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一个富婆的眼泪
955200000051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感情危机

外面的天空还是很冷,因为太阳时常被云朵遮住。

自从岑克爽去了办公室上班以后,每到上午所有的家务就都落在了楚西一个人的身上。她不愿雇佣人,因为她不想让一个外人来破坏她家的平静。她以前在任何地方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即使在大学校长的宅邸里与她父亲一起住的时候都没有过。

这个家这种环境是她自己用勤劳的双手所创造,这是她长期以来做梦都想实现的理想的家庭环境。

当然,一开始她做梦都不知道会嫁给岑克爽,这种想法完全被一种性的冲动埋没了。伴随着这种冲动而来的,她还多次拒绝过岑克爽。她的****要求,早在她青春年少时就发现其目标并不十分明确,选择的男人总是那种她在理智上知道是错误的人。岑克爽过去有现在仍旧有,那种错误的痕迹。然而在这种旧有的形式掩盖下,却有着更深更真的东西,险些被她拒之门外,这使她每每想起来都感到不寒而栗。

他们的爱情道路是曲折的,彼此间的反目争执现象不少于相爱,然而他们还是最终结了婚,建立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在这个家里应该说充满了爱情与欢乐。

在那些静谧的时刻,她住在这所静寂的房子里。这种婚姻似乎真挚而且坚韧,然而她却知道危机依然存在。它们腐蚀性有可能毁了他们。岑克爽绝不可能忘掉那些她告诉他的有关她自己的过错,这些过错像一滴滴麻醉药物一样在意想不到的时刻注入了他的心田。

其实真正的危机在于她没有生育孩子,她渴望生一个孩子,就像她当初渴望得到岑克爽一样。他们结婚以后,她愿意自己能结出果实,但至今没有。岑克爽想要一个男孩儿,她不在乎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想要的只是那种她受孕的感觉,一种他们彼此看得见的象征。她于是整天盼啊盼,对她来说,好像生育儿女是一个女人最了不起的本事。虽然她同时也知道,这是任何一个女白痴都能够做到的事。此刻,她已经明白,这事的确只能任其自然发展,一个结婚后既不能拒绝生育,也不能强求。

问题在于,某种婚姻,根本就不是在坦诚相待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存在着许多捉摸不定的因素。自然会有一段需要在黑暗中摸索的过程,这甚至比那种表面的爱、尊敬和性生活更为重要。一个女人在三十年的交往期间,可以在丈夫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出许多事情来。一个男人则可能围绕着某一行为而想入非非。这样的婚姻势必产生那种缺少点什么东西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有时候是朦胧的。

她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一股对岑克爽莫名其妙的思慕之情油然而生。这种感觉特别是在双休末,与他平常在家时是有着天襄之别的。像她这样一个人思来想去的,好像是这种思维直接作用于生殖器官的结果。她在沙发上动了动,心想假如他此刻回来与我做爱,我们肯定会有孩子的。

突然,门铃响了,吓了她一跳。她一个人从沙发上跳起来,像似偷东西时被人抓住一般。她心中燃起的一股****,他回家来了,说曹操到了就曹操到了。当然啦!他不会从来不会按门铃的。

她心慌意乱地走到门口,开了门。却见是吴道正微笑地看着她。

“楚小姐,你好!”吴道招呼说。

她双眼直视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赫赫有名的不速之客才好。然而吴道耐心地等待她请他进屋去。

“哟,是吴主席啊!”楚西笑着说,“您好!请进吧。”

“我原本想打电话给你的,”吴道说,“但我刚好车路过这里,所以就打搅了。”

“没事儿,请吧!”

“那太好了。”

吴道进屋坐下,环顾四周,自从他们买下这幢房子后,他还从未来过。不过他显得特别随便自在。

楚西去给他沏了杯茶。吴道也不客气就端着茶杯一手拿盖并用嘴边吹气边慢饮。她顿时在想吴道怎么今天有空来她家,而且是岑克爽不在家的时候,这让她感觉到了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平日里与他没任何来往的联系,当然丈夫也没有同他来往过。不过眼下有那桩遗嘱的事,他被指定是遗嘱的执行人,还有那块土地生意。但是她仍然极力怀疑吴道为什么来拜访她,同时更加坚信他绝对不是没事经过这里这么简单。

吴道说了一大堆话,她立刻意识到这是对丈夫很高的评价。丈夫一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甚至包括自己的妻子。楚西非常明白这一点的。接下来吴道还提到如果岑克爽成功竞选成为这座e城的新一届商业集团主席的话,那么自己毫无疑问便是主席夫人了。而且是第一夫人,这感觉比中了大奖还好。但是她深知丈夫不愿当这个主席的,而此时的吴道却是旁敲则击地引诱她,让她自己极力说服丈夫参加竞选。看得出他非常器重丈夫的。临了吴道还丢下这样一句话:对于岑克爽,就是当自己无论听到什么情况都要给他一个机会,然后再作决定。这让她凝惑不定,预感到将有大事发生。

当吴道说完话走后,楚西她一个人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虽然和他之间的谈话是融洽和无拘无束的,但他走了以后她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忙了一阵子,接着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去食品超市。然后在外边吃了午餐,同时她尽量摆脱那种感情纠缠。当她回家后,她完全没有料到丈夫岑克爽回家吃午饭,一看家里没有做饭,他又急不可待好返回办公室去了。临了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脸颊,她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下午她去参加了一个集会,她又洗了澡,换了衣服去了一个满是女人的屋子里度过了整个下午。她余兴未消地回到这个空荡荡的家中,她脱下衣服想躺几分钟,她的头还没有沾枕,门铃突然响了。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外袍就去开门,等候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