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他坦承的说出心中的感受吗?
好,喜欢,很舒服,很迷恋,想永远这样子缠/绕她,一辈子——不可自拔!
可他说不出,说不出这么放肆的话。
所以,只好再度深情又慌乱的堵住了她的话和各种问题——不让你有机会说,可以吧?
让你没有机会问我这种问题。
总要给他适应的时间,让他慢慢的适应这种情乱,这种生活。
喔,佛祖,弟子这次真的无法抽身了。
来不及躲避,来不及逃跑,便再次被爱情击中,无法抗拒的沉沦在她的情意下。
能让他这一世得到一丝温情吗?
她的温柔和爱,能真的让他得到吗?
但愿佛祖保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直到老去。
恳求佛祖,看在他已经被惩罚了许多的面子上,助他得到这一世的爱吧。
他的要求不多,只要和她能安然的走到老。
很少,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他只要这一个。
他只要她的爱,她的心,只要她永远就如现在这样,给他这样子堕落的机会。
“呜呜呜……臭木……”
好不容易他又放开自己了,楚洛洛又想说话,可是话才说了一半的一半,嘴又幸运的被堵住了……
不带这样子的,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小愤怒着,拿手小小的捶他胸膛。
他这是欺负她到家了是不是?
这个样子,这么的狠狠的深深的占有着她,还想阻止她的话是不是?
连话语权都没有了,真让人滴汗……
她这边努力的想让他学着开朗点,想让他快速的习惯……她都忍羞在调教他了,努力的想让他被她轻松的话带动着也跟着轻松一点,别这么闷声闷气的苦干、大干,他不累人啊?
稍微休息下,他歇歇,她也歇歇,顺便再联络联络感情,亲下,摸下的,窃窃私语说个情话什么的……他却这么的欺负人。
总是半路堵住她的话——太欺负人了!!
不教了,打死她也不教他了,让他自己学吧,太让人蛋疼了。
不,太让他蛋疼了,她这次记得了,她没有——上面的男人有,还是把蛋疼的权利让给他好了……让他自我纠结……
唉,还怎么不让说了呢……
所以,尽管被某个男人嘿、咻、嘿、咻的直接让这个女人有时瘫软了,可人都是高级动物,理智去得快,回来的也快——他一放开她的嘴,她就找准了时机赶紧的说两句,抗议,抱怨他这么野蛮这么霸道的一切。
偏离了,偏离了啊,怎么什么都偏离了?
“再堵住我的话……唔……”痛哭流涕啊,悲哀啊。她这次学乖了,把脑袋转到一边去捂着嘴,企图把话说完,都能让这个男人快速的被掳去了她的清纯小嘴……
“你太猛……唔……”慢一点好不好?
“你好坏……呜呜……呃……”太坏了。又被堵了。
她偷偷的哭泣,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泪水,这个男人不好招惹,一时不注意招惹了就惹了这种后果。
一时放权给这个男人,就这么的被他夺权了!
彻底的被他篡权夺位了……
她哪里知道,那和尚只是被臊的,怕她再说些很过分的话打击他。
话说,他这自我感觉被打击也怪得很,虽然满脑满脸的充斥着热情,烫人,可是她一说那些放肆的话,好似他就控制不住的变得更加的疯狂……他自己也怕了这种冲动。
今夜不过是第一次,他就如此的失控,那以后的日子呢,他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他不敢想。
只想堵住了那个女人的嘴,他老老实实的安安静静的和她缠/绕次,就放开她。
可却总是在她的话语下无法恢复理智。
许是这些日子被他刻意的压下的那种贪念,一下子迸发出来,让他无法平复……
于是反反复复的,她想说,他就用嘴堵住,他放开,她还想说,他就再堵住……
一直到楚洛洛觉得再多说什么都是废话。
只能暗自的咬舌头,愤愤的瞪着那个忙碌不停的臭男人,大声的轻声细语,他不让她说,她大声哼哼行了吧?
气死他,使劲的浪言****的刺激死他,竟然不让她说话了……
只是,她很快就又忘记了她的初衷,只能投入进去,忘情的娇、吟……
寒彻虽然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情事,倒也是学的很快,快速的上手,快速的感知到这种运动,竟然后劲如此的强大。
后来,他都不用靠着去想梦里的事情,只靠着本能,便能带着他一番番的忘乎所以。
被她的柔软击中,像个攻城掠地的战士,一次次的单qiang匹马的撞击城墙,企图攻破城门,让他的亿万子孙毫无阻碍的与她的紧紧相亲相爱……
这就是情意.缠.绵吗?这就是男.欢.女.爱吗?
