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瑟缩到床脚的她,拖出来,体内欲火翻腾。
“快把解药……给我!”他看着她衣不遮体的样子,越来越失去控制……
最后一根神经,绷紧,看着他月、绝美倾城的脸,发疯的想要撕了她!
小腰盈盈一握,胸口被他粗暴的拉扯开,快要遮不住,雪白的丰盈无声的诱惑着他。
难忍的汗水,随着他绝美的脸侧流下,那里的冰冷早已不在,只剩下满腔的怒火!
那未着内衣的身子,是她罪行的最好控诉!想想她一个多月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为了这一刻吧?她怎么可以这以这样?!
心中最后一丝怜悯,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愤恨,还有自嘲!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养虎为患?
想到她会改邪归正,他还真是天真!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答应师兄把她接回来!
师傅……
她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眼泪簌簌的落下,在绝美的脸庞上,格外的美丽。
“不是……我……不是我……”毫无意识的喃喃,上衣被粗暴的拉下,她的双手死死地护住胸前,死死咬住下唇,竭尽全力去忽视身体之中莫名其妙的空虚感……
这到底是什么……所遗留的思绪,渐渐的不在,残存的理智疯狂的呐喊着不要,而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迎合,好羞耻,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感觉就像是妓女一样,不,连妓都不如……这一刻,她只是他泻火的工具,真真正正的玩物,被当作物品对待的感觉,如此之悲哀。
由下体传来的一波一波的怪异感受,让她疯狂的想要自杀……请给她留下一点尊严好吗……
钟离千夜冷着脸,运作内力压下体内的虚火,一手扼在她洁白完美如天鹅的颈项之处:“解药!快点给我……”
她的身子上,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异香,惹人沉沦发疯。
她的双手颤抖着,徒劳的去抓被他撕裂的喜服,双目迷离,身子火热,却在这不算寒冷的十月里,微微的发着抖,晶莹的唇被咬出血,一滴一滴地在洁白的胸脯上,死命的摇头:真的不是她……真的不是她……师傅……为什么要这样……羽儿对你八年的爱,还不够诠释这一切吗……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死啊!为什么啊!这样粗暴的对待,强制的撕裂,究竟是为了那般?!
闻到血的气味。终于,他变成了野兽,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这是她逼他的!先在她可满意了吗?!没想到……她的爱竟是如此的自私极端,不择手段。
没有任何的温存,就像是在发泄。
那双为她疗伤,教她点穴,教她书法绘画的手,比着那白玉,还要美上几分。
曾经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呵护,那么的心疼,此时此刻,却是如此粗暴接近残忍的掠夺着她的一切,不带有一丝情谊,完完全全的冰冷与愤怒。
她没有力气,也看不清他的眼,但是,他身上的杀气确实如此的心惊。
苦笑,八年的爱,毫无保留。为了他,她色诱那两个败家子,亲手沾染上那两家女子的血液,带有利用的成分如此的对代篱落她们,甚至把青攸伤的那么彻底……
什么过分的事情,她没干过?
亲自给王家夫人下药,剥下王家公子的脸皮,甚至让一个个如花的女子,变作杀人的机器。
到头到尾,竟然取得的,是如此的对待?
哈,她手上沾了这么多条人命,果然,这就是报应啊。
钟离千夜,你可以再残忍一点,再把我的心伤透一点,在让我清醒一点,让我明白爱上你是多蠢的一件事……她在心中喃喃,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最终,还是止住了,因为,她心痛了,痛的没有力气再哭了。
身体的剧痛,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占有,她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下。
昏厥过去,双腿之间,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一滴一滴的落下,她却发现,身下那张床单,雪白如斯,没有一点落红。
醒来,刺骨的寒冷,身上穿着一件不合体的白衣,上面沾染有****的味道。
那种暧昧糜烂的气味,加上双腿间撕裂的疼痛,告诉她,昨晚,她嫁人的日子,被师傅强要了……被师傅强要了……
那个完美如谪仙的男子,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她不相信……
她原来多次下药没有成功,这次别人给师傅下药了,她终于达成了“愿望”,为什么心里,却是绝望无力的想死?好愧疚……她,本来应该是夜的妻子啊。
手脚酸痛沉重,冰冷的,赤丨裸的肌肤,在寒冷的空气之中,起了一颗又一颗的小疙瘩。
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眼,看见自己是在牢里,她很明白,这里是:惩戒堂。
手脚被拇指粗细的镣铐束缚着,好沉重,好无力,看着青紫的肌肤,一阵一阵的羞耻感,漫上心里,难过的要死。
想动动手,却发现,根本没力气,而且那空间好狭小,他竟然把她关在笼子里!
