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也在害羞着,慢慢的变得脸皮厚了起来,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一切。
从最初的羞赧不好意思,磨蹭着半天才能做完的事情,到最后的仿佛她是他的结发妻子,熟知了她身上的一切特征…..沐浴,擦洗……他一件件的红着脸适应着。
有时希望她好,这样她可以快乐,可以在他面前蹦蹦跳跳。
有时却希望她一辈子就这样,他照顾她一生,这样,她就可以待在他身边到永久了。
这傻瓜男人想的也和别人不一样。
这么亲密的事情,唐然自然无法亲自服侍她,只能白日里在她被寒彻收拾的美丽清秀时,联合着那三个男人跑来,顶着偌大的压力,被某人那寒冷的眸色盯着,规规矩矩的坐好了,远远的和她说几句话,扯几句闲皮子,说说外面的事情。
当然,事情没有轮到他的头上,他也无法想象他会不会和寒彻一样,能对她做到这个地步,因为不曾伸手照顾过,所以无法理解,这是种什么感觉——是厌恶,还是不厌其烦?
是心甘情愿照顾的,还是无奈放不开而已?亦或是寒彻只是心地善良?
他也无法弄清楚,假如他有机会照顾楚洛洛,他会不会心生恶心烦躁感?
反正据他观察,这寒彻没有这种厌恶,相反的他变得和她越来越亲密。
人前喂她吃饭喝水,小心照顾的,抱她、背她,这些事情做的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像她的男人,直接宣示了所有权,将他完全的排除在外。
不仅他,连楚洛洛也将他排除在外了。
寒彻对他来了个彻底的无视,不管不问,可他唐然自己郁闷啊。
明明是他怀里的女人,在他的床上,她的朱砂没了的,为何到最后还是跑到寒大和尚的怀里去了?
不仅如此,还住到他的房间里去了。
她也没有提出异样来,这让唐然很烦闷。企图接近她问问,却总是得不到机会。
他们两人同进同出的,让人觉得很无望,万分的不甘心。
当然他自我觉得那事是真的了,也反复的跑去那悬崖,企图再跳几次看看是不是会如同那夜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