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褪尽,彼此缠绕,她的玉臂勾着他的脖子,玉腿攀上他的腰间,鼻息呼吸急促的,只等着他腰身一沉,彻底的和她来个深入接触......
那蓄势待发的欲/望,早已坚/挺,她也早就坐好了迎接他的一切,寒彻气息浑浊,呼吸粗哑,再度吻上她的唇,正打算......
“不许说话。”他沙哑着嗓子,轻柔的将话说在她的耳边,吹得她痒痒的。
这话很奇怪,她不解的回望他。
“刚才,你模仿小梦,的声音,他们,听不出........”
外面那群打算来听床角的人又来了。
如果她一激动,再用她自己的声音说话的话,那么今晚算是不用度过良宵了,他一定会被他们打断。
而且,他现在没有本事将他们一个个的打跑了。
“你说外面......”她压低声音,忽然明了的转头看了一下外面,又用手指了指。
“嗯,”他又狠狠的在她唇上肆意一番,“很讨厌。”
讨厌他们,总是在自己和她最煽情的时候,不自觉的跑来打搅。
“你还怕?”她轻轻的勾唇,上一次他还在他们面前表演来着。
不过声音到真的压得不能再低了。
“嗯......继续,不管他们。”
当然怕。
这次和上一次被看可是两种性质。
上一次,顶多算他们厮混在一起,那叫被人捉奸。
现在,他可是在度过他的新婚夜,自然不允许被他们打断。
于是,两个人就跟做贼一样,声音压低,动作减缓。
寒彻小心的进入她,也幸亏外面有人在偷听,他可以一本正经的表示他现在在努力的隐忍着。
否则,他怕他的身体受不了。
虽是轻柔,但两人却不由的各自低呼一声,那种满足和舒服的刺激感觉,让两人的心跳都是一顿,浑身便开始战栗的厉害。
寒彻才猛然惊觉了,在洞房夜里,带伤上阵,可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他情绪激动,可身体却不能太激动,太折磨人了。
而且,他属于闷骚型的,在外面、世人面前可以表现的很冷漠,很无情,但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却极其的风骚,想要听她为他尖叫,为他着迷的那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