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寒彻身上,见他真的好像见到了救星一般的,恳切的望着她,又将视线落在她拽住他的那只手上。
这意思?是要她打断吗?是要让她替他分开那只拉着主子的手?
当下,伺琴的手也运劲,快速的朝着那只拉着他们主子的手攻击而去。
分开他们。
手忽然吃疼,楚洛洛便收回了那只拉着寒彻的手,疼的不停低呼起来。
“该死的,你记着你打过我一次。”
好疼,疼得她的眼里很快的便有了眼泪。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N次,也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忽然的亲热被打断了,手还这么疼。
呜呜…..那个死木头,那个死秃驴竟然在她放开手的那一刻,一下子闪身飘落到很远的地方,默默的看着她,也不管她。
死秃驴,跑的了你这一次,看下一次你如何跑,下次她要加倍的讨回来。
死秃驴,臭和尚,死木头,臭木头,没心没肺,烂了算了。
她又开始觉得很心疼,很心酸。
伺琴也紧跟着寒彻跳出去,落定在他的身侧。
寒彻望了一眼疼得双眼泛红的楚洛洛,心里一紧,有点疼。
只是,他却不敢再靠近半分,他惹不起。
只能低声吩咐站在他旁边不远的伺琴,“她说的……照办。”
只要她别来打扰他,她想做什么都行。
虽然她可能也住不了多少时日了。
但是,即便是住一天,他也不敢让她有时间来打他的主意。
这女人,一时没男人会死吗?这么巴巴的想要亲他。
真是不能理解。
他的心虽然很疼,很难过,可他不该继续的沉沦下去的。
丢下这句简单的话,寒彻便转身走开,不敢再看一眼,默默的将自己反锁在自己的房间里,怕被人忽然打扰,他甚至都插好了门闩,推了桌子过去挡着,可谓是防范意识十分的强!
只是,躺在床上,不由的抬起手来,仔细的看那还微微发热的手腕处,她刚刚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一瞬间便又毫无气力,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力量了。
他的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为何这么的会不受他的控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