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杀人你也敢吗?”他低低的笑着,“先杀了沈云独,给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我眉头一蹙,段绵爱讪笑道:“舍不得了?”
“你没人性,我还有——”
“那就做不了第二个段绵爱,只能去做第二个段锦绣……”他念起亲生父亲的名字,不屑与冷淡的调侃,“难保你将来像他们一样,生死不明,陷入危机不得解脱!”
“你尽管教我就是,管我将来是死是活!总比留在你身边被你玩死的好!”
“真不愧是本王的好妹妹——”他的声音嘶哑,眼中的光彩亮了起来,忍不住笑出声,松开抓着我的长发,手一收紧紧的抱着我,“好……红锦想学什么,哥哥都教你,把你……变成第二个段绵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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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武功?”
阿木和沈云独不约而同的诧异——他们以为我只是说着玩的,从我闯了沁安园的那天算起,风和日丽的日子,我跟着段绵爱在沁安园学内息,刮风下雨,我跟着段绵爱去王府的武场。
他们都认定我没毅力挺到最后。
日子接连过了两天,每天累的要死却还在早起,王府里那些看好戏的侍卫们渐渐察觉出了不一样的气息,我太认真,他们反而担心起自己的处境。
唯一不见的……是辛昆本人。
阿木诧异着:“不会是我那天踢的太重……他去宫里了吧?”年轻侍卫偶尔也会幽默一下。
我正在药房捣鼓药草,手边的丹药沈云独刚刚服下。
阿木说:“去宫里,当然是做太监。”
“你踢了他多少下?”
“记不清了,他那么对你,踢残了活该!”阿木悻悻然说着,他再问,“红锦,你跟着王爷学武功——有没有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一耸肩,不隐瞒自己身上的麻烦,“就是第一天鼻子流血嘴角流血——”
“你说什么?!”
又是他们两人的异口同声!
沈云独还在回味嘴里奇怪的药味道,突然来的一下激动,呛得他自己闷声咳着。
阿木倚在药房门口,他呆呆的算着:“学什么武功了,都能血气上涌,说明你有内伤——内伤没好就强行运气,不流血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