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瞧着那两个人,并肩走去溪边,蹲下洗手,见那楚洛洛似洗干净了手,往寒彻脸上甩水玩,寒彻只是看一眼,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见那女人清脆的笑声,远远的传来。
即便隔着远,唐然都能分辨的出来,寒彻的脸色红的厉害。
偏偏那女人笑起来没完没了的。
不多时,寒彻似被下了命令,单腿屈膝蹲下,楚洛洛又一下子蹦到了他背上,双手从背后折磨他的脸。寒彻木木的站起来,依旧红着脸,却老实的驮着她,慢慢的往更远处走去。
远远的,她的笑声和歌声偶尔传来,也不清晰了…..
唐然只能看着暗自郁闷伤心个不停。
怎么了?这都是怎么了?为何她眼里看不到其他,为何寒彻又背离了佛规教条?
他自懂情事时,便开始反抗他们国家的一女多夫制度,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个女人而破坏了?
问题是,不知道他努力的追求着她,能不能换来她偶尔的短暂一眼?
哪怕只是很短暂的心里有个小小的角落,有他立足之地也行……
只是,这个和尚,就这么轻易简单的被美色给诱惑了吗?
竟然这么快,就和她亲密到这个地步。
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不正常了?
见着四个女人鱼贯的再次走出来,有人端着盆盆罐罐的,有人还抬着桌子……
“伺琴,你们主子,他和楚姑娘多久了?”
实在是太好奇了。
伺琴顺着唐然的视线望去,见着那漫步在山脚下的两个人。
那女人竟然爬到他们主子身上撒野去了。
“唉,”重重的叹气一声,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无奈,亦或是失落。
“何时开始……也许从她掉下来时就开始了……”她喃喃的话语。
从她一掉下来,她们的主子就迥异。
或多或少的关心,忍让着她,被她欺负、折磨,因为她生气、发怒……那么多情绪,都是这个女人来了之后快速的有了的。
也许他们的开始便是从那时,她掉下来,他开始微笑…..
伺琴理不清楚,喃喃说完便不再理唐然,也去帮着其他姐妹,继续的搬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