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连和尚都反复的说谎了......
她再也忍不住的睁开眼,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忽而笑得周围的一切为之失色的黯然.......
“哦,对哈,上一次就是我主动的......我都不好意思想起来了.......你还想?”
“想......”
寒彻也跟着笑得很痞子。
呃,原先那样正儿八经的一张煞星脸,愣是做出这种痞子模样来,果然更有味道了!
“哼!”她利落的踢腿就是一脚,把她能用的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了,愣是将那个笑得很奸诈的男人一脚给蹬下了床去,好远好远......
然后她半是眯眼,半是挑衅的看着他——他还假意受了伤一般的在那里捂着胸口,揉啊揉的。
寒彻倒是真的被她那一脚踢得胸口气血又上了来,她那一脚用的力气不小,而他伤势还没恢复,只得努力的闭紧嘴,省的在她面前吐血,吓到她。
胸口的确是闷疼的很。
终是稳定了气血,这才慢慢的站起来,躲过她的视线,走到一个极为偏僻的偏房去,随手找了块帕子,这才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将嘴角的血迹擦净,又暗暗的点住自己的心脉,省的一会子再和她闹腾的激烈起来,被她发现端倪。
走回来的时候,她还是保持这那种歪着头,打量着他的眼神,见他出来,还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寒彻去倒了杯冷水,喝下,也乖乖的走到她面前去,开始眉目含情的——红着脸傻笑。
“惹娘子生气......该打。”他弯腰,将他脑袋讨好的靠近她,偷了一个香吻。
自愿受罚,心甘情愿。
“哼,谁是你娘子?你睁大你的老眼看看我是谁!”这动作,亲昵,可爱,又标准的属于寒彻的风格,差点没让她气炸了肺!
他竟然在面对别的女人也是用这种表情,这种小可爱的表情......这不行,这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专属,别的人休想。
说罢,她也气势汹汹的起身,怒着一张脸,就那么着踏下床去,找了自己的衣服,找出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颗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