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洛洛,累死为夫的了。瞧为夫这满头大汗的,呜呜呜,要少活二十年啊,洛洛你有可能要提前守寡二十年啊……”
“我呸,你才守寡二十年,姐有的是男人,谁会吊死在你这颗不健壮的小苗上……”他还敢诅咒她以后一辈子的幸福。
“呜呜呜,我不干啊,我就要你吊在我这个不壮的小树苗上,给我浇水施肥……”
“……”
真要风中凌乱了。
那个寒彻,木讷的跟个木头的似的。木讷过分了。
这个可好,又活泛过分了,竟然比她还脸皮厚,黑的能说成白的,还真是,不能小瞧了……
屁为夫。他怎么不说为宠?给他浇水施肥,切切切,什么玩意。
视线瞅了他一眼,初见的喜悦又被他的话给打击的凌乱的早就吹走了。
这男人,比凌云霄还鬼滑头,比寒彻又聪慧,那几个还未真正的打过交道,他能如此的混的游刃有余的,绝非池中之物……
他,难道就是那种俗话常说的八面玲珑之人?
遇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遇到她这个小色魔,就说色话了?
只可惜,她不会武功,她若和他一样会武功就好了,她敞开了和他玩,又不怕吃亏。
好郁闷,为什么她不会武功?
“刚才谁吹的箫声?”
那箫声的本领不小,那晚轻易的便安抚下来她的伤感,使她快速的入睡。
今日简单的几声,又叫这几个失控的男女,一下子便停住了动作。
真是变态,太变态了,为什么这里的人,人人都塔玛德这么的让人想象不到?
人人的身世都像迷一样。
孤星没有回答,只是执剑维持着戒备的神态,视线紧紧的看在了唐然身上。
若他想凑近了碰触楚洛洛,他便执剑刺去。
事情没有定态之前,谁都不能亵渎了他们主子的人。
几个女人却面有喜色,伺琴嘴角一弯,轻轻开启红唇,“是主子。想必离我们并不远。”
“木头?回来了?为何不露面?”
一听是那个死木头,楚洛洛也忽略了唐然,朝着几个女人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