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吮着着破了皮的伤口沾的脏东西,纳闷道:“我处理伤口怎么惹你了?”
他偏着身子,忿怒道:“衣服!衣服穿好!”
我低头,这衣服穿的好好的,不就是衣襟开了那么一点点……你反应太夸张了吧?这和某个晚上起生理反应的你对不上嘛?没有你的什么催情散,哥哥你好腼腆啊!
闲着也是闲着,我一时兴起拿他玩,受伤的手臂横过去给他看:“血口子,你帮我舔干净?”
“段红锦!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他不答了。
我低低的笑,收回自己的手,得意道:“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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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呆不住,我试着往前去。
冷漠的男人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虚弱:“段红锦,去哪里?”
“找出路啊。”我停步看他,“唷,哑巴会说话了啊,我还以为你内伤很重坐着厥过去了。”
“这是谷底,能有什么出路?”
“是吗?”我伸着脖子看前方黑漆漆的地方……
练武之人,视觉听觉都胜于我。
沈云独说:“前面只有树和乱石,你找不到出路的。”
“那……在这里等死?”
他哼了一声,闭上眼睛继续调息:“怎么下来的……再怎么上去。”
我走回他身边:“你是指上面?”山壁很陡峭,怎么上去呢?
我问的话,他又开始装哑巴。
“你确定你能用轻功上去?上面看着很高呢?”
“那个追杀你的弟弟还在上面吗?他们会不会追下来?”
犀利的眼瞳倏的睁开,沈云独恨不得掐死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想快点离开谷底,你就给我闭嘴!”
张牙舞爪的吼完,他登时发现了疑点:“你怎么知道亮儿是我弟弟?”
我学他的滑稽表情,也是纳闷傻傻的反问:“你们自己说的啊,大哥来亮弟去的,不是哥哥弟弟,难道是好基友啊?”
沈云独自然不会懂“基友”是什么关系,他要能听懂估计这时候已经扑过来咬死乱说话的小麻雀。
到了嘴边的话,他自己咽了下去。
掠在我身上的目光,一次次不可思议的打量,烂在他肚子里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