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禹帝一愣,“嗯!”随后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项三皇在自己离开时候说的那几句话,就好像是乌云一般,印在自己的胸口上,久久不愿退去……
当项禹帝走出书房的时候,单韵儿仍然站在书房门口,靠在墙上,一身的运动装更显示出自己那婀娜的身躯。此时,单韵儿正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项禹帝……
“怎么了?”项禹帝笑了笑,还是那么牵强。
“你哭了……”
“胡说什么呢!”
“你眼睛红了!”
“迷眼了!”
“你撒谎了!”
“我……我没有!”
“那就是你害羞了!”
“……”
项禹帝和单韵儿并肩走下了楼梯,却见到那个叫辉逸的年轻男子已经不在那里了,地上只留下了四个枪眼和一摊血迹,应该是被救护车拉走抢救去了。
而除了辉逸和他的父母不在之外,所有人都在那里,站着的,坐着的……只是气氛十分压抑,没有人敢说一句话。那种无形中的压力,是他们完全没有体会过的。这种感觉……好像这不是自己家了一样……
其实每次都是,在不知不觉当中,项禹帝用他的嚣张气焰,无形中的压力以及暴力式教育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而且看着项禹帝的势头,那可不是警察能管得了的。再说了,以警察的办案效率,等他们来的时候,项禹帝就已经把所有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
项禹帝冷眼看着这群人,拉着单韵儿就要往外面走。然而,在他们刚刚经过项凡莹的时候,项凡莹嘀咕道:“脑子有病……”
项禹帝突然停下,回头看着项凡莹,笑而不语。
项凡莹心中一惊,她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句,那个声音,就连自己都听不清楚,难道……他听见了?
“不要说别人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前提是必须有个脑子!”项禹帝笑道。
“你……”
“堂哥,麻烦你带我们去一趟‘项氏酒店’吧,我以后住那里!”项禹帝没有理会项凡莹,对项海笑着说道。
“好!”项海脸上没有笑容,沉沉的点了点头,便在项禹帝之前,走了出去。
项禹帝、单韵儿和木,三个人紧随其后,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了一群有些呆滞的项家子孙在那里怔怔发呆。
过了一会,项三皇也走了下来,看了一眼众人,皱了皱眉头,这群人,和项舜尧、项禹帝比起来,相差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