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让她亲了那么多次?他恨自己每次都浑身无力的,让那个女人肆意无形,他恨自己认命的躲不过去,就服从的闭眼承接着她的……他开始恨起来自己。
他要忘记这个女人,忘记她轻易的便可将他制服了的本事,忘记了她亲过他……他和她,是两条线,谁也不该碍着谁。
他错了!实在改不了,他就该当她是个男人,生错了身子吧,他该这么反过来安危自己才对!
对!错了,是他看错了自己的心意了。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他狂念着,奔跑起来。
要把知道的,不知道的,看到的,看不到的,想到的,想不到的,都做为梦中的影子,要当成清晨的露水,云层中的闪电一样去看待。
什么都是一样的,她也没什么不同,她和琴、棋、书、剑四个女人一样,没什么不同。
慌乱的奔回禅房,寒彻便手持木鱼,咚咚的敲了起来,那凌乱的心里想法,乱不可言,从这凌乱的敲击声便可听出一二来,砰砰作响,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至越来越慢,越来越平稳,恢复到有规律的节奏!
五个仆人听闻这木鱼声的变化,惊讶的互相对看。
刚才他们的主子的确是发怒了,生气了,从来不曾这样子说过话,还是狠狠的带着很多气愤反击了那个他一向很怕的女人。
他们几个人站在外面,自然看到了他刚从房里逃出来时的松气,那种慌乱的逃跑,又带着笑意走进这个奇怪的房间里来。
然后,她冲进去,大咧咧的和以前一样那么的说着话。蛋疼?
他们这几天都听习惯了,耳闻不怪了都,想必主子也听腻了,为何忽然又冲动的那么的对她?
一时猜不到缘由。
他们的主子为何会忽然生气了?又那么的带着气愤,带着慌乱的一路窜到禅房里,慌乱的开始敲击木鱼呢?
主子,他,难道心乱了?
他们的主子第一次心乱了……
四个女人,一个男人傻傻的愣在了当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