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五皇子寻了郡主好久,原来是带着一干侍卫躲到金国的烟花之地求庇护,郡主让末将好找。”
我呐呐的“啊”了一声,原来……是大理的“老乡”。
对于把自己团团围住的侍卫,汉子冷笑,他懂得挑拨离间:“枉你们对她忠心耿耿,刚才铃曲一响,你们身子里的蛊毒也在作祟,近身的最痛,远一些也有有些许反应。你们的命拿捏在她手里,她对一人用曲,你们皆伤,何不团结起来杀了她,断了此曲,断了此铃,你们便是自由身。”
侍卫们面面相觑一番,不为所动。
汉子纳闷了,他觉得自己说得何其有道理,他以为这里中了音蛊的人都是被逼的。
“行了,别说了。我们都是心甘情愿归属红阁,保护音阁的姑娘是我们的指责所在!音蛊也是我们自愿服下,夫人催动音蛊又有人行刺在先!”
“夫人?”挑衅在先的男人纳闷,他看向我,“你不是这里的阁主吗?”
在他看来,我在这里呼风唤雨的,就应该是这里的总boss。
我偏就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你自己把我当成阁主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侍卫们对这位没礼貌的不欢迎——
“红阁从不强留人,谁想随时都能走!可阁主救过我等性命,我等要报恩!”
“对!我们不想走!”
“姑娘的铃曲不是针对我们——是刺客咎由自取!我等可没怪罪的意思?!”
“谁在红阁闹事!谁对红阁姑娘们不敬!全部丢出去!”
汉子没想到自己说的话成了狗屁,千算万算,他对红阁的底细还没摸清,他不曾知道,能在红阁常住的人都是可怜的人,他们最渴望的温暖,是“阁主”给他们的,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们都是红阁最忠实的奴仆,因为他们识时务,知道红阁里最可怕的是什么。
男人听着侍卫们的澄清,顿感颜面全失,他唾骂着:“冥顽不灵的蠢货——”
他们争执的时候,我已然站到了他们这处,越过人群,那人我不认识,虽然是武夫出生,就这老脸上的皮肤来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大将军一回眸,赫然见着衣着袒露的女人正在台上蹲着看他,那笑嘻嘻的脸上,有着某种不好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