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蛋疼,蛋疼的,你,有吗?”他听着不爽极了。
一个女人,一点也不收敛自己的粗犷,到处的亲人家,摸人家的,还在这里脱得光光的让这些男人看是不是?
他的手不知不觉的握成了拳,暗暗的难过起来。
没有男人,没有好看的男人,他这个榆木疙瘩的臭木头是不是刚好是她打发无聊时光的最好玩偶?
若是这些男人都来了,她是不是就会把他当成破木头,用砍刀劈吧劈吧的就仍在一边,丢了吧?
心,忽然间觉得又开始疼起来了。
她无聊时逗他,逗着他玩的——亲他,逗他很好玩?
弄这么多男人看她做那种很私密很私密的事情……她为什么不画上他?
他不是男人?还是她不当他是男人?
哦,对了,他没色,没权,什么都没有……他很木讷,不会说好听的给她听,他还很丑,脸上还有疤,她看着可能会排解的更不舒服的……
像被她刺激了一样,听得耳朵难受的这个男人破天荒的不再随着她的意思,一切顺着她,反而生出一脸的鄙视趁着她也惊讶的开不了口时,再次口气不善的问了一句,“你,有吗?”
楚洛洛瞬间石化!被这个男人那很严肃又很不悦的口气惊得。
这丫的,终于知道反唇相讥了,还讥的如此的一针见血,让人不由得更加蛋疼!
淡定啊淡定啊!她劝着自己,可是冲动的话总是顺口而出,不经过大脑,“姐,没有,你有吗?不就是废物一个,半男半女!”
她亲他时,他都不知道该努力的学着点,也不知道适时的随着她的动作,会更舒服一些,会更让人陶醉一些的,摆明就是阳性不足,阴人一个。
气死她了,还敢这么的看不起她。
她没有怎么了?没有能怎么了?
这后果可想而知,侮辱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虽然那男人正在修行中,正在一本正经的想努力的修成佛,可,不是还没有修成吗?
虽然他木讷,可不代表他木讷的就不是个男人了!
一柱擎天,那可是每日早晨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