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男人就会傻傻的专注的攻击她的嘴,动情时,也不过是将他那双臭手横插在她的发间,深深的箍紧而已,再不多做其他。
不知道是他努力控制着,还是这厮真的不会?
懊恼啊,憋闷啊。
她遇到的还真的都是极品啊。
要么嘴巴坏坏的都能烧一桌子好菜了,心色的都能一夜/御/数女了……
要么就木讷的纯纯的非要坚持着——等她嫁给他,他才会变得下流无耻,变得敢碰她…..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后来,她醒悟过来,想去调戏那四人,惹这个木头上火,像那一次他失控那样——他却总是在她没有事成之前,拎着她就像拎着个小孩子一样,将她从那群人里面拎出来。
她想发火吧,他就小声的跟她道歉,一脸的无辜之色。
那脸红,那腼腆,那神韵……
都叫她快速的败下阵来,只能老实安分的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的被他抱着,两人一起看书,或者听她再不厌其烦的啰嗦他,斥责他,然后他无比虔诚的脸色和战栗,表示他认识到错误了,很严重的认识到错误了。
每到此时,他都把头紧紧的靠在她肩胛上,埋在她的发间,恐惧着说,——他怕。
他害怕她真的被人拐跑了?可她却最害怕他的心疼。于是乎,还真是所谓的一物克一物。
反复克来克去的。
他被她欺负的话都不敢多说,不敢说重了,很努力的办到她的一切要求,除了上.床。
她又被他的人畜无害那表情给压制的不敢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害怕真的一时玩大了,让他知道了,再受伤,疼得死去活来的。
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是谁更胜一筹,反正两人相安无事的倒也过了许久。
楚洛洛也不敢做的过分了,怕勾引不到他,反而还惹得她自己浑身上火难受,时日久了,她都认命了。
这丫的,腹黑的很,表面上情纯可爱的,绝对的比谁都腹黑。
知道她对他的软弱,和纯情无法抗拒,便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来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