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位先生,我付不起银子了啊,你可别到时候赖着我不走,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吃不起的,我绝对不吃的,起来起来!”
受了刺激的某位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闷闷的依旧解着她的衣服,不理她。
她那里肯让他得逞?一番挣扎,寒彻被逼的实在无法,只得红着脸的挤出几个字来,“我,不要银子......你,免费睡......”
我什么都不要行不行?你睡一辈子行不行?
楚洛洛顿了一顿,险些被他的话也噎倒,强悍了啊!
这男人......
“哈哈哈......笑死我了,”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你让我白睡.......可是我不喜欢白睡啊。白睡的通常的都没有什么激/情,不好玩。”
手脚乱蹬,她笑着想将他踢远,寒彻也怔了一下,忽然也似想透了一样,一双眸子,藏着奇异的光泽,对着楚洛洛无声的弯了弯唇。
出手!收手!
“呀.......”她只觉得那男人出手迅速,然后头顶一疼,再定眼看向寒彻时,见他手里抓着几根头发,短短的——那是从她头上拔下来的。
他正在一根根的数着。
这个阴人,他居然拔她的头发,楚洛洛顿时火了,“你有病啊你?凭什么拔我的头发?”
“嘿嘿。”
他笑得阴森,从他头上也拽下几跟来头发,双手快速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将两股头发打了许多个死结。
“嫖/资......”他做完了这一切,将东西藏入衣袖里,颇有好心情的替她解答了疑惑,“九根,九次嫖/资。”
“有病....滚开,我没兴趣。”
“收了,概不退换......”寒彻也学着楚洛洛那无耻的模样,红着脸看她,再度扑倒她,“现在,付货。”
我呸呀,你付个屁货!
我又不是真的母狼,吃了一顿又一顿。
“起来了,下次付,今天我不想动弹了。”
她皱着眉,推着寒彻,他却喷着热气,权当没有听见一般的,对着她吻来。
“我说你长没长耳朵啊?我现在不喜欢做这个,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