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彻就默默的在一边看着。
看着她兴奋过头了,竟然张嘴就唱,唱得乱七八糟的,不过有的欢快,有的疯狂,好歹还没唱那什么忐忑,算是放了心。
唐然自作主张的和伺琴要了琴,但凡楚洛洛唱歌,他就在一边弹,有时跟得上她的节奏,有时跟不上的,反正没有人较真,她唱得跑调,他们也听不懂。
唐然没有曲谱,能跟上七八分也算是绝顶高手了。
弄到最后楚洛洛郁闷了,为何人人都才艺这么的厉害?个个都不能小看的是不是?
“你会不会弹琴?”唱累了时,她不甘心的凑近寒彻问他。
寒彻望了一眼那仍陶醉的弹个不停的唐然,淡然轻语,“会。”
“书法呢?”
“会。”
“对弈,书画都会?”
“会。”这些他都会的啊,但凡有个家境,比较上进的男人谁不会这个?
见她那么的问,他奇怪的扫他一眼。
“那你什么不会?”她的语气更差劲了,奶奶的,为什么他们都会这些?
那和他们比起来,她是不是太无知了些?
她只会弹钢琴,还是不专业的那种。
好似也听出来了楚洛洛的不顺,寒彻抖了一下,不太敢直接回答了,小小的快速思量了一下,“说话,我不会。”
没有办法和他们那样有说有笑的,语速那么的快速,他做不到。
没有办法说好听的,哄她开开心心的,不会说她想听的情话。
“我要撞墙!撞死我算了,你居然就说话不会。”
这个算不会吗?是他的习惯而已。
她郁闷的猛地往寒彻怀里不停的撞来撞去的,撞死她得了。
“明日开始教我,什么都教,奶奶的,你们竟然什么都会。”就她一个人一窍不通。
被美人反复的在怀里娇蛮可爱的撞来撞去的,惹得寒彻极度的不自在,只是担忧她撞得脑袋疼,急忙在她无止境的撞击下,稳稳的控制住了她,想揽在怀中,却又怕人家笑话,只好不情不愿的将她固定在她的座位上,稳稳的扶着。
看着她迷醉着脸色,红嫩有光的,不满的撅着小嘴,忍不住的心里一阵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