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红衣恭敬喊道。紫衣也慌张掩口。
上官涵失了面子,脸色难免有点难看。轻叹口气不确定的问“你们也这么认为?”
红衣没有回答,算是默认。而白衣却洒脱一笑“都快半夜了,这宴怕是吃不了了,我出去一下”
“白衣不许去找她,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到合适,竟然让娘亲等她一人,紫衣你去告诉她。贤宁府晚宴会一直请下去,直到她来为止”上官涵不让白衣去找她,甚至不希望任何男子去找她。
白衣却不依;连忙止住紫衣“别。还是让我出去溜溜。”
“白衣不许去”现在是什么时分了。他去找她,适合吗。常人家的女子都该就寝了。她不来赴宴他是早就料到了的。若不是要陪在自己娘亲面前安抚楚弗莲的心情。恐怕自己早就去将她拖回来了。
“放心,君子之交淡如水。我白衣岂会是夺人之爱的男人”白衣表明心态后还是逃出贤宁王府。
真是管不住手下了。上官涵更加憋屈。都是木雪妍让他颜面扫地,现在连手下三衣都不听自己的话了。
白衣跑到她的住处发现空空如也。就又前去了涧云间,果然在涧云间找到了木雪妍。
不过找到了后,更是汗颜啊。二楼厢房里,炒得热火朝天,楼下的客人甚少,显得有点荒凉。禁不起好奇心的唆使,跑上楼,打听着状况。门没有关,所以顺利进去。进去后就发现围了一大圈人,看来涧云间里大部分的女子都在这间房里。圆桌直径上坐着两个人。木雪妍和楚轩涯。曲云歌站在木雪妍身后看着。两个人在桌子上赌。桌子上还摆着毛笔和砚台。细看一下楚轩涯满脸的黑墨。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木雪妍脸上也不是很干净,脸颊上画了条斜线。
楚轩涯一脸纠结加恼怒“再来。”他十足的不甘心。
木雪妍也大气奉陪到底“你今晚是不是要把衣服裤子一起输掉才甘心,我这帮姐姐妹妹的可不是善类,小心把你这个皇子给非礼了”
“大胆,本皇子怎么可能输得精光”楚轩涯嘴巴比鸭子嘴巴还硬。
“你都输掉身上所有银两了,连你的太监也输去当龟奴了,脸也成包公了,你还有什么值得赌?莫非真的是一身臭皮囊”木雪妍从旁边的女子手上接过杯茶。堵了半天口都渴了。
“你,明明是狡辩。”比智力他怎么可能输给她,只是输在了她的诡辩上。他居然连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
木雪妍鄙夷地看着他,自己不是欺负他,只是脑筋急转弯游戏而已。
没有想到遇到楚轩涯无赖相逼,就说了个问题含沙射影地骂了句他。梁子就是这样结下的。楚轩涯和她赌一会儿就把自己的钱和太监都输了。输完东西就在彼此脸上画猫。
胜败也很明显。
“对啊,楚公子,你还有什么东西输啊,脸上也画不下了要不脱衣服,画胸膛啊”一边的女子们都嬉笑着建议。
“你们这帮乌合之众”楚轩涯看着周围的一帮女子全都不是善类。色迷迷地围攻着他,势必要把他剥光不可“本皇子今日不赌了”
“好啊好啊”女子们全都挥着手绢拍手叫好。
楚轩涯为保自己仅剩的尊严选择休战,自己一个人打算出去,可怜的太监苦着脸提醒道他“楚公子,小人怎么办啊?”
“你……哎呀。自求多福吧”他瞟了眼太监更是郁闷不堪。
等她们没有热闹看了,自然就散了。
白衣不请自入坐到凳子上,端着她喝过的那个杯子“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你是大难不死必会大胆”
木雪妍不理他的话中话,摊开手就是要钱“这位爷,想找乐子就给钱”她摊开手就露出手腕上的手镯。
白衣看到手镯后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看来他很认真。这手镯是莲夫人穿儿媳的”
“不给钱,麻烦你走人。走时帮我关下门,在那山上,我好多天没有睡好觉了,我先睡了”自己跟着陆千合到了陆千合师父住的‘深山’当佣人。
哎“你怎么就睡觉了啊?”白衣还没有尽兴,她就匆匆睡觉了。
“再联系”她匆匆洗簌后就准备睡觉了。因为自己有教份子钱给曲云歌,她俨然就像是涧云间的工作人员。也在涧云间获得了一间住房。
涵王府,楚轩涯又一次跑到上官涵的书房里。上官涵斜睨着黑脸的他,嘴角似笑非笑。
“别笑我了。都被涧云间一帮女人笑够了。你还笑!”楚轩涯压不住别人的笑声,现在至少要压制住他的笑意。
“我没笑啊”上官涵放下书。
“表哥,随便问你三个问题,若是答错,我就在你脸上画猫”楚轩涯自己受了耻辱,也要找人垫底。
上官涵还没有表态,楚轩涯就开始提问。
“请问,右手永远抓不到的东西是什么?”
