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她结巴着,大概是想说:你大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么可以乱说?
“我在锦王府里一样荣华富贵,过得好好的,他有那么多女人了,何必多我一个?”
贵妇人的笑脸扭曲成了狰狞,典型的,我不喝她的敬酒,她开始倒罚酒——撒泼开始了:
女人套着大翡翠戒指的手指横在我眼前!
“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五皇子早就把你的来历摸清楚了!你是谦王的在外面捡来的,身世不明做个郡主如此嚣张!谦王养了你两年还不把你嫁掉,老娘带着聘礼来帮你解脱,你还不知好歹!让谦王留你到人老珠黄,别说是五皇子了,皇城的富家子弟谁要你个老姑娘!”
“不要就不要嘛……我又没求着你家五皇子来娶我。”
这面一个翻脸了,肥婆笑嘻嘻的还和我说好话:
“姑娘不要和这样的人一般计较,皇家未必有好事,什么宠爱都是熬不久的,我们世子爷是和谦王从小长大的,人品什么的,谦王也是知道的,虽然比不上锦王府荣华富贵,可世子爷都交待老婆子转告姑娘,不管姑娘身家来历怎样,等姑娘和世子成了大事,世子会很疼姑娘的,绝不让姑娘受委屈。”
我哀叹一声:“那恐怕你家世子爷要受委屈了——我若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家世子还要不要我?”
肥婆的笑脸,冷风石化,变成灰尘飘啊飘……
“啊?啊、啊……”肥婆怪调的诧异,“姑娘……说、什么?”
“我说过我被别的男人糟蹋过,哪个男人还敢要我来着?”我绕开她们,绕开脚下的大箱子,径自坐上大厅上座,俨然一副主人家的霸道模样。
自家的管家看着我,淡淡的笑容里,有佩服,有无奈……滋味复杂。
前一刻针锋相对的媒婆脸色大变,她们不约而同惊呼:“你——你不干净?”
“我当然不干净。”我摸着自己的手指,“我和谦王哥哥一样,天天玩毒弄毒,你们再回去问问,谁还敢要我,再把聘礼抬来?”
贵妇人恍悟,她连忙翻开自己的手:“你——你身上有毒……什么毒……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