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立她为后吗?”安以轩起身,看着窗外。
“愿闻其详。”南怡王爷也起身看着安以轩。
“因为她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我想用这个孩子来治服你的,没想到我却迷失了自己的心。”南怡王爷一愣,“我的孩子?”安以轩挑挑戕,“不是你的吗?那么天下间还有谁能让她肚子大起来?”两个男人同时看向站在一边的牵线人花弄月。
“不要问我,当初她一到画眉山庄我就发现她怀孕了,问过她,她没有回我哦。我去问了我爷爷,他只是在一个荒野救了她,也不清楚她之前的事情。我曾跟她说想照顾她的,她当晚就跑了,我出庄找她,但是后来起了战事,我便来到军营,后来她乔妆来帮忙,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她怀孕了!”南怡王爷皱着眉。
“我想着你们总会见面的,总能知道的,再说了这种事人家说不定也不愿多提呢。”花弄月的心突突直跳,有种让人看穿的感觉。
“算了,人都不在了,再说这些个有什么意义呢。”南怡王爷叹了口气。落寞道。
“我愿意尝试与你国交往。从各个方面,只希望你不要借此机会休养生息,然后再挑起战事,如果那样我绝不会饶了你。还有好坏些赔偿,你象征性地给点就算了,我们也不是穷人,不缺那点黄金。”
“如此甚好,现在想来无影的想法也确实好呢。我们可以结拜为异性兄弟吗,南怡王爷看起来也是个性情中人。”安以轩笑了起来。
于是在座的三个男人很有意气的结拜了。这下才知道,三人中南怡王爷和安以轩是同年的,南怡王爷稍长几个月,便是大哥,安以为二弟,花弄月最小。结拜完又坐了会,喝了点酒才分开,南怡王爷与花弄月回国,安以轩回宫。召告天下永不与北漂开战。
我看着秋儿春儿不停的往我屋里搬东西,全是生孩子需要的一些物品。
“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啊。”我叫道。
“有备无患嘛。”春儿回道。她的两个孩子已会呀呀叫了,有点认人,初见我时表情很夸张。想哭,这两天混熟了一见我就笑。
“你瞧瞧,又笑了,露出的牙板好可爱哦。”我拍拍他们的小脸笑了起来。
“你呀,都快变成小孩了。”秋儿走过来扶我坐下来。
“眼看就到日子了,从今儿起我就住过来,也好有个照应。”秋儿道。我点点头,心里竟有点紧张。
“另外产婆我也叫好了,就住在我哪,随叫随到。”春儿走过来道。
“我得好好谢谢你们。”我感激道。
“咱们是一家人,客气啥?”两人同时对我道。我下正准备起来抱抱她们,肚子抽筋了起来,这次不象往日那样。竟伴着一阵疼痛。然后下身便似有水般哗哗流了下来。我脸色大变,“羊水破了。”春儿和秋儿一阵忙乱,烧水的烧水,叫产婆的叫产婆。我却是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以前都是自己替别人忙,如今轮到自己了。却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不一会秋儿就端来了热水,可是我除了有点紧张外,其它身体倒没有反应了,我的心直往下沉,羊水破了,照理孩子该很快就要出来了,怎么反倒没有动静了。我只要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希望重力的影响让孩子早点下来,直到过了中午,肚子才能点收紧的样子。
秋儿没嫁过人,只能在屋外伺候着,春儿一直陪着我。见我表情严肃,她也是一脸的紧张,她曾经历过的,真的就是生死一线间。几个产婆被我要求在屋外候着,真要有什么她们也帮不了我什么。
肚子一阵疼似一阵,我有些崩溃了。没想到生个孩子这么疼,要在现代早就进手术室剖了拉倒,可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好不断地深呼吸,不断地喘气,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全汗湿了。都能拧出水来。我不知道还要疼多久。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我好想妈妈。多希望扑到她怀里啊。
“小姐,别泄气呀。”春儿见我似要睡过去,忙推了推我。我一惊,睁开了眼,才发现刚才自己差点睡过去了。忙打了打精神。躺了下来,我有腰已经实在撑不住了。刚躺下来,我就觉得身上一股暗流袭来。身子一下子似轻了好多。但是却异常疼痛。
“啊。”我不禁叫出了声,手下意识地朝着肚子抓去。春儿忙拉住了我的手。
“当时啊我跟你一样,也想伸手去抓,想着抓破了说不定孩子就出来了。可是不行呢,那样孩子出不来还会伤着自己哦。”我听此强笑了笑。“知道了,只是好难受哦。”然后挣开了她的手,抓住了床单。“怎么还不下来呀?”
