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下一步了吗?现在清风楼已经遍布整个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要不先……”血染彼岸试探着说道。
“不用了,先提高修为吧,有没有什么天材地宝可以给我糟蹋?”南宫羽忆想起了钟离千夜,心里又是一阵绵绵的疼,从胸口蔓延到全身。
“通天焰心,是最适合你吃的。当年的我,就是被它缠住的一块石头,被主人挖了一小块下来,制成了现在的样子。不过……要去的话,的去大陆最南端。”血染彼岸想了想。
现在她们是在大陆最北端的玄武峰上,要去,那跨度还真的不是一两天能够到的。
不过南宫羽忆是谁?当年从东面到南面,就只花几个时辰的人,现在,时间什么的已经浮云了。
“血染彼岸,现在……宝宝是不是要开始发育了?”南宫羽忆有些迟疑地说到。
“嗯……因为我的力量只能在天界用,在人间……我胜不了天地规则,除非借用你的力量。”血染彼岸想了想,建议到。
“好。帮我再把宝宝封印起来,能是一天算一天。”南宫羽忆没有任何追求了,要钱,清风楼那里有花不完的银子,要权,女扮男装考个状元行行贿自然也有权了,男人,那更不用说了,她后宫还有好多备胎不是……
钟离千夜,肯定是一直在殣刖教守着的,而小夜呢?小夜又去了哪里……
人间天材地宝奇多,可以更好地让南宫羽忆晋级,杀了玄离。
杀了之后……就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合着棼妤,魅姬她们,还有篱落,棽楹……一起过一辈子吧,达到神兽之后,就可以不死了……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一人,好孤单。
“可是你用宝物堆积起来的实力,光是有阶级……你没有经验啊!空有一身力量没有技术……”血染彼岸有些担心。
“不用了,只要让我升级就好,技术无所谓,实在不行色诱吧。”南宫羽忆瞥了瞥嘴,抓伤血染彼岸破空而去。
一个男子,身着白衣,站在最南面的山峰,赤雀峰。
青攸夜观天象,百日卜卦,算出南宫羽忆会来这里。
他应该要怎样面对……羽儿呢?微风撩起他斗笠上的面纱,一张倾城的脸,苍白的如同他的长发。
闭上眼,猛然睁开,来了!
他隐藏好自己的气息,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山上走去。
那个身着红衣的女子,青丝飞扬,红眸惑人,表情清冷,足尖一点,飞离他数丈之远,不曾给与他一点点目光。
三年,她没有变,只是那张脸,更美了,有些让人惊心。
他飞快的跟上,抢先她一步,来到通天焰心之前。
“让开。”冰冷的声音,没有起伏,有的只有威严。
他叹了一口气,摘下斗笠:“你要,我就让。”
他清冷的嗓音。足足的在他脑海里面。回荡了三年,还是那样好听。
南宫羽忆一窘,转身离去,虽然……她不介怀,可是他呢?他可能是最恨自己了吧?死之前,也不给他留下一个好名声。
转身离去,或许说是逃跑,她脚步有些慌乱,白的透明的容颜,有了淡淡的红晕。
钟离千夜的嘴角,无声上扬。这次你跑不掉了。
南宫羽忆猛然发现,以她为中心的三米之内,空气兮凝固成一个屏障,怎样都撞不开。
红莲纷飞,结界开始摇晃,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散开,直到……她的纤腰,被一双手臂强有力的禁锢,错愕的回头,只见白发三千丈,与自己相同的红眸,但这诉不尽的思念。
唇上一凉,他竟然主动的吻了她!一时间,她竟然惊愕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只要抓住,就再也没有办法放手了。”清冷的气息,让她的颈脖微微有些发痒,她变得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温顺:“师……钟离千夜!你放开我!”
小猫,可以是温顺的,也可以是张牙舞爪的。
可是不得不承认,真的感动了,喜欢了如此之久,三年,加上八年,多少年了?十一年,他终于有了回应……可是她迟了啊,她再也不是当年尝到一点点甜头,就奋不顾身往前冲的小女孩了。
她甚至是怕了,以至于不敢确定,这句话,到底出自于什么样的感情。
她摸着自己的唇,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反复擦拭着:“呸!脏死了!你这里……到底碰过琦玉多少次呢?”
