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气手一抖,信面上出来很多的字:异常熟悉的笔迹!这不是阿木的信——这是混在里面的,是沈云独的字迹。
霸道的留言,占满篇幅的……都是我的名字。
白皙的信纸,眼下错乱的占满我的名字,横的竖的,一堆一堆!
红锦、红锦、红锦——休想丢开我!
还有那句看不懂的鬼画符!
火苗直愣愣的烧起来,将一页恐怖的“通牒”灼出了一个焦黑的洞,经不起热度的信纸呼呼的着了起来!
“云独……”指尖上火热的痛着,火苗顺着信烧上来了。
我慌忙丢开,吮着指尖!
他还在……
他没走?
心里冒出的滋味一阵一阵:多是欣喜,又有激动——不走就不走了用这手段吓唬人。
“那些是什么字?”我纳闷的去回忆他写的“蚯蚓字”。
肯定不是“我爱你”——好长的一小列。
你个混蛋以为通晓很多语言文字很了不起吗?
那些字……仔细想想,我似乎认得其中的……
“呃……”脑海里又涌起另一波疼痛!
又来了又来了——该死的,唐门和我犯冲吗?到了这里,有什么在召唤我的记忆,不断害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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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叔叔很尽心,我要的药材一天之内都送来了我的厢房——我和唐度虽是夫妻却没有同床共枕,在外人眼里,他们不承认我是唐家的媳妇儿;在唐度面前,他根本不知道我和他的化身公鸡拜了堂,我还是他最好的朋友,还是他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希望。
只有莲汐怪怪的,闷头打扫,料理唐度——
唐度和她说话,她不搭理,缄默不语。
唐度一直一直深深的深深的认定,那是少女在刑堂的地牢守了委屈,不说话就不说话吧,等气消了就会缓过来的,谁让他变成这样了,不能保护心爱的姑娘,还让莲汐奔波去大理到处碰壁。
在唐度眼里只有沉默的莲汐。
在莲汐心里:她只想远远避开自己划出来的河道,楚河汉界……她的少堂主不再是一个人,他和新娶的少夫人有说有笑,少堂主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那就是治愈他的腿有希望。
越是这样考虑,莲汐愈发保持冷漠的状态,躲着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