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温度简直不能用灼热形容,竟然把耐热的它都烫了个哇哇大叫……
疼虽是疼,但是为了进化,它一块又一块的吞下了火焰果的果皮。
而旁边的南宫羽忆这津津有味的享受着果实。
“小绯,这里有果核,你要不要?”她邪恶的笑着,毕竟这个果核已经被她啃过了,小绯平时的洁癖是非常的严重啊……
可是小绯连眼睛都没眨的抢过她手中的果核就吞了下去。
在小绯吞下果核的那一刹那,它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阵红光……
那光竟然闪耀的叫南宫羽忆睁不开眼。
光晕过去,南宫羽忆睁眼看见小绯不禁吓了一大跳。
小绯先前只长到她的腰,可是现在,却已经长到她的胸那么高了,而且它的羽毛,现在是像血一样鲜艳的红……
忽然她也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小绯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发生什么了?她心中疑问重重,赶紧跳下屋顶冲进屋里,用铜镜照着自己的容貌。
天!她的眼睛竟然变成了红色?!头发也红了!嘴从樱粉色变为艳红,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味道,红色的发丝随着冷冷的夜风而飞扬起来,并不显得突兀,反而为她平添几分妩媚,现在她的整个人把纯洁和妖媚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她不是自夸,她这辈子绝没看见过如此美丽的脸……
她嘿嘿嘿的笑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红衣换上,在这在脸上遮上红纱,蒙面女侠正式登场!
她飞身跃到窗栏上疾步而行,红衣飞扬,赤发飘舞,在月夜下临窗而立,恍如妖魅!
即使有红纱遮面,只露出一双火红的眼,也美的惊天动地,倾国倾城!
她一个又一个的查看着窗户,亮着蜡烛的窗户里,传来那些背信弃义的男人低沉的咆哮与无辜的女人们痛苦的叫唤……
每到一个亮着的窗前,她就会撩起帘子,踢开窗子,抬起手臂露出血染彼岸,对着那些可憎的男人们眉心发出“傀针”。
针,是暗器的一种,不过此针并不同于在江湖上传统型的暗器“梅花针”,此针含有剧毒,微小不可见,像傀儡一般会被使用者操纵,刺了可以随使用者意念而收回,就像铁见了磁铁一般,但是数量也只有十根,非常稀少……
光凭如此,它还不能算是奇异,最奇异的是,铸造傀针的银,在银熔化铸针时,加入数种剧毒草药于其中,那针本就带毒,除了使用者,别人无法可解,最奇之事,是如果被针刺过之人,就算死了,也查不出有任何的毒。
但是,除了使用者,知道傀针之人,少之又少,几乎为零。
傀针准确的扎在一个个禽兽的眉心,禽兽们应声倒地,那微小的针飞速收回于血染彼岸之中,只剩下浑身赤果,坐在床上被吓得惊慌失措的女子……
为了避免那些女人引起骚动,南宫羽忆顺便一把药粉迷晕了她们,但她下的药量并不是很重,大概明日便可醒来。
终于找到了老鸨的屋子,她从床跳进房内,说道:“妈妈,芊玉来了。”
“哟,是芊玉呐。”无盐老鸨应到。
“妈妈,这是干什么的?”她指着梳妆台上一排的小瓶子。
“哦,那是媚药,专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女子的。不过像玉儿这种乖乖就用不上了。”老鸨理所当然的答道。
南宫羽忆的眼冷了几分,嘴上扔是笑,心中却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帮着男人祸害女人,女人中的败类!
