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有吗?
他们只当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唐安下落不明了,唐宣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年,姐妹俩的宿命像是有人施下了魔咒,以至于唐门上下对这位活着的小妹妹特别宠爱和眷顾。
我舌头打结,话语难以组织……
还真是,我不查这个黑户口,直接被唐宣的外面给骗了:八九岁的外面,八九岁的心智——那么她偶然间露出的那种眼色,像是十三岁的女孩子吗??沈云独知道吗?他还傻兮兮的以为那是个小白痴,可以任由他的色相摆布??
“红锦,宣宣她只喜欢玩儿……如果她弄坏了你的东西,你大人大量别和她计较?”
我一瞥目光:“她弄坏我的东西?!”
对哦!
沈云独还在她那里……万一把那个男人“弄坏”了……我找谁去赔?十三岁,花季少女唉!正是对异性憧憬的时候,像我就是在那个年纪栽在沈云独的“美色”和“气度”上的。
“啊——啊啊——”
我还没说话呢,唐度突然叫了起来,他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他的左腿,痛苦地喊着:“疼——红锦!为什么那么疼!我的腿!我的腿!”
“少堂主!!”莲汐惊呼着过来察看——
我看着他腿上银针落下的穴位,银色中渗出了一点点绿色!
同样的虫蛊,怎么出来了别样的颜色!
“莲汐!压着他别动!”
“好……好……”她看着唐度痛苦,不安起来,“郡主……少堂主这是怎么了?他会不会有事?”
我不语,手里的银针很快去挑那些不一样的绿色,好在杂色不多,一点点而已,却让唐度痛得满头大汗。
他换了一口气,心悸道:“是不是……我走得太多了?乱了你的疗程?”
我强颜欢笑,取笑他:“是啊,以后没有我的吩咐别擅作主张,不然痛死你。”
唐度和莲汐一样的紧张,闷声,点点头。
我想了想,再吩咐他:“唐宣……那小丫头不知分寸,也别总让她靠近你,压坏你的腿更糟糕。”
“你是说……我的腿疼,是被宣宣压的?”
“没,我只是打个比方。”说着违心的话,我在唇边扯出一抹冷笑。
银针上的绿色,不是毒素的黑色。
这不是我的虫蛊,有人在水汪子里动了手脚。
那个人……是谁。
我心里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