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个好多借口——理智逼着我去见他。
我只要确定:尚卢,大叔——出卖我的人是不是你?!看着我钻了狗洞,你是不是一转头又去找谦王说些挑拨离间的“宫斗”鬼话??
上一次说我逃跑,他的“好口才”——尚卢,你不去做奸妃真是可惜啊!
可是,阿木这关我还没过:尚卢就是前车之鉴,阿木更不敢逾越本份招来杀身之祸。
阿木板着手指头给我数:“上一次,你打破尚大哥的头,翻窗逃走,事后尚大哥被王爷又罚了板子——这一次,你跑出去,尚大哥直接进了地牢。我若是帮你,也会落得倒霉下场,我不干!”
我叼着筷子给他做思想工作:“不对啊,我每次做这个做那个都是让尚卢倒霉呢,这次你带我去地牢,没准倒霉的还是他,谦王不会罚你的。”
“……”阿木翻白眼。
他对他的“侍卫长”钦佩有加,再把小“霉女”带去再祸害一次自己心中偶像,他铁了心,死也不干!
“真的不带我去?”
“不行!”阿木果断的说,眼睛一瞟,他看到我在扯自己的衣襟,“你……你不吃饭,又干什么?”
“强//暴未遂……是不是要把衣服撕的厉害点?”
“……”
“你不带我去地牢,等谦王来了,我就说你一个人做我的侍卫,垂慕我的美色想非礼我!谦王知道了……会赏你板子还是赏你一起去地牢?”
“……”阿木涨红了脸!
他指着我的手在颤抖啊!
我露出笑脸,知道他想说什么:“对……我不要脸——我是坏人、我是贱人、我无赖你。带我去地牢——我可以说,我爱上尚卢了,他被关在地牢我心疼,所以过去看看。”
阿木颤抖着嘴皮子,他委屈的想哭:为什么……他碰上这么难伺候的主儿??这脑子里的歪脑筋,怎么和他家的王爷如出一辙啊!!!
都是特么的妖孽啊!
阿木自认言语和歪点子上占不了上峰,他索性转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后台的窗柩一律关严实。
留我一个人在屋里,他自己忙出忙进,接手尚卢的工作,帮我准备每天的洗澡水,转眼间,屏风后面升起了氤氲的白色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