“那这个黑色的大药丸呢?”她指着一颗颗偌大的黑色药丸。
“这个呀……”老鸨掩面而笑,“这是给男人用的,玉儿,到时给你找恩客之时,你就给他吃下一颗,让你好过些。”说完,老鸨“呵呵”的笑了,仍是没有侧过头看她,在忙着自己的事。
南宫羽忆此时再也笑不起来,她轻轻拿起一瓶药。
“对了,玉儿你怎么进来的?”老鸨这才想起,她回头一看,看到了红发红衣的南宫羽忆。
“啊……鬼……”老鸨还未叫完,南宫羽忆便一个手刀批晕了她。
“哼哼,我让你爽,我让你笑!”她诡异的笑了,用手撑开老鸨的嘴,把药一颗一颗的往老鸨嘴里塞。
老鸨艳红色的嘴被那些药染成了说不出的恶心颜色,她趁此期间搜罗着老鸨所有的钱财,全部把它们装进了腰包里,没办法,行走江湖,有钱就是爷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月亮升上了正空,落寞的街道上传来了更夫的喊叫:“三更半夜,小心火烛……”
她了然的笑笑,飞上跳出房间,从后院的大水缸中打来一桶井水。
“哗……”她们的猛地将水倒到老鸨头上。
被批晕的老鸨瞬间清醒:“来人啊,救……”她的话还未说完,南宫羽忆便用一块布将她的大嘴塞了起来,顺带把老鸨捆成了粽子。
“妈妈,还记得您给玉儿的那一巴掌吗?”南宫羽忆低低的笑着,低头把玩长长的指甲。
“唔……”老鸨想说什么,可惜南宫羽忆堵住了她的嘴,老鸨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妈妈……”她声音低低的,忽而提高了八个音阶“我现在还给你!”洁白的玉手狠狠地向老鸨的脸甩下,长长的指甲在那张摸满脂粉的脸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血痕。
看着老鸨眼里卑贱的乞求,她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是厌恶的清理着自己的指甲缝——老鸨脸上的脂粉太多,塞在指甲缝里看着怪恶心的。
“唔!”老鸨布满血丝的眼猛然睁大,像一滩泥水似的瘫倒在地上。
药效来了吗?她不以为然的笑笑,抓起老鸨飞身冲出“烟花楼”……
她记得在城郊的西边有个一地方,是地痞、流氓、乞丐们的聚居地,这个地方是她在进城时看到的。
于是她飞身飞出城外,超西边飞去……
到了,她看着一排排的茅屋,茅屋围成一个圈,圈子里还有衣衫褴褛的男子在行走着。
她拖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老鸨,向圈子中心走去。
那些男人看着她蒙着红纱的脸,一个个露出了龌龊的笑,一个男人不怀好意的走来,猥琐的笑着,伸出乌黑的双手企图摸到她的下巴:“小美人儿,陪爷我玩玩儿啊……哈哈。”
她厌恶的伸出手指,连点那人的“眉心穴”、“头额前穴”、“太阳穴”、“巨阙穴”人体的三十六处致命穴位,就被她点了四处之多。
电光火石之间,那人还未触碰到她的脸就倒了下去。
那些男人一片哗然,看向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恐惧。
她不理会周围人的眼神,飞快的解开老鸨身上的束缚,将老鸨扒干净了放在了圈子中间,老鸨得到解放的嘴发出阵阵****的叫唤。
周围的男人不怀好意的向老鸨走去,这里的男人不知几百年未见过女人了,看着是个女的就往上扑……
“慢着”她声音不大,可全部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他们显然没忘记她先前的恐怖,竟然全听了下来乖乖的看着她。
只见她拿出一颗见血封喉的药丸,递给其中一个人:“你们爽完了,就把这个喂给那老女人吃。你们不想被官府追究吧?这老女人可是有些来头的。”
那些神经大条的男人显然忘记了这一事实,木讷的望着她点点头。
“让她吃了之后,如果还没死,就往她身上捅上几刀,等她死了,就拖去卖了。记住没?”她扫视着那群人。
“记,记住了。”那些人像仰望神一样的仰望着她。
她挑挑眉,指着倒在地上的,先前想调戏她的男人:“如果你们没照做,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是,是,小的知道了。”那些男子看着她,诚惶诚恐的点头。
她转身飞出那个聚集地,轻轻的眯起眼:杀鸡儆猴这一招,真是百试不爽啊。
她在回去之时,才想起自己没办法飞上城门,这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
她从处置了老鸨之后就发现有人跟着她,但她却没想到那人会自动现身。
她的瞳孔猛然放大,她按下暗扣,血染彼岸中出现了一只匕首,她冲过去用匕首架再来人的脖子上:“为什么跟着我?”
“羽忆,有没有人说过你像猫?”那人发出低低的笑声,仿佛没有匕首架在他颈项上,语气轻松的如同在喝下午茶。
“猫?是吗。喵”她危险的笑了,为了顺和那人的话,她还特意的学了一声猫叫。
“羽忆,你真是很可爱啊。匕首这么危险的东西,乖女孩是不能用的哦。”南宫羽忆已经猜出来人是谁那比她还贫的夜离殇。
“夜公子,我有说过我是乖女孩吗?”她轻轻的在他耳畔笑。
“你没说过,我说的。”他反客为主,用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匕首指向天际,反身把她代入怀中,暧昧的在她耳边呼吸。
南宫羽忆浑身僵硬,这个人……他的呼吸竟然是冰冷的,竟然让她为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