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颤抖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他一顿,然后把她的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狠狠一咬,一个血红的小点,在她的指尖上显现,挤压着,将这滴血弄在身下凌乱的床单上,一字一顿的对她说:“你的落红,在这里。”
南宫羽忆泪如雨下,一句话都说不出,因为在这样的情意之下,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第二天,醒来,被窝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床单上所谓的落红,还有满屋未散去的暧昧气息,提醒了她昨天的疯狂,不是存于梦中,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想到昨晚的疯狂,某女还心有余悸,一个人抱着被子,傻痴痴的笑着,脸羞得通红。
没想到那啥啥事情……还真的是……******……舒畅啊……
用一种少女怀春的表情总结完这事情以后,南宫羽忆看着地上被撕裂的衣服,突然很郁闷的想起……怎么办,没衣服穿了……
裸露在外的肩膀,起了一颗颗细小的疙瘩,提醒着她——这已经,快到十一月了,已经冬天了,就算是变形金刚,现在出去裸奔一圈估计也会出事。
看着床头一件轻便飘逸的绯衣,他又想起了为她替罪的绯绯,眼角又滑下一丝丝晶莹。
摇摇头,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怎么都变得爱哭了,一点都不像是南宫羽忆了!
拿起柔软的肚兜先套上,然后一件一件穿着衣服,内衣……中衫……外褂……
可是她很快发现一件事情,她没办法穿裤子!甚至连把衣服拉直都不行。
双腿不能动了,好麻烦啊。
正当她一筹莫展,想着要不要再用头发丝把自己当傀儡操纵的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现在时间不算早,换算来,应该是大约九点钟的时候。
所以敲门的声音格外的清脆,悦耳。
“进来。”南宫羽忆应到,然后篱落推门而入。
看着篱落,南宫羽忆感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亲亲篱落……呜呜,快帮我穿裤子……我没办法……”南宫羽忆急急的要求到。
篱落愣了愣,很开心的点头:“好!”
看来小姐终于恢复了!篱落很开心的笑着,拿起一旁的裤子,撩起了被子,就要往南宫羽忆身上套。
南宫羽忆猛然发现自己没穿内裤,脸已经可以炒西红柿了。
“内个……我想我自己可以试着穿穿内裤……”南宫羽忆双指对戳。
篱落点头,把内裤交给南宫羽忆,很乖的转过头,把门关上。
在费了大约二十分钟,南宫羽忆终于穿上了内内!她很开心的笑……
篱落协助着南宫羽忆穿好一条又一条的裤子。
“我想下去走走,利落你可以背着我吗?”南宫羽忆抬起头,即使是知道篱落一定会答应,但是她还是要征求一下篱落的意见。
篱落把她抱起,放在房屋外早已准备好的竹轮椅上,嘻嘻一笑:“夜教主早就准备好了,呵呵。”
南宫羽忆幸福的笑笑
呵呵,相公没感觉好不错啊……果然,偶尔当一下小女人也不错,被宠着的感觉真是好。
坐上轮椅,她费力的自力更生,转动着轮子。
“夜在哪里,我们去找他!”她开心的笑着,一旁的篱落也跟着开心。
呵呵,小姐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果然,笑着的小姐,是最美的啊!
不管是谁伤了小姐,只要他做出了这种事,那就该死!
那天真烂漫的脸儿,闪过一丝凌厉,随即恢复常态,憨憨傻傻的笑着。
理了理南宫羽忆凌乱的发,看着南宫羽忆那天真的笑,突然了然,即使是强大如小姐,终究她也只是一个孩子,她现在,才14岁。
十四岁?恐怕是嫁人嫁得很早吧?若是平常女子,现在恐怕还是待字闺中吧?
篱落神色有些复杂,不过,她好像……忘记了,自己,今年也才……十四岁。
在南宫羽忆生日那一晚蜕变的,又长了一岁,这一年,不足一年的时间,她觉得是漫漫人生之中最快乐,最有意义的日子。
圣兽,她的年龄,远不止外貌看起来这么小。
当初遇到南宫羽忆的时候,那一晚正是老鸨逼迫她接客,本来准备把那个臭男人一杀了之,但是南宫羽忆从窗口飞来一枚银针救了她。
她极力隐藏着自己的能力,那副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摸样,很大程度也是装出来的。
利用南宫羽忆这棵大树乘凉,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们也是互相利用而已,她需要把自己给隐藏起来。
不然人心险恶,哪儿会如此轻易就臣服?别看清崎一脸柔柔弱弱的样子,实际上她一样不简单!这些女子,能够在青楼之中明哲保身如此之久,没有那个没几把刷子。
所以她也将计就计,和南宫羽忆互惠互利,不过不知道南宫羽忆是怎么了,竟然生长的如此之明显,几乎过一段时间就又是一个样子。
或许是不同种类的圣兽?也或许是……小姐,本来就不单纯是一只圣兽?
