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着冷冰冰的墙,眼见着囚牢里一双双的手在那里张牙舞爪,他们没了自由,禁闭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当一切都无所畏惧了,他们什么话都说,什么事情都会做,放纵最野性的本性!
油灯能照亮我面前的一排牢门,那个叫的最凶的男人,宛如发-情的猖狂野兽,他觉得叫喊不够,索性扯掉了自己宽松的裤子,露出男人的劣根挺直的赤红,他恨不得自己的手可以无限伸长,把地牢里唯一进来的女人抓去他的牢门,立刻行苟且的交合!
地牢里的气味本就不堪,油灯晃晃的照在他们身上,我被那恶心的东西,激得想作呕!
“谦王……你在哪里?”
“谦王!段、段绵爱!你在哪里!我不认得地牢的路!”
“喂!是你让我进来的!段绵爱!段绵爱!”
我喊着,我的呼喊被亢奋中男人的嘶喊全部掩盖了:“女人!过来!不用进来!你在门外老子就能要了你!哈哈哈——过来啊!”
“闭嘴!!”我恨着他的声音!
我才不稀罕这样的色诱!
墙垣的墙边倚着铁棍——我抓起了,用上一身的力气往最恶心的那个男人打了过去,“啪”的闷响,砸了他的手臂,男人却不觉得痛,挺身在那里,让他的下身全挺在我面前!
“舒服舒服!老子是要身下舒服!打啊!你再打啊——女人!女人!”
我冷嗤!
女人?我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算做女人也不做你的女人!
你想爽!我让你爽就是!
凭着油灯的光线,我闭上了眼睛往那扇牢门那里猛打!男人兴奋的叫喊变成了痛苦的哀嚎!
“闭嘴!恶心!不要再喊了!”
我手里的铁棍击打在铁栅栏上!
猛烈的一下,嗡嗡的声波延绵很长——振得我手心发麻,铁棍落在地上,溜溜溜溜的……滚去另一个牢门那里:很是奇怪,当这里的囚犯在挣扎大叫时,有一个牢门里的人没有半点的动静,他就静静坐在黑暗里,他就看着……
看着我放肆大胆,敢直击男人身上最勇猛也是最脆弱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