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千年修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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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且说岳代旷向吕洞宾怒吼道:“臭道士,要是识相,快把荷花还给我。要不然,我给你没完!”

吕洞宾笑道:“你不把荷花当人,整天地打她、骂她,她逃出你的魔掌便是她的福分,如何还能还你?”

岳代旷对那二人说道:“这道士欠揍,给我上!”话音刚落,二人便冲了上来。

吕洞宾挥手向那二人说道:“且慢!”又对岳代旷说道:“小子,打架你们不是对手。不如这样,你买荷花化的银子,我加倍还你,你再娶一个意中人,如何?”

岳代旷恶气未出,哪会善罢甘休?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不要钱,就要荷花。”又对那二人说道:“少给他罗嗦,把他收拾了再说!”

二人摩拳擦掌地向吕洞宾打来,吕洞宾闪出身来,说声:“疾!”二人竟莫名其妙地对打起来,吕洞宾看着笑道:“武功确实不错,打得好,打得好!”

岳代旷看傻了眼,听吕洞宾一说,恍然大悟,冲那二人喊道:“错了,打错了。”

吕洞宾又笑道:“是打错了。”又指了一下岳代旷,说道:“该打他才对!”

吕洞宾话音刚落,二人竟一起向岳代旷打去。吓得岳代旷屁滚尿流地跑下山去,二人紧追不舍。

岳代旷次日又把吕洞宾告到了县衙。县衙派人来到山上,把吕洞宾与荷花带到了堂上。

县令问道:“堂下何人?”

吕洞宾回道:“在下贫道回岩。”

荷花跪下也道:“民女荷花。”

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大胆回岩,为何不跪?”

吕洞宾道:“贫道乃方外之人,不受朝廷礼制。”

县令冷笑道:“好一个方外之人!你身为出家之人,却干出强抢民女的勾当,你可知罪?”

吕洞宾道:“回大人,贫道不曾强抢民女。”

县令又一拍惊堂木:“大胆回岩,还敢狡辩?荷花本是有夫之妇,你却将她抢到山上。”

吕洞宾道:“荷花原为有夫之妇,可岳代旷无故对她大打出手,我是从他的魔掌下把荷花救了下来,是荷花不愿再去送死,非是贫道强迫。”

县令道:“你可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训?”

吕洞宾道:“这是害人的陈词滥调,大人不要迂腐不化。”

荷花也道:“请老爷为民女做主,民女愿侍候回道长一辈子。”

县令又一拍惊堂木:“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不打你们,你们是不知道朝廷还有王法。来人,给我各打四十大板。”

吕洞宾道:“且慢!荷花乃是一柔弱女子,她刚摆脱恶少的痛打,你怎能还要打她。”

县令道:“不打她也成,这事因你而起,你就都受着吧!”

吕洞宾道:“请吧!”

衙役向吕洞宾打去,打了半天,吕洞宾没有反应。可每打一下,恶少岳代旷却疼得唉呀一声。

岳代旷跪下喊道:“老爷别打啦,别打啦!”

县令道:“本县在为你出气,你为何不让打?”

岳代旷唉呀唉呀地说道:“这道人会妖术。”

县令像是明白了什么,对吕洞宾道:“大胆回岩,你敢戏弄公堂?”

吕洞宾道:“贫道不是戏弄公堂,是在替老爷主持公道!”

县令见整不了吕洞宾,便道:“把回岩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又对岳代旷道:“你把荷花领回去吧,以后要好生待她。”

岳代旷道:“谢老爷。”

荷花说道:“我不跟他回去,你把我也打入大牢吧。”

县令问道:“本县要你回家,你如何不知好歹?”

荷花道:“我就是死,也不跟他回去。”

县令说道:“你活是岳家人,死是岳家鬼,死也要死在岳家。”

荷花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了,她喊道:“老爷若是逼我回去,我就死给你看!”

