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让他死心,要不他不会轻易离去的。”
她尽量使自己的话说起来很委婉。
这头倔驴,也不知道五年过去了,他的脾气是不是一点都没变?
话,倒是还跟以前没啥区别,就怕性子变得太多。
“出家人。”他简单提醒她。
他曾经是出家人,出家人的本分还是要遵守的,那便是不打诳语。
“善意的谎言可以偶尔说一次。”
“.......”
“她要睡到什么时候?”
她看了一眼那个睡得跟猪一样的女人,长得美是美,可是她这情敌都来了半天了,她也不醒,半点警惕性都没有.....
真是汗,害得她想找她单独谈谈都找不到时机。
怎么这么能睡?
“不知。”寒彻看了一眼释如梦,有些小小的无奈,只是藏在了眼底。
看在楚洛洛眼里就像是很柔情很深情一般的,忒的不舒服。
“如果她整天这么睡,到时候你们成亲时,洞房花烛夜该怎么做呀?她睡着你自己一个人做?”
那不就跟奸/尸一样?
寒彻刚刚恢复了的红脸又为楚洛洛的这一句看似很随意的话而再度又沸腾了。
不说话,只是紧抿了唇。
“说呀,那样子是不是会有种很怪很怪的感觉?新娘子睡得呼呼的,你却跟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吭/哧/吭/哧的自己一个人闷声闷气的做那些欢/爱的事情......你确定你要娶她?为什么不改成认她做个妹妹呢?你一样可以照顾她。”
“你管不着......”他红着脸躲避着她的视线。
左右转移,看向了释如梦。
“嗯,以前我还觉得你们肯定有一腿了,这么说,好像你们俩也就是纯纯的夜里躺一张床/上是不是?和尚,你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吗?”
夜夜抱着个女人,那个女人却睡得怎么叫也叫不醒,他觉得有意思吗?
“.......”寒彻的脸都要烧的发绿了。
“是不是呀,难道你死了一次,连性/能力也失去了,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了?你已经感官麻木的体会不到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
“闭嘴......”他涨红着脸,急促打断她。
——今日到此!么么!打个预防针:嘿嘿,梦在后面的,可是让楚洛洛狠狠的把寒彻嫖了一把....汗!!梦好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