“可能要等一等呢,我疼了好几天呢。”春儿安慰道,我一惊,“好几天!”突然意识到如果我不采取措施的话,说不定几天后我就得疼死了。
“把我的银针拿来。”我忙道。春儿打开了柜子,抱了个盒子出来放到床边,并打了开来。我的手抖抖的拿了一枚针,朝着小腿上的止痛穴扎去。一针下去果然好多了,再扎一针,可能是心里作用大些,立马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感觉不到痛便慢慢的想睡了起来,我体力消耗实在太大。我交待春儿,最多让我眯一不茶的功夫,一定要把我叫醒。她一刻不停地在一边照顾着我。
南怡王爷自南召回来便整日待在府内发呆。他的那位风流的老婆早不知又勾搭上什么野男人出去鬼混去了,只是皇帝却会隔三差五的召她进宫汇报情况,可想而知干什么勾当了。他也不管,此事即便捅了出来,他也有法子解决了,而且他还非常希望这事早点捅出来才好。
安以轩可一刻也没停,他把自己关在屋内整一天一夜,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内侍一看,一堆积攒下来的公务已让他处理的井井有条。然后他召见了一些重要的大臣,扬了扬手中的地图和金钗,声明他已知道祖先的皇陵的确芭地点,他此番就是要去寻来,南召发达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大臣们听了也是群情激昂,这可是好现象呢。于是一致赞同安以轩带人去北漂寻宝,留下的各自管好自己的手下,且绝不向外透露南召大王不在国内的消息出去。并一再让安以轩放心,他们绝不会扯他的后腿。安以轩看着这些想发财想得眼晴都快红了的大臣们道。
“放心,有我在,只会让南召更加强大,绝不会在我手中败下去。”大臣们跪地山呼万岁。安以轩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们拿回原属于我们的大好河山,我再登基为帝。”大臣们无不点头。安以轩乔妆离开了南召,秘密进了北漂,他不知道以前的花无影是哪里人氏,所以他直接去了北漂京城。
陆无双整天醉生梦死的,但是她心里却一直有个结,就是那具任锦江,她不明这个男人为什么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最后总结下来的经验就是这个男人有问题,也就是说他不是男人,她在心里哀叹着,“真是亏了,长得那么意气风发的样子,比皇帝任锦龙可中看多了。”是以她每次见到任锦江都会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也。南怡王爷虽然奇怪但却并不想跟她多有纠缠。便也不作理会,当然两人各怀心思的,哪里就能明白的了彼此呢。
“小姐,时间到了,快醒醒啊。”我累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突然哪里来了一股大力推了我一下,我浑身生疼。不觉‘嘤咛’了一声。睁开眼来,蒙胧中竟似看到一个男人朝我走来,我揉了揉眼晴,待看清来人不觉吓了一跳,整个身子猛地动了一下。来人竟然就是无数次在梦中了现的男子,衣服是一样的,体形也都一样,只是他蒙着面,他站在我面前,慢慢揭下了面纱,就在此时我的身体里似有什么流失了一样,啦噜噜,眼前一闪,“哇!……”一阵婴儿的啼哭让我清醒了过来。
“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呢。瞧这把多结实,还站着呢。”春儿欣喜道。春儿抱着孩子,门外的产婆跑了进来,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剪去了脐带,然后把宝宝放进了早就准备好的盆里洗了起来,我又出了好多汗。只觉孩子身上脏脏的。象裹着一层油一样。刚想伸起脖子再看一眼,不觉‘哎哟’一声叫了起来,一下子跌坐在床上,随后又是一阵呼噜噜,一个婴儿滑了出来,却没有哭。产婆拎了起来,照着屁股就是一顿揍。但孩子还是不哭,产婆脸色都变了。“这个孩子好象没有。”我一惊。心想平常虽然有时措不到它,但却总是时有时无的,怎么会就没有了呢。忙挥着全是汗水的手,“带过来给我看。”产婆忙抱了来,我一见却看到还有一圈脐带绕在她的脖子上。忙用力地扯开,因为太小,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抢救她,这才看清这是个女婴,看着就比那个小子小,没来由的一下子觉得亏欠了她似的,忙给她做起了心脏复苏术,还对着她做了两下人工呼吸,但她还是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