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鹞子翻身,翻身蹦跳起来,身子轻飘飘的,那一跳,像是要将她送上那云端一般,那么高。
此时的身子,给她一种莫名的轻快感,不似以前,像个憋足的三脚猫,什么都做不好,轻功马马虎虎,纯粹靠着体内的那点寒彻给的内力,能让自己飞起来,跑起来。
连招数都是花拳绣腿。
这一次,好似她重新焕然一新,内力和她的身体彻底的融合在一起了,形成了真正属于她自己的那股真气。
可以随意运用,可以手随心动,毫无任何不适的地方。
她顾不得思考众多,施展功夫,急忙飞下山去,急于见到和尚。
她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司琴都没有来接她,让她隐生更多的恐惧。
这一次,寒彻的病,十足的是,来的汹涌,好像无法控制住,都这么久了,难道?
她想到此,越是觉得自己心里乱糟糟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和尚,木头,你可千万要抗住这一次啊。
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就那么的走了。
山脚下,木屋里,有烟雾缓缓的升起,隐约传来药香的味道。
她离得近了,那股子药味便闻得越来越重。
她仓皇推开寒彻的房门,一屋子的男人女人,她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人是不是都来全了。
那时,她的所有思绪都是牵挂着床上的男子。
一步步,缓缓靠近。
房间里,静的出奇,让人陡升无法控制的心酸和紧张,她泪迷双眸,泛着泪花,一步步的往着床边靠近。
走的近了,她挥袖抹去自己眼中的泪水,想要将他看的更加的清楚一些。
床上躺着的那个男子,一动不动,睫毛轻轻的垂在下眼帘上,似是睡了。
那浓眉紧紧的蹙着,不知道心里该死经受了多大的苦痛,让他连梦里都不能松懈下来。
那紧紧抿着的唇,被咬的还残留着血迹。
他的大手,紧紧的攥紧,她走过去,轻轻坐下,想要替他抚平手掌,却总是不能。
她不敢问,不敢问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还有活着的机会?
只是轻柔的一遍遍的摩挲着他的手,想要让他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