两人一起彻底的坠落在这种新鲜的体验下。
一起脸红心跳的初次体验着这激.情跌宕,新奇的感官冲击。
寒彻内敛,即便忍不住的兴奋着挥汗如雨,也强忍着不发出丝过分的lang荡声音,只是粗厚的喘.息着却无法停下来。
可楚洛洛那惊呼总是不断的一遍遍的刺激着他更加忘形……更加的堕落不醒。
这怪异的洞穴里很快便充斥着那奇异的清香体味,满满的,惹得两人更加的意乱情迷。
她越说他凶猛,越说他很坏,他就便无法控制的更猛更快,又更坏……当然,他无法得知女人第一次是可能很疼的,没人教他,他自然不知道。
又是在夜色里,他无法看清楚自己身上的女人是什么表情,只单单的从她那满足而疯狂的叫嚣声里,以及急促的喘息中,判断着——她不讨厌他的动作。
他更不知道楚洛洛那最初的嘶叫里有时候是的确很疼,那是撕心裂肺的一种疼,开始是她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只能忍疼装作很痛快,后来是她报复他不让她说话,她大声的叫唤,好吧,那就算是叫唤吧,反正声音很高调,非常不低调……直到最后半是快乐半是疼的……他都不得而知。
他以为是他的努力让那个女人满足了,这样他也很满足。
像是一种魔咒,彻底的将他拉下了地狱,不彻底的堕落就不行。
如果这种邪恶真的会让他痛不欲生,让他身陷地狱,他也愿意领教,只要他能让这个女人兴奋的嗷嗷叫唤,只要他能让她觉得他是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就好!
她喜欢的这种生活,他会给她的,倾尽一生的努力给她。
“我……爱你……很爱……”激.情深处时,寒彻颤抖着身体,觉得灵魂快要出窍了时,那飘飘然的痛快感觉,让他忍不住的嘶哑出声,可他却把那声无法克制住的即将冲破喉咙的暴吼,快速的转化成这种爱意的话。
如果非要出口,他愿意在如此情真意切之时,倾诉他的爱,而不是那声差点喷出来的轻声细语。
这种蚀骨的激.情。
话出口时,寒彻又惊觉了一股热浪从他体内汹涌奔腾而出,他想快速的离开她都来不及……只能在那股热浪全部灌溉在某人身体里时,才窘的一下子瘫软在她身上,也不敢擅自的行动,——坏了,失禁了是不是?呜呜呜,丢大了!她会骂他的吧?
怎么会冲动的尿失禁?呜呜呜,惨了,她要是发现了怎么办?会嘲笑死他的……他依旧堵在那里,又羞又怕。
等着这女人反应过来狠狠的打他咒骂他。
可他嘶哑着急促着又低声的倾吐在她的耳边,那喷洒的热情呵得楚洛洛一阵阵酥麻,又被他的身上的热浪冲击的她身体一阵钻心的痒……
暗哑丝媚的表白,带着无法让人忽略的温度,一如他的心炽热着,一如他的脸,喷张着羞意……是他第一次说爱她吧?
这个男人,说个喜欢都好难,可却如此的说出来爱。
都说男人做这个时,说的爱都不可相信,百分之八十是因为情意,可楚洛洛却深信不疑,这话很贵重。
他不是那种会调情的男人,这也不是他耍的心机,这是他自然的暴露感情,是他的爱。
他是的确很爱她,为她丢掉了一切他的思想包袱,陪她……
人也被他那句情话给瞬间打动了,酥酥麻麻的,加上痒痒的,钻心的感觉让她紧跟着他的颤意也盘上了情.爱的巅峰,娇颤着,无法抑制的紧紧搂紧了他的肩膀,低吟出声……
只等她慢慢消失了那种极致的xiao魂感觉,他慢慢的平复下来他的气息,依旧双双紧搂着对方。
他还是趴在她身上,他依然埋首在她颈窝间,暗暗的害羞,为他刚才的一切举动,他疯了一样的爱她。可是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她的嘲笑或者是怒气,寒彻这才小小的心里松动了,难道没事?
她不在意?
而楚洛洛却偷偷的藏在他的胸前,他不语,她却悄悄的倾诉,“我可能也爱上了你,木头。我想,我爱上了你!”
如果以前只是喜欢,只是喜欢赖着他,占他的便宜,喜欢看他浅浅的微笑,喜欢关心他……现如今她清楚的想透彻了,她其实早就爱上了他!
也许在那山顶上,他紧张恐惧的躲避她的吻时,她就被他的纯真给击中了,他的感觉是如此的好……她平生第一次放下了以貌取人,习惯了他的那种平庸相貌,亦或是可怕的相貌。
她没有被打倒,反而坚强乐观的勇于接近他,也许那时她就爱上了他。
也许,这就是爱。
她关心他,因他的难过而难过,因他的心疼而心疼惋惜,因他的小小的笑而笑,因他的一次次的脸红耳赤而跟着心情超好……
他的好,早就在她心头成了最好,打败了凌云霄,打败了唐然,也打败了其他任何一个比他长的帅气的男人。
她只看见了他的好。
她如此的说可能爱上他了,那紧抱着自己的手臂又加紧了许多的力度……他定是又感动了。果然,他嘶哑着,却沙哑激动的叫她名字,“洛洛……”
他紧抱着她猛然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而他依旧紧紧的抱紧了她,依旧是埋首在他的颈窝间,不曾离开半分。
那磁性魅惑的声音飘出,如此的唤她,听得她心头一片迷醉。
荡起无数的水纹,层层蔓延她的感官神.经。
他的柔声轻唤,她的名字。
“嗯?”她也柔声应答着他的呼唤。
他蓬勃有力的心跳,能永远像此时这么健康该有多好!
