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传来阵痛示意别忘记刚刚自己挨摔了。
“哇,我的骨头快断了。”右手扶着膝盖蹲下来咧嘴冲着刚刚还在捣乱的两个调皮鬼。
“怎么回事?”习羽蹲下身来替她轻揉道。怎么一来就遇到她受伤拿?不是说好要照顾好自己的吗?
眼睛示意的看看身后的两个小家伙然后示意某人装紧张额,本来就挺紧张的。
“妈妈怎么了?”还是云然疼人的上前来扶着党云天。这个可恶的云墨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紧张自己,无力的低吟:“云墨,妈妈的腿好疼……”“别装了,再装就没意思了……”小小孩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后面还有更雷人的。
“算了,念在我事你女儿的份上,说罢,从哪里下刀,我给你正正骨。”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把手术刀。寒光闪闪的。
“不痛了。”
“真的吗?”
“死丫头,早晚你会栽在我手里。”才一岁半的小孩子竟然会说出这么雷人的话,旁边的两个帅哥也是汗颜的瞅着小丫头。
“我要去赶通告,你们在家看着他们吧。”看见小尚向这边走来党云天拍拍二人的肩膀,一脸的保重。
刚要走时。
“墨,你小的时候做过什么,他们就会随着你的遗传做什么。保重!”摇摇头快步离开。
“我小的时候?”做过什么?顶多是拆房子,拆房子?
“喂,刚见面你就走,这是什么意思?”伸手拉住刚走几步的党云天。
“有事等我回来说。”嘴角微启带有笑容的看着习羽,自己还想闹清楚他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两年后才到现在来找自己。
“不行,现在给我进去。”将党云天不由分说的拉进屋内,把小尚搁在外面不让说话。
“干嘛?”守着这些人们。
“妈妈,他是谁啊?”云墨手里依然拿着那把手术刀,亮闪闪的。
“把手术刀给我……”小丫头,想要夺一个想要躲。
“嘶。”血滴答滴答的往外流。皱紧眉头看着惊了的云墨。“呜呜……妈妈……”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没事,云墨,就是留了点血没事……”甩着手心的血假装笑的说道。
“我看看……”拿过党云天的左手来,从怀里拿出一瓶止血药来。
“着小丫头,比你小的时候还邪恶。”党云辉似笑非笑的摇头说道。
“哥,你就闭嘴吧。”见小丫头还在哭党云天伸手擦着云墨的眼泪。
“天儿。”
“恩?!”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习羽。
“孩子还不知道我是谁呢?”委屈似地眼睛看着党云天。
“额……对厚……”脸红红的蹲下身子对着云然云墨说道:“宝贝,他是你们的爸爸,哪个是你们的大舅舅……”指着展成一字的两人党云天将两个人带到习羽与党云辉的面前。
“爸爸???”脑袋里疑问万千。
“妈妈,不是说爸爸和别的女人走了吗?”天呢,谁教的他们说这个的,尴尬的笑笑,是哪个。
“准时党云雨教的。”死小子,早晚有一天会将他毁了的。臭小子,竟然教给孩子这个。
“那,你们的爸爸是警察哦,怎么会跟别的女人跑了呢??”气氛零下三十度了呢。
“真的?”
“是吗?”
“恩恩……”
“女人,别骗我们哦……”
“我发誓……”
一道雷劈了过来……什么吗。本来他就是警察啊。劈我干嘛。欲哭无泪。
“小甜甜……快开门……”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连老爸老妈都过来了。
打开门:“小尚,今天的通告取消了……就说我今天生病了……”
“可是你没病啊……”小尚扶着眼镜说道。
“有,就说我出门遭雷劈,进门遇房塌就对了。”爸爸妈妈走进来的时候特别关照了小尚几句。
“呀,习羽??不会吧?”任天宇不相信的指着站在面前的习羽惊呼道。
“呵呵……是我啊,阿姨……”礼貌的鞠了一躬回道。
“怎么会还活着啊?”任天宇上前时又掐有捏的。
“小宇。”党羽森不悦的拉过任天宇的手,干嘛老是掐人家的脸蛋,越老越没有正形了。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将几个站着的人全都安排好坐在沙发上,党云天率先发言。“是你妈,要过来看看云然和云墨。”想不到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和未来女婿。
“咳咳,不止是这个吧。”每当两个人吵架时都会往自己这里跑,都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