荷花说完就向墙上撞去,被人一把拉住。

吕洞宾正被两个衙役押着离开大堂,听到荷花要寻短见,便站下甩开衙役,回身对县令说道:“大人行行好吧,要不你就逼出人命了!”

岳代旷跪下说道:“请老爷主持公道,让我带荷花回去。”

县令道:“你快领她走。”

荷花挣扎着喊道:“我死也不跟他回去,不信我就死给你看!”

荷花说着又要挣扎着去撞墙。

吕洞宾道:“大人,不如这样,我给岳代旷金元宝两锭,算是对他的补偿,这案子就此了结如何?”

吕洞宾说着从兜里掏出了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岳代旷一见眼睛瞪得老大。

县太爷问岳代旷道:“你意下如何?”

岳代旷道:“我听老爷的吩咐。”

县令忙顺水推舟:“好,此案就此了结!”言毕县令慌忙退堂。

吕洞宾把金元宝交给岳代旷,说道:“你以后要多行善积德,如若还是横行乡里,为非作歹,你会大难临头。”

岳代旷高兴地一个劲地点头,众人各自欢天喜地地离去。

荷花与吕洞宾回到了洞里,平平安安地过上了幸福的好日子。

一日,荷花告述吕洞宾附近有一个恶霸对人极其刻薄,借了他家的钱粮都得加倍还他。人们都很恨他,当年她爹就是被他逼死的。吕洞宾听后就想整治一下这个恶霸,他又让荷花为他护法,然后打坐阳神出窍,直向这个恶霸家飞来。

吕洞宾到了这个恶霸的家门口,现身变作一个衣衫破缕的老头子闯入他家。

恶霸出来叫骂道:“老不死的,你不想活了!”

吕洞宾道:“老爷,请借斗高粱给我吧,我家已三天没揭锅了。”

恶霸不耐烦地说道:“借我家粮食,按规矩要借一还五。”

吕洞宾道:“老爷放心,到时我一定按规矩还。”

恶霸又道:“你我各不相识,想借粮食,需先压银子。”

吕洞宾听后假装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老爷,我是吕岩,离这儿不远。”

恶霸道:“那也不行。”

吕洞宾从身上摸出一个金镯子道:“老爷,我很穷,我没有银子,只有这祖传的铜镯子,你看行吗?”

恶霸拿起一看,见是一个金镯子,心想:“这老头子饿糊涂了,把金镯当成铜镯子了。”他马上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道:“哎!这支铜镯也不值银子。今看你好可怜,就借你一斗吧。”说完赶快吩咐账房付粮。

几个月后,吕洞宾又阳神出窍在恶霸家现身,仍变作那个老头子的模样,背着口袋。

吕洞宾看到恶霸说道:“老爷,还你粮食。”

恶霸忙喊出账房,收下五斗满满的高粱。粮食装完斗,口袋正好也空了。恶霸为了赖下金镯子,硬说五斗没满,不能还镯子。吕洞宾与其争辩,恶霸叫出两个五大三粗之人。这两人刚出来,吕洞宾便瞬间不见了。

恶霸见状心中有些害怕,忙去看斗里的粮食,谁知斗里的粮食竟瞬间变成了好多跳蚤,恶霸见状就跑,可跳蚤还是跳了他一身。恶霸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跑到后屋换了衣裳,身上仍是奇痒难忍。他又慌忙打开箱子寻找金镯子,可那只金镯子却不见了,但见放金镯子处有一首诗:

少饮欺心酒,休贪不义财。

福因慈善得,祸从奸巧来。

自此这恶霸幡然醒悟,再也不对人刻薄,欺压百姓了。

吕洞宾回到洞里阳神入窍,起身将这事儿告述了荷花,荷花听后高兴地手舞足蹈,上前抱住吕洞宾,口里说道:“相公你真好!”

吕洞宾也拥抱着荷花,兴奋地说道:“宝贝,你好可爱!”