她皱了皱淡淡的柳眉,看着南宫羽忆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下,格外美丽的脸,不由得失了神。
唉,小姐越长越祸水了,叫她怎么办啊……身为一个女人看女人都要看呆……
丢脸啊丢脸,无奈的扶扶额,最初的利用,到了最后的掏心掏肺……小姐究竟有些什么魔力?
呵呵,一种让人自然而然臣服的气势,让你一见倾心的魅力。
小姐……篱落,终于找到了回去的理由!篱落一定会赢得至高无上的权利……然后,永远的守护你!就是如此,而已。
到了议事大厅,南宫羽忆偷瞄一眼,发现他们还在商量什么大事,夜里上面色很凝重,她也没有过多的打扰,而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馆看着那些奇花异草。
哇靠……好多古书上记载的草药都有也!她好像看见了满地的金子……
指挥着篱落去挖了一根又一根,满院子瞬间变得坑坑洼洼。
谁知道夜离殇一开会一开就是一上午,南宫羽忆可是饿到了,她也就再等不了这么多了。
和篱落一起回到先前居住的院落,把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厨房的踪影。
南宫羽忆这才郁闷的想起……一教之主,自己的居所怎么可能有厨房的存在呢……估计老鼠在这里也会被饿死……
坐在大路上,一个个在练功的弟子见了她都恭恭敬敬的行礼:“教主夫人好。”
男弟子可还没什么,有些女子弟子可就看她不顺眼了。
终于有个别胆大的,按钮耐不住想上来给她一个下马威。
南宫羽忆摇头,女人,果然是为了感情连纪律都不顾的生物……冒犯她就等于冒犯教主,可是还有那么一些抱着侥幸心理上来的孩子,比如眼前这个。
当着她练功,一道一道的剑气逼过来,要是稍有不慎,那她不被劈成两半才怪。
篱落看着这一道道剑气,皱眉:“没规矩。”玉手轻挥,一个小旋风,跟着那个练功的女弟子转,夹杂着沙石把她的衣服弄的破破烂烂的,她才终于停下装模作样的练功,详做惊讶的跪下:“对不起!这位姑娘,冒犯了!”
这位姑娘?呵!这全教上下恐怕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她是教主夫人吧?这厮故意的。
另外一个女子连忙制止:“哎呀!这可不能乱叫!是不是姑娘还说不定……万一咱们教主好心,收留了一个钟离千夜用剩下的破鞋呢……”
破鞋?南宫羽忆皱眉,真是难听。
看着南宫羽忆的表情,篱落怒了,直直一腿,将此二女绊倒在地上。
“反了你!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对我们二代弟子动手动脚!”那两个女子惊呼!很大一部分原因,只是因为她们被绊倒了,竟然还没看清楚篱落何时出腿的!
夜刹教一代弟子,是七煞,七煞之后,就是二代弟子。
这些女人的地位,还真的是算蛮高。不过……在实力面前,地位有个屁用!
对于这种人,谈和,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打!打得她们心服口服!
南宫羽忆无言,血染彼岸出鞘,阴寒血腥的刀气,顿时让看热闹的众人一惊!
血染彼岸正式承认了南宫羽忆,所以它能感受到南宫羽忆的心情,南宫羽忆不快,它自然也没给好脸色,隐隐约约含着一抹轻蔑!
南宫羽忆拉起自己如缎的黑发,轻轻拔下两根,动作优雅的系在腿上。
这傀儡之术,果然深奥!她琢磨了这么久,也只能操控自己一双腿而已!
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眼睛微眯:“不服,就来比比?”
那两个女子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一副自不量力的表情。
毕竟没有人知道南宫羽忆的实力,在武林美人大会上,比试的输赢,也只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因为在这杀手云集的地方,每一个人的本事,全部是在血与肉之中练就的!这里的末代弟子,都可以打一群娇娇小姐!所以她们根本不把南宫羽忆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