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竟然敢用媚术对付本尊??随着这声怒不可遏的声音,一记响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打在月姨的脸上。
月姨不敢相信的看着西门灼生气的眸子,就在刚才,那双眼眸中还是盛满深情和爱意,可为什么,现在却布满了嫌恶和唾弃?难道自己就真的不如那个曾经沦落风尘、和众多皇子有染的赵青鸾吗?
月姨想到这些,便生气的坐起身,也不拿起身边的衣物披在身上,而是光溜溜的出现在西门灼的眼前,生气的喊着:“尊主,你怎么可以如此薄情寡义?想我十三岁便跟了你,你要什么、你做什么,我都会给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那个人尽可夫的赵青鸾这般喜欢?连跟我在一起时,都喊着她的名字?”
西门灼听着月姨的话,先是一愣,接着便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伸出大手便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狠狠的掐在月姨光滑细致的脖颈处,声音沉郁的说道:“你在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我,我当然敢了;那个赵青鸾,早就不属于你了;她跟了周深、跟了周沿,现在又跟了周清,哈哈……你最喜欢的女人跟了这么多男人,你还会喜欢她吗?还会要她吗?尊主,你别再想着那个贱女人了;她,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为她魂牵梦萦。”
“你住口,你才是贱人;本尊根本就不爱赵青鸾,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女人;她只是本尊从小养在身边的禁脔,想她幼小时便承欢与我,那时的她,是多么让人怜爱啊……!不管跟了什么人,本尊永远都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知道吗?”
西门灼眼神发红的看着手中脸色变得酱紫的月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好似越来越想念和青鸾在一起的日子,那个超凡脱俗的女孩子,像是一只翩然的蝴蝶,一直萦绕在他心口,久居不下。
月姨看着如此狂乱的西门灼,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眨了下眸子,最后,终于残忍的说道:“那又怎样?你是赵青鸾第一个男人那又怎样?她恨你入骨,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在她心中就是魔鬼;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喜欢周深,她喜欢那个纯净如玉的周深,在她的心中,你,西门灼就是个疯子,是个杀害她父母、霸占她身体的变态……!”
月姨刚说完,便又被西门灼又飞来的一掌狠狠地打在脸上,瞬时,就见血液顺着月姨的嘴角流了下来;不过,这还不是最狠的,就见西门灼残忍的抿嘴轻笑,慢慢站起身后,笑看着躺在床上捂着脸颊的月姨,声音温柔的说道:“我是变态?你竟然说,本尊是疯子?贱人,你去死吧……!”
随着这声怒吼,西门灼毫不犹豫的抬起大脚,狠狠地踩在月姨紧致玉白的小腹上,接着,便听见月姨凄惨的喊叫了一声后,便痛苦的张大嘴巴,双眼几乎快要凸爆出来;一双颤抖发青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西门灼的脚踝,抽搐着看着西门灼渐渐变得残忍的笑容。
“贱人,你就在高潮中死吧……!哈哈……哈哈……!”
随着西门灼的轻笑,就见月姨的下体花园处,慢慢的流出了带着血腥的粘稠物,接着,就见红色的血液越来越多的从那打开的‘管道’中流了出来,就像一条流着红色河水的小溪,潺潺不绝。
西门灼快活的看着月姨的身体在自己脚下慢慢变得冰凉,最后,变的僵直。
赵青鸾是喜欢周深的?她喜欢周深?她爱周深?但如果,那个男人死了,消失了,她,还能爱他吗?哈哈……哈哈……哈哈……!
