浸在我的桃花梦里。把她拉上了床,扯掉了衣裤,把手摸到了腰上。对,刚才就是这感觉。再往下滑,凸起的臀部。我闭上眼睛,杜鹃侧卧在我的旁边。
“湘莲,说你喜欢哥哥吗?”
杜鹃不知道谁是湘莲,但她还是回答,“喜欢。”
欲望又像春风吹过的野草,不可遏制。想象着湘莲那能拧出水来的脸,一下子把杜鹃翻转身去。她有些害怕,小声地在叫,“大爷,我怕……”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快速地把她翻转过去,压在身体下。看着小声哭泣的杜鹃,我将头附在她的耳边问道,“哭什么呀?喜不喜欢呀?”
“……。”一定是不喜欢,可是不敢说。
杜鹃一定很痛,一直在小声地抽泣,我就不停地安慰她,“小心肝,小宝贝,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大爷我的第一个女人呀?”
我估计杜鹃心里可能在说,“大爷一定是没经验,怎么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