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少还是寄希望在寒彻对这个不懂的,照着以前他们两个常常的待在房间里大半天的也没出什么事来推断,唐然多少怀了些侥幸。
希望楚洛洛病了对这个暂时没有想法,寒彻又不会……
“唉,都是情种啊。”慕野不想惹伤了唐然,只好收回来那种想法。
“刚才我差点没忍住,孤星说的什么来?”
“哪句?”
“就是伺琴质问他为何脱了她的衣服那句啊。”
“啊,那句啊,哈哈哈,我也差点没忍住……不过孤星这小子的确机灵,竟然想到搬紫玲珑出来。他是不是说紫玲珑说的伺琴受伤了,必须要脱了衣服检查一遍,然后抹药的?”
嘿嘿!
“没错,所以伺琴就那么的让他脱了个精光。不过我觉得孤星后来说的那一句更让人意外的想喷笑………”
“药抹在我身上了,所以我才变的这么的像个怪物……”
几个人又异口同声的说出来,然后爆笑……
只因那时伺琴可能发现了某个色.魔超级夸张的某些不能入目的地方,惊叫着说他变态,那时他们在外面不仅听到了伺琴的话,还听到了耳光声,然后拳打脚踢声,貌似孤星被踹下床去了。
然后孤星便嘀咕着来了这么一句,一推二抹将责任推给紫玲珑的药了。
“不过说真的,紫兄,你那药效果如何?”几人转移目标,又对那药来了兴趣。
“哈哈哈,等你们成亲时我送你们一人十瓶,你们就知道效果了,哈哈……”
切,反正说白了就是有催化作用的呗。
几个男人躲在一起继续讨论孤星的那些囧事。时而哈哈笑个不停。
伺棋在孤星进了新房后,烦闷的便和姐妹们打了个招呼,说要散散心,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山上闲逛而去。
坐在山顶上,吹着凉风,一个劲的失落。
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
亲眼见着从小抱着她的孤星今日娶妻了,她替他高兴,可也失落。
伺琴也有家了。
她的家什么时候才会有?
不知道坐了多久,身边却忽然坐下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