哒哒哒的脚步,好刺耳,在这死寂一般的牢房里,格外的有生气。
一桶冒着恶心臭气的冷水,混着冰块,狠狠的泼在她的身上。
南宫羽忆惊醒,脸色苍白,好像是垂死。
突出嘴里那味道怪异的水,冷冷的注视着琦玉:“你来干什么?我要见他。”
琦玉听到这话,开始嗤笑,表情鄙夷:“你这贱人,你以为他还会见你?我来干什么?我当然是来看你自作自受的丑态!你以为,把身子给他,就可以得到他的心了?荒唐……”
南宫羽忆的表情未变,忽视了她的话:“我要见他。”
“见他?”琦玉开始不停的笑,“来,跪下来,说:‘师母师母,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小贱人,勾引师傅未遂,我知错了,如果我再犯,就被千人枕万人睡,求你让我见见师傅,好不好?’快点说!说了我可以考虑。”
说着,她打开了那囚笼的铁门,把吊着她的铁链取下。
南宫羽忆无力的跪在地上,表情麻木:“师母师母,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小贱人,勾引师傅未遂,我知错了,如果我再犯,就被千人枕万人睡,求你让我见见师傅,好不好?”
琦玉满意的笑,狠狠地踩在她的手指上,用脚后跟践踏着。然后美丽的不可方物,用最妖异的声音:“不好!你这贱人,你要把身子给他,也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不知道配多少人睡过,昨夜竟然没有落红!幸好没把你嫁去夜刹教,免得丢了殣刖的脸!”
南宫羽忆依然麻木:“是,我是贱货,我是婊丨子,丢了殣刖的脸,你满意了?”
一个毫无表情得反问,竟让琦玉开始虚心恐惧起来。
重新把她挂回笼子,笑嘻嘻的告诉她:“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是来干什么的。”
她顿了顿,笑得无比讽刺:“我,是逢他之命,过来给与你惩戒的。”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锐利的小刀,蹲下身子,用完美的技术,挑掉了她的脚筋。
血流如注,沾染了许些在她手上,她厌恶的扇了南宫羽忆一个耳光,把那些血液全部擦在南宫羽忆绝美的脸颊上,然后,在她的大腿上划了好几刀,一点一点的挖去那些青紫的痕迹,她的肉屑,纷纷扬扬的,和着血,滴落在地上。
琦玉拉开她的上衣,看着她胸前那些青紫的印记,搓了搓冰冷的手,冷哼:“你的上身,就先给你留着!明日我在来取!”她恨她!这贱人有什么好的,主上喜欢她,钟离千夜喜欢她,甚至连那个对于别人虚伪到死的青攸也疯狂的爱她!
说完扬长而去,看着南宫羽忆的狼狈,好不得意。
南宫羽忆至始至终面无表情,好似那是别人的身体。
可是没有人知道,心已经碎了,所以,才不会疼啊,呵呵。心更痛。
八年,毫无保留的爱意,全如潮水,纷纷退却,只剩下荒芜的沙滩。
死寂一般的眼,冒出点点星光:以为这样就能困住她?他们是不是太天真了?
漆黑的眼,渐渐变作血一样的红色,美的不可方物,青丝赤红。
大腿上深深的痛,双脚无法站立,她白玉一般的手腕,渐渐的越发越的白皙,拷在她双手之间的铁镣铐,被融为铁水,一点一点的地落在她的肌肤上,却是未曾留下丝毫印记。
蠢货,朱雀与青龙之合,君临天下,哪会是这般废物?
无力的跪在地上,眼中的厌恶不减。
以为她和青攸在一起那么久,会是一事无成,只是打情骂俏吗?
未免,太蠢了,是他们不了解她,还是她变得太过陌生?
受伤的戒指之中,抽出细不可见的银丝,当作鞭子一样,往铁笼上狠狠一甩,铁笼好像是豆腐一样的化作碎片。
以发丝为线,以己身为傀,这天罗地网,并不只是可以用来杀人,亦可用作操控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