他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起来,下了一个咒,让她无法动弹:“一次也没有,有这个胆子色诱我的,一直只有羽儿……”
语气有点像是撒娇,又有些怨妇情结,最主要的是那份亲昵。
“你滚!我不要你!你以为我是什么?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用完之后还可以大言不惭‘劣徒’!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暖床的工具?您老魅力的证明?或许是一个烦人的傻子?发泄的工……”
还没说完,嘴又被堵阻了,南宫羽忆管不得那么多,强势掩盖了自己的激动还有心虚,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尝到了他血的味道,好甜。
这个吻,不是浅浅的,而是发泄一样,三年来的相思,见面的激动,以及她这样作践自己的愤怒……
南宫羽忆咬的他生疼,可是他觉得,即使是肉被她咬下来一块,也在不能放开了。
南宫羽忆挣脱了禁锢,恨恨的推开他,闭眼,泪水打湿脸颊:“别碰我!我脏!”
她不能原谅师傅,这是一点,因为自己的高傲、自己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这是一点,可是最大的原因是……愧疚。
这张小嘴,小巧可爱剔透如樱桃,却不知道被那个叫做玄离的禽兽,给吃了多少次!
“脏了吗?”钟离千夜淡淡的重复,眼里没有那份火热,凉的像是一块冰,是了,这才是师傅,高傲如谪仙的师傅,不可能会如此……
“那洗干净就好啊……”然后下一秒,又被吻了,这个吻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个人手法都很高明,换气什么的是浮云,唇角留下的暧昧银丝,沾染了他纯白的衣襟。
事实证明,这种事情,女人永远别和男人较量。
南宫羽忆很不争气的软了,像个虾子一样,不甘心的瞪着他,绝美的脸颊气鼓鼓的。
“钟离千夜,你混蛋!你无赖!你无耻!你下流!你猥琐!你……”南宫羽忆口不择言,甚至“麻辣隔壁”都骂出来了,可是师傅面容清冷,把她死死抱在怀里,不还口,任她乱骂。
南宫羽忆骂完了,擦了擦嘴,看着他,心里还是很恼怒。
在她新婚之夜生生把她强X,道歉不说一个还关紧牢房,像只狗一样的栓着,被琦玉如此欺诲……这是她最大的耻辱!那里可能是一两个吻就搞定的?
不可能!宫羽忆笑了,若是可以,她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也不挣扎,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安宁的闭上眼,慢慢睡去……
多久了,多久没有安稳了睡过一个觉了?三年?
每时每刻,都防着玄离的侵犯,总是对他有一种抵触的感觉,最先开始,有着愧疚,后来,越来越讨厌他,尤其是知道了南宫家族多少人的人命,都是被他……
彻底的厌恶,没有一点点愧疚了,他应该的。
醒来,已经是在一个车厢里面了,她还睡在师傅的怀里,脸红的挣脱开,撩开窗帘,发现已经天黑了,再看看车夫,车夫显然很是畏惧他们,连回答都在发抖,没有回头。
南宫羽忆缩进了车厢,何师傅两人独处一个小天地,居然有些尴尬。
这……就是她原来YY过N次的二人天地?唔……还没有仔细注意,这简直是一个移动的小客房!什么东西一一具备,装饰华丽,居然还有床!虽然说很小,但是两个人睡足够了!难不成……
她望向师傅,师傅面色清冷,眸子里多了几分笑意,白发三千,美得像个鬼!
她突然觉得好爱这样的师傅,猛然之间愣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他。
“呵呵,”师傅笑了!声音真的好好听!师傅面不改色的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瓶子药……
南宫羽忆开始发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温柔美丽的师傅,心里居然开始发毛了……
“你、你要干什么?!”南宫羽忆颤抖着,紧张兮兮的抓紧了衣服,连滚带爬的缩到了车厢里某个阴暗的角落。
师傅一步步逼近,绝美的像是一朵莲花,依然如此圣洁,前提是……在做坏事的前提之下……
南宫羽忆连连后退,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递到了一个柔软的东东……
竟然是床!她无意之间不小心大意了一下下,竟然主动爬上了床!
师傅笑得很无害,嗓音清冷惑人:“羽儿这是你自己找的。”
然后下一刻,师傅把瓶子里的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如果……我被下药了,那……你不会让我到青楼去泻火吧?对不对,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