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香樟树后,某人紧握着手中之剑,原来,她就是她!
黄梅时节家家雨,又是一个雷雨过后的午后,说也奇怪,自打凌楚轩封湮舞为舞妃以来,他从未宠幸过湮舞,不过想也知道,当初他与怜儿的感情如此之深,现在好不容易重逢了,想必肯定是像棉花糖似的年在一块儿嗯,不过倘若现在换做是别的娘娘的话肯定要殴死了,当然,最痛苦的就莫过于钟莫梨的吧,想到这儿湮舞便觉得想笑,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晚上要是安宦的话属实的话,那凌楚轩同上官怜儿不就是……同父异母的嫡亲嫡亲的兄妹了吗,一想到这儿,湮舞一下子就全然变了脸色,那不就是……luan,lun,皇后明明知道这样有违伦理,那又为何要……更何况又是在皇室里!
“看姐姐的这脸色,是不是昨晚上没有睡好啊!”无比诡异的一记声响让湮舞着实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扭头,对上了一双直勾勾的狐狸眼,如沐春风的脸颊上显得十分傲气。
“怜妃?”湮舞皱眉,冷冷的问道:“不知怜妃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湮舞利索的从门口的榻上起身,表现出了最基本的礼貌,不过看样子,这个传闻温良贤淑的怜妃娘娘是个典型的恃宠而骄的人物,她丝毫不把湮舞放在眼里,上前一跨越过湮舞自己躺在了那张贵妃榻上。
“姐姐,厄,呵呵,真是不好意思,王爷最几日都在我房里,我是赶都赶不走,这才冷落了姐姐,哎呀,做妹妹的我真是感到抱歉啊!”闻言,湮舞轻轻挑眉,真没想到,传说中的怜妃竟是这样的人物,不是,心中拨起意思冷笑。
“妹妹言重了,妹妹能够得到王爷的如此宠幸,做姐姐的正是替你开心,只是,现在我一心只为大局着想,对这些儿女私情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哦!”怜妃煽动着她浓密的长睫毛,红润的脸颊上露出一丝笑意。
“只恐怕,姐姐的意中人……厄呵呵,好了好了咱是自家姐妹,就不说外家话了,这次我一人独自前来,是想要通知你的。”说罢怜非立即站起身来慢慢靠近湮舞。
“今晚子时,在王府的西郊处,安首有事要事相商,切莫迟到!”说罢,怜妃妖娆一笑。
“那么妹妹就告退了!”怜妃轻轻俯身,眼睛直勾勾看着湮舞,其中有着任何人都看不出的诡异,湮舞舒展双眉,深吸了一口气,答道:“妹妹慢走。”随即便快速的转身走进了紫薇阁。
“厄!”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身怀绝世武功的湮舞不难看出,这屋里有客人,她快速的关上了房门,双眸十分敏锐的四处瞭望者,在不确定来者是何人之前,她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忽然,直觉告诉她,她背后有人,快速的转过身,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一蒙面男子手持长剑神情自若的站在湮舞面前,见况,她立即从腰间拔出她随身携带的软剑,就这让,两人对持着。
“我要你的命!”冰冷的声响萦绕在湮舞的耳旁,接踵而来的便是刀剑相向,两人同样的身手敏捷,丝毫不让彼此,顿时紫薇阁里一片狼藉,湮舞轻轻一踮脚,轻松躲过的黑衣人的袭击,随即,湮舞便使出了雨樱花的第三式‘花落满地’只见她从衣袖中快速的掏出格式花型的暗器,朝着来者毫不客气的回敬着,看着一个个美轮美奂的花型暗器都驻足在一旁的墙上时,湮舞不禁一阵错愕,那人,那人竟然在她的‘花落满地’钟全身而退了!这还是湮舞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厄!”就在湮舞的一晃神间,黑衣人快速的越过湮舞站定在湮舞背后,湮舞快速的转身,只见那人缓慢的转过身,快速的撤下了他脸上的面巾。
“破!怎么,你?”湮舞无比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打扮的安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你!”厄!这话时什么意思,湮舞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庞。
“厄!”心中不禁一颤,自己脸上的丝巾哪儿去了?
“在找这个吗!”湮舞瞪大了双眼盯着安破手中的白色丝巾。
“破……我……”顿时,湮舞无言以对,她皱着眉头,双手颤抖着捂在脸上,不要,她不要让安破看到这样的自己,永远都不要。
“武功不错,看来是用了苦功了!”湮舞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安破,最然眼神中不时的透露着一丝哀伤,可是他依旧那么耀眼。
“为何要遮住它!”安破上前抓着湮舞的双手,轻轻的拨开,霎时,湮舞红了脸颊。
“怎么,以为这样的自己不好吗,以为这样的陆游旋我就不会再为她付出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如此的狠心让我肚子一人孤独痛苦的生活在以为你从此消失的恐惧中。”安破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回想着这几年里做的那些该死的噩梦,泪水竟然就这样的滑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情到浓中又该如何自拔呢。
“破,我配不上你,知道吗,我配不上你,你是那么的优秀,而我呢,我只是残花败柳而已,只要能够让我默默的待在你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你有足够的资格去找一个比我优秀一百倍的女子!”
“你以为是我说放下就可以放得下的吗!”安破抬头,望着湮舞泪如雨下的双眸,手指不安分想要为她拭去泪珠。
“等这次任务完成后,我们就去过平凡的生活吧,男耕女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