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我们的邵正阳邵大公子到底有多么的招人喜欢,今天她算是真真正正的领教了。看着那乌央乌央的狂蜂浪蝶,唧唧喳喳的围在邵正阳周围。暗波流转,雌威阵阵,恶香熏天,陆朵朵真想撒把迷香粉,把他们集体扔到瘦西湖里去喂鱼。
再看我们的邵大公子。嘎?!怎么脸色有点臭啊!
“阳爷!这都四年了!您可真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臭男人都有味的嘛!亏你还闻得出来什么味!
“阳爷!您看我的胭脂漂不漂亮?我可是特地等您回来!”说着羞涩的一笑,“我都没****呢!”
嘎?!看您的岁数怎么也三十了吧?还没****?那老鸨妈绝对赔死了。
“阳爷!小翠儿都让刘少爷赎身了!您什么时候给我赎身啊!我可是连道台衙门的二公子都甩了,专等您回来呢!”
这个可不一般,激将法!
“阳爷!……”
“阳爷!……”
“让开,阳爷,这是哪个院的姑娘,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倒是有几分姿色!”
好嘞!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了!陆朵朵倒希望她们彻底忽视自己好了。看着那一双双讥笑,鄙视,甚至赤、裸裸的好似她没穿衣服般的目光。简直让她抓狂。
“那个……”陆朵朵顶着这群目光,清了清嗓子,故作无奈的说道,“我就是个过路的!这巷子太窄了,麻烦让让!”
切……众女毫不犹豫的让出一条小缝隙,意思不言而喻,别耽误老娘做生意,趁早滚蛋!
吸了一口气,陆朵朵打算穿过那浓香钻鼻的宽敞巷子口。
“妹……”
“诶?!妹妹们的确好多,但是这位公子,我的确不是哪个院的。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朵……”
“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我知道您在这里一定躲得远远地!”
“陆……”
“大路那么多,我怎么就选了这一条呢?真是的!失策!失策!”
陆朵朵丝毫不给邵正阳解释的机会,她在气!作为前任妻子四载,她一次都没见过自己的夫君,可是这些女人居然相隔四年都如此轻易的认出了他,她真的很生气!于是毫不犹豫的大踏步离开了这个让她胸闷气短的鬼地方!
“陆姑娘……”
天哪!这死书呆子没完没了了。自从得知自己认识梅花神医后。就天天缠在身后,连刘伯都有些敏感的变了脸,可是这位根本不懂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家伙,反倒缠的更紧了。这才出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又追上来了。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西林公子,你可有事?”
“陆姑娘,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梅花神医……我,我真的很想拜他为师!”
“据我所知你的师傅可是玉虚散人!”
“这……”
“一妻不可以事二夫,同理,一个徒弟怎么可以拜两个师傅?”
西林壁也有些困惑,但是随即想到:“没关系,我师父只是教我拳脚功夫;而梅花神医可以专教我医术嘛!”
这样也行?西林壁你也太没操守了吧!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传业恩师给甩了,可真替玉虚那老头子不值得,下次见了他一定要好好羞辱一番。到时候又可以看见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睛了。嘻嘻……
“陆姑娘,你笑什么?”西林壁感觉自己的脖领子有些冒凉气,但是又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陆朵朵故作正经的咳了两声,“这个嘛!只要你做两件事情,我就答应你!”
闻言,西林壁的眼睛瞬间冒起了亮光,不要说两件,就是十件百件,只要能拜师,他也答应。
“你先别急着答应,听我说完!”西林壁如此单纯的一个人,当然不可能逃得过陆朵朵这个鬼机灵。“我要你公开追求我,而且要弄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这,这,万万不可,你是我的大嫂啊!”西林壁有些呼吸急促,吓的。
“哼,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陆朵朵柳眉倒竖,声色俱厉的说道,“你要是不同意,那就别来缠着我,我会马上修书一封让梅花神医走得越远越好!”
“别……陆姑娘!”西林壁抛却儒雅的外衣伸手就抓住了陆朵朵的衣服。当察觉到的时候,整张脸急的羞红了。
看着西林壁明显的腼腆,陆朵朵怀疑自己这个伟大的任务是不是真的能实现。可是用江小调的话明显不靠谱,她可不想人人背后说她老牛吃嫩草。
“那好,我就当你答应了。”
看着笑得满脸奸诈的小女人,西林壁可以选择反悔吗?当然,如果他决定终身抛却行医救世的伟大超级梦想,放弃心心念念的梅花神医的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那是可以的。但是事实是他若放弃了,世上也就没有西林壁这个人了。
“那,那第二个呢?”西林壁很是尴尬的瞅着陆朵朵葱绿的绣花鞋。
“等我想到了在告诉你!”陆朵朵暧昧的眨着眼睛,众目睽睽之下挽着西林壁的胳膊走远了。
扬州城的大街上,人来车往,接踵摩肩好不热闹。清幽腼腆的儒雅公子配上灵动逼人的秀气女子,很快便成了街边独特的风景线。不一会儿,二人周围就不断涌起一波波的窃窃私语加暧昧眼神。
“诶,那是哪家的小姐,真是俊俏。”
“要我说还是那个公子儒雅!”
“两人明明就是郎才女貌啊!天作之合!”
“唔……说的也是,不过……那女子怎么看着像是邵家的少奶奶……”
“啊……”终于有人忍不住尖叫一声,随之脱口而出,“那就是邵家的少奶奶!”
“这这……不可能!”有人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千算万算,全扬州城都觊觎的贵族富豪绝对结婚人选,居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而且看人家的情形明明是恨不得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两人的恩爱。
这男人胆子不小,这无异于和全扬州城的男人做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