吕洞宾说着情不自禁地去吻荷花那秀美的的脸蛋。荷花静静地闭上眼睛,任凭吕洞宾在她脸上狂乱地亲吻着。

吕洞宾亲吻、抚摸着荷花那苗条而又丰满的玉体,两人忘情地在爱的原野里翱翔。

吕洞宾慢慢地爬上了挺拔的山峰,在顶峰上徘徊、游戏,他又慢慢地下山而去。山下是一马平川,再往下走有一湾小溪,溪水正从小溪里流出。小溪的源头有一束盛开的花朵,吕洞宾抚弄着花瓣里的花蕾。

吕洞宾将美人鱼放入小溪,鱼儿抖起精神在小溪里上串下跳、左冲右突,好似翻江倒海,溪流被搅起层层波澜、阵阵浪花。

吕洞宾采战多时、变化多端,时而龙翻、时而虎步,时而猿博、时而禅附,时而龟腾、时而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越战越勇。荷花心花怒放,高潮迭起。

吕洞宾收工打坐,引精归窍。荷花也已筋疲力尽,静静地躺着、慢慢地品味着爱的美妙。

吕洞宾打完坐,荷花笑道:“你真真的是太厉害了,这世上怕是无人能比了!”

吕洞宾也笑道:“这算不了什么,修道之人可以十御不泄。这不是我厉害,是道家的双修大法厉害。”

荷花又笑道:“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但是好景不长,一年后荷花在山上采摘野果时不幸坠崖身亡。吕洞宾深感痛心,将她封在洞口的巨石之中。他又阳神出窍去拜见师傅,痛心地将荷花之死告述了钟离权。钟离权听后说道:“缘尽情宜绝,休再忧伤哀痛。你当作该作之事,莫忘仙家本色。”

吕洞宾无奈又神归大青山,阳神归窍。他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令他伤感的大青山。他和荷花曾经住过的这个洞子被后人称作媳妇洞。

吕洞宾又开始四处云游。一****来到九江,这里山拥千嶂,襟江带湖,风光秀丽,人杰地灵,吕洞宾很喜欢这个地方,便想为这儿的百姓做点事儿。这****正欣赏着这儿的风土人情,忽见一个病妇蹒跚而来,面色蜡黄。吕洞宾想试试她的心肠,于是装成一个寒酸的乞丐走到她面前乞讨,这个病妇向他施舍了一枚铜钱。

吕洞宾将铜钱埋在路边土中,而后说道:“用此土煎水,你喝了病就好了。”言毕即速速离去。

病妇莫名其妙地看着吕洞宾远去,纳闷地站立许久。乡人见状来问缘由,病妇疑惑地将其经过述说一遍,并言乞丐长得身材魁伟,神采英发,不象流落街头面容憔悴的乞丐。病妇和乡人便去挖铜钱下的泥土治病,果然治愈了不少疑难病症。挖土的人越来越多,竟将此处挖成了一口井,人称“吕公井”。井水澄清,长年不涸,水波聚结成一个“吕”字,百般扰荡,久不消失。

吕洞宾离开病妇,心情格外爽朗。他又在漫不经心地游玩,这****忽感庐山非是寻常之山,这山北濒长江,南襟鄱阳湖,群峰突起,一山独峙,好似天外飞来一般,暗想何不上山游玩一番。

吕洞宾走上山来,又见此山雄奇秀拔,云雾缭绕,处处奇洞怪石,飞泉瀑布。他正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儿的山山水水,又想起匡俗兄弟曾在庐山学道成仙,方辅和太上老君也曾在此炼丹。他正在遐想,突然山风吹起,雾气飘远,抬头竟见眼前站立一人。但见此人身着青袍,头系青巾,浓眉大眼,鹤发童颜,身上还佩戴着一把宝剑。

那人看着吕洞宾说道:“你是纯阳子吧?”

吕洞宾不由一惊,心想:“此必异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