“谢谢……你的……爱。”他说话的音调里竟然凭空多了许多的哭意。
她无法猜透他心底曾压着的悲哀和恐惧,如今亲耳听到她的爱会激起多大的心里震荡。
她只是觉得他太过于紧张。
只是她开口的一个爱,就让他如此的失控了吗?
这渴望爱的男人,好傻!
“傻瓜……爱是不用谢的,因为爱所以爱,有什么该谢的地方?”
她又轻启嘴唇,这次他依然没有阻止她,她轻轻绽露微笑,“你说你,怎么这么傻?”
不该亲她一下吗?
不该吻她一下吗?
该亲的时候不亲,不该亲的时候反复的亲着阻断她的话。
可他好傻,他就只会紧紧的抱着她,努力的压下他的惊喜和心跳。
努力的缓解他的狂热……
“洛洛……”
“嗯……”
时间又静默许久,他们只不过就那么紧抱着而已,而他终于又主动开口,“洛洛……爱……真好……真好……”
他喃喃话语,爱真好。
让他一瞬间心花怒放,只剩下和喜悦和感动。
得到她的爱,真好。
如果早知道这样子做,就能听到她的爱,他也不用总是担忧恐惧的日、日担心她会离去的问题了。
他就不用担心她会误会他,生气的走的很远了……
“爱当然好……”她窝在他臂弯间,“爱很好,所以……”她沙哑回应,听闻自己语气特别的魅惑,也努力的缓解,却改善不了多少,“所以不要觉得很羞涩,对于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来说,做这个没什么,你不是小孩,我也不是小孩,我们都是成人,都有渴望的……乖,再亲亲我。”不要害羞成这个样子,半天都不敢抬头看她,这是夜里,又看得不分明,他怎么还不敢看她?
她用那魅惑的语调说出来,柔柔的,软软的,又甜甜的,寒彻听话的去吻她双唇,她在他唇边细语,“我喜欢你这样的粗狂野蛮,所以,再野蛮一些吧。我喜欢,爱极了。”
呃,这话可能是一种动力,一种鼓励,一种心爱的女人对他的再度邀请。
所以那傻木头心头热热的又放开拘谨,身体不过在短暂的休息之下,又恢复了强硬,在她的柔软触摸下,在她的甜蜜话语下,以及在她的表扬声中,小寒彻又快速的长大了,因为不曾离开她,那长大的感觉惹得楚洛洛惊呼着,还没说出来感叹的话,他便化身成一个狂野的却含有很多羞赧因子的豹子,重新吻住了她,又开始努力攻击这个说爱他的女人。
他的爱,他的情,便都化成了这种动力……
“坏了,坏了……呜呜呜……”好似想起来什么,楚洛洛又在兴奋中懊恼着尖叫起来。
“怎,怎么了?”她这欲哭的声调倒也让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中的男人一惊,瞬间心凉了半截。
他又哪里做错了?或者刚才他的囧事被发现了?
“你耕耘的这么厉害,会不会中标啊?”完了完了,如果中标就惨了。他刚才xie了好多的精华,估计是他憋了二十多年的全部都让她接受了,呜呜呜,这么多,怀孕的几率会很大的。
呜呜呜……惨了……
先前光想着痛快了,这会子到想起来了,人家做这个都带着TT的,肿么办?
焦急的便想从他身.下爬起来,快点,出去问问紫玲珑,有没有药?
晕了,她可不想要孩子。
坏了,这个不在算计之内。
“耕耘?”看着那个女人那慌张的动作,寒彻直接纳闷不解了,何为耕耘?中标是什么?
楚洛洛便在他失神的时候,真的推开他了,一边爬起来一边跨入池水里,快速的清洗身上的汗液以及某些液体,三两下胡乱的洗了几下,又慌乱的疾步而出,边走边说着,“快,穿衣服,先去问问紫玲珑,做这个有没有事后避孕的药?如果没有,那就惨了,我不想怀孕,我不想要孩子……你这个臭男人,你怎么不拒绝我?”..
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不提醒她一下?
她怎么就忘了这种可能性?真是无语,明明是她非要要!
不惜拿分手逼人家,吓得那男人过于恐惧了…
寒彻又被她的话愣了一下下。一直看着她这匆匆的动作搞不明白状况,直到听到她说怀孕,听到她说孩子。
是怀了身孕吗?会生孩子吗?她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