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党云天没有说什么继续摆弄着手中的相机。
“看来我是多余的了。”洛水起身走了,谁曾知道转过身的一霎那尽是悲伤呢?
“??干吗?”党云天这才反应过来,继承了她妈妈的传统有点神经大条。
“你们玩得开心。”洛水轻柔一笑,像极了盛开的蓝莲花。
党云天被看呆了,一个男人的微笑都可以温柔成这样。
“墨……你也那样笑给我看。”转过身撕扯着上官墨的嘴角呵呵笑道。
“喂……女人,很痛的嗳。”揉了揉被撕扯的嘴角不满意的抱怨道。见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洛水跑到街上借酒消愁去也!
“对了,阳历年已过就得马上过堂审案了。”党云天言归正传道。
“恩……这个我也知道。”上官墨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怀抱。生怕她在变成哪天的党云天。
党云天心里一阵踏实,在他身边总是感觉很安心。
新年刚过二人就开始过堂审起来。罪轻的,罪重的,要出狱的一一规划出来。
由于是新手还有许多弄不明白的全权交代给党云天了。
本想抬头看得,却被这些档案挡的暗无天日。
丫的欺负人吗这不是……
“上官墨,你给我滚过来……”人家早就找洛水喝酒去了,只剩下党云天自己在这收拾烂摊子了。
“来,再喝一点。”上官墨又给洛水倒上了一杯,看喝不死他,竟敢强他家的天儿。
“飘落,别光给我倒,你自己也喝。”想他洛水是何等聪明的人竟不会知道他的企图。干脆就舍命陪君子了。
“大人啊……民妇要告状……”一个身着素衣瘦弱的妇人跪在堂下哭哭咧咧的嚷道。
“我不是大人……大人出去了……”党云天抱开一堆的遮挡物随即说道。
“耶?!不是?”妇人抬头看了看果然不是。
“不是民妇也要告状。”继续装哭跪在地上就不起来了。
“这……”确实为了难了。招呼过一个捕快来去找上官墨去。
足足有一个多小时上官墨才慢悠悠的踱着方步回来……
见此情况,党云天气得不顾情况就开骂了:“你丫的属鹅的?这么慢?”
“只是和洛水去喝了一杯。”上官墨坐在正堂上回道。
“白天喝什么酒?那位大婶都等了一个时辰了……”说话间还指了指堂下跪在哪的大婶。
“那有什么大婶?”上官墨无辜的指着空无一人的堂下说道。
“咦?!刚刚人还在这呢……还说什么要告状之类的……”这一会儿人怎么就不见了?
“是不是你想我了?”上官墨戏谑道。
“厚颜无耻!”党云天再次瞅了瞅堂下,那位大婶跑得够快的啊。
“什么厚颜无耻?我有牙齿的哦。”上官墨瞅着她看去的地方,根本没人。
“去……没事继续整理这些案子……”将其中的一堆放在他的面前。也该尝尝整理这些东西的滋味了。
“哦。”好重啊,足足有一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