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唇,还能觉得昨晚没完没了的吻是多么荒唐和恐怖。
麻麻的……热热的,好像前一刻就在。
我在自己的营帐里醒来,身边有人候着,我转头看,是迦儿。
她的唇也是红彤彤的,覆着一层晶莹的水润……
“绵芯……”她的呼唤低低的,柔柔的。
“迦儿?”我看她,突然间脸色一僵,“你……昨晚去哪里了?”明知故问的一番……我在林中听到的欢爱,是你和完颜亮?于你而言……那个小王爷是你的归属吗?
“唐庆说你昨晚在找我……”她说着,脸上浅浅有着红晕,“绵芯还会担心我吗?”
我不禁和她戏耍起脾气。
“是迦儿你先不要我——”一眨眼的不见人。我只是很想确定,“完颜亮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他?他只是我的工具……”
我在挠自己的长发,听她这么说,我楞楞的看她:“胡说,你明明就是在乎他。”在红阁,你先护着的人是完颜亮啊!
难道你只把小王爷当成泄欲的工具?
“我在乎的是谁……绵芯最明白。”她伸来手,帮我揉着发,我下意识的拦住她,迦儿脸上一惊,笑着嗔我,“怎么……绵芯生气了?不许我碰了?”
“不是……是这里不能碰。”我这身上藏的东西,毒到了自己人可不好。
“嗯,难怪我闻着你身上有别样的味道,原来是把毒放自己身上。”迦儿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了几圈,她诡异的说着,“会不会……某些放错了地方,毒死了‘自己人’?”
“自己人?你说云独和娅娅?”能凑在我身边的,云独对我身上的防范一直记得,只是男人的胆子愈发大胆,就算被毒到了也不怕,反正我能医。
我抬手摸上她的唇……这样的红润,是不是昨夜完颜亮那小东西没完没了的索要?
她哆嗦了一下,闭上双眼贴着我的手掌。
“怎么了?”我以为她的毒瘾又来了——敬王府最可恶的就是用罂粟花造出了“极乐丹”,那种能麻痹神经的药物,是疗伤圣药,却也是让人无限堕落的,碰上了……就难以戒掉。
她贴着我的手掌摇摇头,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