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说对不起,你必须和我道歉。”
她不依不饶。
说的很坚定,他就是错了,点了她的穴,不给她解开,弄得她很累。
又饿又累的,差点没把她给累死。
“……”
“怎么不说话,你要道歉,否则咱们没完。”
他还给她装木头,他装个看看?
再装,她迷晕了他,给他把嘴缝起来,让他想说也说不了。
哼哼。
“你……骂过了。”
他是混账,忘了那么重要的事情。
可她都那么骂他了,算是一对一扯平了,怎么还能让他道歉?
他这一辈子能记起的记忆里,好像还没有和人道过歉。
另外,什么是道歉?
他为什么要道歉?
他救了她,帮过她,还让下人好好的照顾她,他还跟她倒什么歉?
他不就是一时因为她的注视而忘乎所以,紧张的忘记给她解穴了吗。
值得她这么的较真?
都骂了他许久了,他都不还口的,任她骂来骂去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也好成这样了。
什么时候改得?
话说,他好像也还不了口!
他的话能简单的表达清楚了意思也已经很难了。
越过她,无视她,将她努力的想象成不存在的人一般。
寒彻努力的忽略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打算趁她喋喋不休之际先闪人再说。
不料,衣袖却被人紧紧的拽住了。
“你没长耳朵啊?我要听到道歉!别以为女人没武功好欺负,没武功怎么了?别以为我孤零零一个人无亲无故的,你们就可以欺负我,谁欺负我,死,我也拖个垫背的。”
她说着便觉得开始悲凉,一个人无亲无故,没有人帮她,她在这里这么弱。
不多时便泪眼婆娑,泪痕沾湿了衣襟,她毫无形象的挥手胡乱的抹去。
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有几个人。
一个冷漠,两个淡漠的……
她们的性子都很淡漠,淡漠的让人真想快点走。
快点回去。
寒彻觉得周遭的一切有少许的怪异。
一向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野雀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