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絮絮叨叨还要再说,被楚洛洛不耐的挥手又打断了。
“管你什么事?不该管的别管,好好的配好药就行了。”
留着回去劝教你自己的女儿去。
犯得着管她的烦心事吗?
不明白状况,就瞎关心,也不看看被关心的人是什么心情。
老中医在客人面前吃了瘪,情知自己是看她漂亮,心里有些微微的多加偏爱了一些。
既然人家不领情,他也犯不上再自作多情。
麻利的写好东西,递给旁边一个看傻了眼的小学徒,“快去配好药材,交给这位姑娘。”
连叫了好几声,那小学徒都还是痴痴傻傻的一副模样,老中医因为刚才吃了女人的憋,终于也难得发火了,狠狠的踢了小学徒一脚,“去抓药!”
“哦,哦,哦。”小学徒被踢得莫名其妙,拿过药方便三步两回头的看着女人,往后室里走。
“不用给我药,去给我熬好了,一会子,我回来喝,喏,这是付的银两,剩下的打赏你了,一定要给我熬好了,一定要发挥最大的药效才是,知道吗?”
说完,便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又去寻找新的目标——成衣饰品坊。
说来说去,还是身上这身破衣服碍事。
一路走来走去的,什么人都拿视线研究她。
怎么着了,新娘子就不能穿着新娘服满世界转悠是不是?
女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不能穿穿新娘子衣服,换换心情?
切!
重要的是,她这身衣服,经过昨夜那么一折腾,多多少少还是弄上了些可疑的‘外来物’。
不买新的换了是不行。
买了新衣服,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一个大客栈里去,定了一个大房间,找人赶紧的烧水送来。
她急着换洗一番。
如此折腾一番,一个时辰过去了。
重新穿戴一新的女人再次回到药铺里去,正好药也煎的十分好,楚洛洛掐算的时间很准。
稍微的等了一小会,药不烫了,她就趁热喝了,然后,又在一老一少,和其他闲杂人等的惊艳视线下,提着剩下的还未煎的药包,踏上了新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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