上官涵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动了动右手,沉默着。
“哈哈,答不出来,太好了”楚轩涯落井下石持笔就在他脸上画上一笔。“答案:右手”
“有一位女子,和离好几次,打一四字成语?”
“有这种女子?”上官涵想了想怀疑的问?
“答不出来吧”楚轩涯呵呵地坏笑着,又画上一笔“前功(公)尽弃”
“有一种东西,买的人知道,卖的人也知道,只有用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上官涵有点恼怒了,这算是什么问题,有这种东西?当得知是‘棺材’时又不免上翘起嘴角。
楚轩涯终于找到点自信了,说出答案又想画时,手被上官涵握住,上官涵一用力,楚轩涯就吃痛着掉了毛笔。
“够了,这些问题怕不是你想出来的吧”凭他一天只读圣贤书,怎么可能知晓这么刁钻的花样问题。
楚轩涯缩回手呵呵地笑道“是花未眠说出来的,还多好多问题我还没有问出来”
“你见过她?”
“何止见过,我还想把她召进宫里去,那样就可以天天和她斗了”
“她不叫……”上官涵刚想纠正时。
楚轩涯就识相地并且不耐烦地“我知道,你想说她叫木雪妍,不叫花未眠。名字并不重要。她跟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就是她的其中一个男人而已,她又不只你一个男人,你何必较劲呢”楚轩涯也哈着气“表哥,我困了,去厢房将就一宿,明儿早就去涧云间招她进宫陪我斗”
“三弟。她不会跟你进宫的,我和她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
“表哥啊虽说你大我几天,可是她说了,人人应平等。她一定会跟我进宫的,不信和我赌啊”
“赌就赌,输了的人就不许接近她”上官涵伸手拭着脸上的黑墨。
“好。这可是你说的。”
翌日,涧云间里清风雅静的。涧云间是属于娱乐场合,当然是昼伏夜出的场合。
楚轩涯和上官涵老早就来打破它的平静。楚轩涯推开房间的门。
“啊哇”楚轩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上官涵明眸忽即微闭,眉心紧皱。木雪妍被开门声音吵醒了。醒来瞟到身边的事物。
“嗯”木雪妍倒吸口凉气。自己身边居然躺着白衣。她用手肘将白衣碰醒。白衣也才醒过来。发觉不对,顺着木雪妍的眼神视线看去。有楚轩涯的坏笑和上官涵的冷面。
“那个上官,我们……”白衣翻身起床解释。
“够了”上官涵打断他的话“你答应过我什么的?”
“上官,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白衣苍白地解释着。
楚轩涯不合时宜地打着岔“衣服都没有脱,能有什么?”不知是好意帮忙解释还是想火上浇油。
在气氛白热化的时候,红衣和紫衣慌张跑上楼来“主子,莲夫人她让你回府”两个人也自然而然地看到了白衣和木雪妍的窘迫状况。
“白衣,你一夜没有回府,原来是在这里啊……”红衣抿着嘴不确定地问。
白衣连忙解释“是,不过不是那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红衣追问着。抿着嘴都快要哭了。
上官涵冷厉的眼光随即看着木雪妍。明显的就是要她给个解释。
“看什么看。你们一大群人是来看我起床的吗?”木雪妍漫不经心地。这群人是吃饱了撑的吧。大清早的就不请自来。
“你们……哼”红衣气的只有跺脚了。眼前的女人自己打又不能打,也没有理由让她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啊。
“木雪妍,你也太不把本王看在眼里的吧,你不来赴宴就算了,可是你之前和陆千合,现在又和白衣,你给本王一个解释”上官涵阴冷的脸可以冻泡菜了。
木雪妍不理他们的焦急“我为什么要解释”不快不慢的穿着鞋子。古代女子大多穿绣花鞋,可是最近经常爬山,她就改为布靴子。这样比较有江湖女侠的味道。
白衣招架不住众人的眼光压力,只好求救木雪妍“丫头。你倒是说话啊”他可不想扛起不该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