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惊呼!
是了!谦王给我倒的什么刺骨粉!那丫的混蛋说得好听是给我治伤,其实……那个毒粉疼死了人!
我费力的扭头看自己的小肩膀……
确定自己看着的伤痕,擦不去——许是要留一辈子了!
刺骨粉,还能把伤痕定下难看的疤痕?
一刹那,我琢磨不透的,被刺骨粉一说完全打通……
“他……他……他……”梳子从手里掉下,安静的躺在我的脚边。
我认识的尚卢,他额头破了的伤口,也被我呛入了刺骨粉,所以……他额头上也会像我的伤口一下留下消不去的疤痕才对!
——谦王拉着我的手,摸着尚卢死后的冷脸,大叔额头上还没有褐色的疤痕!
——尚卢的尸体被抬上来,阿木和我对着的死人,他……他他他的额头就多了……那么一道……
“啊啊啊啊——”我在屋子里大叫!
“你又干什么!”阿木不耐烦的拍门板!他还等着端走桌上的饭菜,“沐浴完了就吃饭——又不是我逼着你吻尚大哥的,是你自己跌过去的。可别怨我,别像上次那样不吃饭……”
“阿木!阿木!阿木!”我抓着衣襟冲了过来。
叨叨像个大婶的年轻侍卫,阿木的镇定瞬间崩溃了!
夜幕虽然暗沉,屋里还有灯火的——
一副衣不蔽体的“美景”掠入了他的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禁瞪大了眼睛!
他忙捂着眼睛转开身子,气得吼道:“衣服!衣服穿好!”
“不是不是!我给你看啊——”
“穿好!穿好!你想死,别拉着我!王爷知道会挖了我的眼睛!你害死了尚大哥,又想害死我了是不是!”
“我给你看我的肩膀!有疤痕!和尚卢大叔一样的疤痕!”
“我不看!我死也不看!”
音阁里,我和阿木都像扯着脖子的鸭子,你叫我也叫,扯着嗓子交叠在一起的声音,只顾自己说自己的,听不清对方歇斯底里说的一番。
阿木显然比我更激动……
知道我行事和他的王爷一样捉摸不透,阿木万万没想到我会奔到他面前扒了衣服给他看“十八禁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