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人,如此泼妇,这么着不顾形象的开口大骂,也不害臊。
也不知道脸红…..
不过在终于听到她骂他卑鄙无耻的点了她的穴道时,才猛然记起来自己干了些什么缺德事!
他好像一直忘了给她解穴了是吧?
怎么可能?
他的记忆一直是很好,简直是过目不忘的那种,为何,他忘了给人解穴了?
天那,太迥异了。
他竟然慌得忘了给她解穴了。
那身体在听到她骂他不给她解穴时,惊得浑身一颤。
像真的做了很严重的错事一般,开始心慌慌,好像自己的确十恶不赦。
所以对于她的骂,他忽然无法再生气。
是他不对,他不该忘记了这码事情!
就是,惊慌过后,又小小的蹙起眉毛来。
女人,怎么能如此的骂来骂去的?
简直是破坏形象。
也不知道她师从何处?
教她的人就不能多费点心,将她往正途上引?
听听她骂的,什么龌龊的词说的也流畅,男人都不能说的这么的尽兴的。
唉,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什么做的啊?
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害羞?连男人的命根子都骂出来了,真是,毫无顾忌啊!
这话,一个女人家的怎么能说?
琴棋书剑,真的不该留下这个女人,这分明是打扰他的清净,打扰他的修行,打扰他整个人……
可是要让她去哪里?
一个女人孤苦无依的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还受了伤!
坏了,他忘记解穴了,她是不是还未吃饭?还未服药?
想到这,寒彻也无法再装镇定。
快速的起身,开门出来,不敢看那还站在他寝室门口兀自骂个不停的女人。
只看一眼站在一边,脸色不好看,却只能干瞪着眼看着的四个女仆,他的脸又热了。
她竟然当着她们那么骂他。
不敢直视那个脏话满天的女子,他强装着冷漠走到伺琴面前,食指指了指楚洛洛,
“她的,药……饭,你……帮她。”
极其艰难的,他努力将意思说的通透,说的分明,说的让人一下子便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