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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转身的间隙,等沈云独带着大队的侍卫赶来,药房的门扉大开!
“红锦!!”他最先冲进来,看到蜷缩成一团的我,心如刀绞!
迦儿走了!
像个得了失心疯的人那样,在我面前又哭又笑,最后夺门而出!
一出一进,幸好他们俩没撞上!
男人紧紧拉起掉在我手臂上的衣襟,垂眸就看见肌肤上印着不属于他造出来的红痕,他两眼充血!
“谁?完颜少迦?!”
“……”我咬着唇摇头,“带我回寝宫……”埋在他怀里,很想蜷缩成一团。
有了你,我的身边就是安全的。
看来,云独的顾虑不是孩子气的无聊——总有一些预料之外的事情会发生,就好比……除了毒药之外,此刻身上的毒……唯一的解药就是你!
不仅是他,连很少进宫的阿木也来了,不来的时候他的唐庆好好的……怎么难得的出现,撞进他眼里的就是血色,平日里木讷的男人一下子被吓醒了似的,从孩子们身边抱着唐庆就起身,慌着找东西给唐庆堵额头上的伤。
“唐庆!唐庆!喂!凶婆娘!你别吓我啊!你别吓我!睁开眼睛看看我——喂!喂!!”
“唔……我疼……”
好不容易醒过来,晕乎乎的,她的身子被晃的很厉害,疼上加疼了啊。
阿木吓白了脸色,泪滢滢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儿!
自己的衣袖上沾了女人的血,看到唐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心像是被人一整块的剜了走。
跟着庆儿一起流血,跟着她一起痛!
“我的头……嗷……那个女人真狠……好痛啊!”
她忍不住的抱怨,充斥在自己身边的……是别样的男人味道。
自己抬手捂着伤口,一道血丝又挂了下来,脚上很重,定睛看看一左一右,倚着自己两个小鬼都把眼睛哭得红红的!
“那人呢……红锦呢……”刚刚好像看到有人抱着谁走了,是沈云独么?等她再抬眼,忍不住推了一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男人,“你哭什么东西,谁许你抱我了——撒手!”
腾出一只手帮她捂伤口就好了。
可是,木柯非但不撒手,还抱得更紧了!
忘乎所以,在心底萌芽的种子冒出了尖儿,他脱口而出——腼腆着用大理的乡土音,埋在唐庆耳鬓嘀嘀咕咕!
反正——她是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