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摩莎被称为荆棘女王,不仅仅是因为她有斗王修为,更因为她为人心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如今被李一鸣捉拿却不肯服输,连连狂叫怒骂,无休无止,只是李一鸣敲诈成功,心头高兴,任她如何怒骂,也只是老神在在。
贝摩莎见李一鸣不搭理,却是骂得不解气,忽而看到一旁的宁伊雪,脸上显出一丝疯狂来,大叫道:“你这个混账,这个是你的女人吧,我告诉你,这一次组成的斩兽堂的统领是皇族十王子,此人好色成性,到时候只要本斗王举荐几句,她一定会被看上,到时候被收为禁脔,日日蹂躏,哈哈哈……”
听得这话,李一鸣眉头一挑,心道不好。果然,原本静坐一旁的宁伊雪站起身来,走向贝摩莎,冷哼一声,便有一股寒冰剑气透体而出,直刺贝摩莎而去。
贝摩莎本以为在贝家领地,没人敢动他们。但她却没想到宁伊雪竟然真的敢动手,眼睁睁的看着剑气刺来,这个瞬间,便是疯狂如她也不禁有些怕了。
便听一声脆响传来,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只发现束缚自己的剑丝已经消失不见,回过神来才明白方才一剑并非杀自己,而是放了自己。
念头一转,贝摩莎还以为自己方才的话吓住了宁伊雪,还冷冷一笑道:“别以为你放了我,我就会放过你们,速速将骗去的东西还回来,再双倍赔偿,然后为我贝家做牛做马五十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劲风飞射过来。贝摩莎根本没来得及躲闪,便被擦过脸庞飞过去,达到一旁的院落中,瞬间那座院落便化成冰天雪地一片。
贝摩莎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身形一纵,退后十丈,远远看着宁伊雪,道:“你想做什么,难道不怕我告诉十王子你的事情么!”
宁伊雪也不做色,冷声道:“我只出一剑,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只是我剑下不斩手无寸铁之人,自己出手吧!”
贝摩莎愣了一愣,旋即哈哈狂笑道:“贱人,你以为没有奸夫出手,自己能够杀得了我。还什么只出一剑,好,好,我可不会留手,我要出无数招,让你尝尽苦头,让你知道为什么我叫做荆棘女王!”说话间,贝摩莎抽出荆棘长鞭,鼓动浑身斗气,化作无数鞭影朝宁伊雪杀过来。
宁伊雪听得‘奸夫’二字,秀眉一挑,一丝杀意油然而生,见鞭影打来,也不退避,只将秋虹剑祭出,当空一斩,周遭空气瞬间降到冰点,一道冰剑从斩击之中生成,如同离弦之箭朝贝摩莎刺去。
贝摩莎从小就是天才人物,被无数人夸奖,可谓心高气傲。今次被李一鸣轻易拿下,心头便憋了一口气,再见宁伊雪却绝不相信她也能够打败自己。如今见得只有一道冰剑杀过来,不论威势还是压力都远逊与她,她心头更是笃定,暗忖一定要杀败宁伊雪,甚至要当中羞辱她,进而一雪前耻。
只是还没等冰剑接近,奇怪的情况出现了。贝摩莎感觉到原本运转如意的鞭子在这个瞬间竟然周转不动,仔细一看,原来那本身是宝物的长鞭竟然冻结上一层细细的冰块,而且冰块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到了最后竟然硬生生的冻住,再不能动弹。
正当此时,冰剑来临,与那冻结成冰块的长鞭猛地一撞,那本也是宝物的长鞭竟然抵挡不住撞击的威力,断成一块块,唰唰朝地面掉落下去。
“这怎么可能!”
贝摩莎眼中现出惊恐之意,只是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由不得她了。不过她也不愧荆棘女王之称,不仅对人狠辣,对自己更是狠辣,大叫一声,运气力双掌双掌,猛地一震,十指尽断,十道血柱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强劲的力道直冲冰剑,只听一声脆响,冰剑断裂,只是血柱也冻成冰块,这一招竟然是拼了一个平手。
虽然宁伊雪这一剑连一成力量都没有用上,但却生生逼得贝摩莎狼狈不已。而且她承诺只出一剑便不会出第二剑,冷冷的瞥了贝摩莎一眼便坐回原位。
荆棘女王贝摩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被人一剑就逼到这种程度,心头憋闷,疯狂比起被李一鸣捉拿都更加难以抑制,竟然不顾宁伊雪实力比她高出太多还想再次出手。
原本一直安稳不动的李一鸣微微一笑道:“你不知死活侮辱宁师姐,师姐肯留你一条性命已经难得了,还不安生,我看还是给我乖乖下来吧!”
李一鸣抬手一点,运剑成丝,又朝贝摩莎卷去。贝摩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还想挣扎却丝毫无用,依旧被剑丝捆缚重重的摔倒地上,不得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贝长老似乎再次被惊动,从后院之中飞出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只当李一鸣二人猖狂,冷哼一声,将一堆东西放了出来,正是清单上的宝物。
李一鸣清点一番,确实无误,便当面与宁伊雪分了,这才哈哈一笑道:“贝长老果然爽快,贝家也不愧是一代世家,这家大业大果然不是我等能够比较,既然如此,李某就笑纳了,至于这些,我也不为己甚,三位斗王完好送还,当然,若是日后还需要练手,只要备齐了宝物,请尽管来找李某,我永远奉陪。”
说话间,李一鸣一挥手,那捆缚三人的剑丝尽数消散不见。三人脱了束缚,纷纷弹身跳起,来到贝长老身后,那副戒备摸样,显然是怕李一鸣再动手。而贝摩莎脸上的狰狞之色有吞肉嗜血的疯狂。
贝长老见李一鸣放了贝摩莎等人,心头却没有丝毫解气,再听李一鸣这话,见他脸上浓浓的笑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别过脸去,冷哼一声道:“送客!”
得了好处满载而归,李一鸣心头颇为满意,也不在乎他是个什么态度,道了一声‘多谢’,便与宁伊雪一同逸逸然离开了贝府。
就在二人离开之后,贝长老冷着脸将贝家三名斗王一起叫到一座密室里,与他们一同,还有今次没现身的贝摩多也出现在此处,只是他身上通红,显然是冻伤未愈。
贝长老高坐上方,冷冷的看了四人一眼,道:“贝罗,贝章,你二人这次也算是见识过那李一鸣的实力,觉得我贝家如何应对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