赵青鸾,义父从小便教育你说:不要随便爱上任何一个人,因为凡是你喜欢的,最终都会因为你而步上死路;呵呵……!在心中,只能永远有义父一个人,你,只属于我西门灼,就算是死了、投胎,都逃不出义父的手心。
周沿身受重伤的回到王府中,当他躺倒在床榻上时,便再也忍不住心口的疼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最后在挣扎几许后,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床。
侍剑一路扶着伤重的王爷,在刚回到王府后,便差人到宫中叫来太医院院首前来问诊;随着太医一起到来的,还有那享尽荣宠的熹贵妃;熹贵妃凤驾刚到,便不顾跪满在地的众位仆人,撩起裙摆便风风火火的朝周沿居住的寝殿奔去。
当熹贵妃不顾仪态地奔到周沿居住的寝殿时,便被眼前重伤在床的儿子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已经着手救治的太医也是心惊的为周沿把脉试气;就在殿中每个人都不安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鼎汉王爷虚弱的就像一个孩童一般毫无动静时,便听见从外面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之音,接着;南宫婉儿便由贴身丫鬟搀扶进殿中,还未来的及像熹贵妃行礼,便哭倒在地,好一副伤痛揪心的模样。
熹贵妃本就因为周沿重伤而伤痛心酸,谁知在这个时候那毫不会察言观色的南宫婉儿在这里哭闹,心里的那口怨气便更是升到了极点。
“南宫婉儿,本宫的儿子还没死呢……!你用不着在这里哭丧。”
熹贵妃大喊一声,便将手中一直抱着的暖炉扔在地上,顿时,青色小巧的暖炉便被摔得七零八落,徒留下残骸遗落在地。
南宫婉儿忽然听到这声震怒,顿时像是找回魂魄一般转过身,害怕的看着一向温柔婉约的熹贵妃愤恨的看着自己;霎时明白了自己的失礼;忙跪在地上哀求着:“母妃恕罪,母妃恕罪;婉儿并不是在恶意诅咒王爷,只是王爷身负重伤,臣妾,臣妾……呜呜……!”南宫婉儿说着,还不忘接着轻声哭泣,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怜。
熹贵妃看着依旧哭哭啼啼的南宫婉儿,心里虽然十分同情,但是还是烦躁的招了招手,示意她下去;南宫婉儿身边的丫鬟倒是聪明过人,看出自家小姐在留在这里,定会被熹贵妃嫌弃,便忙扶着南宫婉儿行礼离开。
经过太医的一番诊治,经验老练的太医便忙起身来到静坐在一边焦急等候的熹贵妃身边,简单的行礼后,开口说道:“王爷是被武林高手重伤心脉,不过还好那人手下留情,再加之王爷武功底子深厚,只要小心调养,半月后便可痊愈。”
熹贵妃担惊受怕的心在听见太医的一番话后,彻底松下了一口气;就见这个渐渐恢复成昔日高雅大方的熹贵妃慢慢起身,从手上卸下了一个价值连城的手镯递到太医手中,慢声说道:“上次在御花园中偶遇太医夫人,见夫人十分喜爱本宫手上之物,今日赐予你,当做答谢。”
太医双手接过那华贵的饰物,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金光闪闪的镯子,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贱内怎配得上娘娘的饰物呢?娘娘真是言重了……!”
熹贵妃高傲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是啊,后宫宠妃随意便将自己的爱物送与他人,这礼物可不是说收就能收下的;就见熹贵妃亲自扶起那年过半百的太医,沉吟了一会儿后,便接着开口说道:“本宫想要告诉太医,鼎汉王受伤卧床之事,最好牢牢地管好你的嘴,若是随意乱说,本宫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若是守口如瓶,太医的夫人,便有资格佩戴本宫赏赐的物品,你明白吗?”
“臣,臣明白了……!”太医听着那宛如黄鹂一般的声音,但是却像是听到了魔鬼之音,后背发凉的说完口中的话。
“那就退下吧……!”
熹贵妃看着那太医也是宫中老人,这后宫之中、朝堂之上的潜规则也应是明白些许的;便放胆的让那太医下去,独身优雅的撩着长裙,坐在脸色苍白的周沿身边,亲自用手中的锦帕为周沿擦拭着汗珠。
侍剑看着爱儿心切的贵妃娘娘,便也知道王爷应该好好休息,就小心的遣退所有的侍婢,动作利落的带上门后,就守在寝殿门口,不许任何人的靠近。
熹贵妃看着伤重在床的儿子,心疼的握着周沿冰凉的大手,轻声呓语:“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双手已经变得这么大、这么厚了?记忆中,这双手好像还很小、很软,每天都挥舞着让母妃抱呢……!”
熹贵妃回忆着,二十年来,他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着自己的爱子;看着那张俊美的容颜和霸然的浩气。
“这双手,只有变得强大才会给母妃撑起一片天,不是吗?”
就在熹贵妃沉思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熹贵妃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周沿的脸颊,就见那双原本紧闭的双目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睁开,虽然显得十分无力,但是却柔中带强,灿烂夺目。
“沿儿,你没事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