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女妖修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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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天妖草一早起床,便透过窗户看见她屋子的前院有一个身影在那里徘徊。

“请问……”妖草打开门小心的冲不远处的那个背影问道。她回过头,有一丝惊讶的看着妖草,只是这种惊讶并没有持续太久。

“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妖草友好的问着。

“你住在这里?”声音有些冷硬。此人是一个长相俏丽的女子,眉目间透露着一般女人不曾拥有的坚硬笃定感。她背着一个包,手里还拿着一把剑。她一步步靠近妖草,没有害怕和警惕的感觉。这样的气势一看就知道这人非常不简单。妖草也快步朝她走去。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雪妖草有些惊讶。并不知道她这样问有什么目的。

“没有。”女子摇头。顿了顿,接着说:“看见这样的木屋我还以为这髑髅山里还住着隐士的高人呢。”她转过身,弯下腰随手摘下一朵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说道:“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妖而已。”

妖草看了看周围,这里其实很平常,还是两间小小的木屋,前院和后院都栽了一些花花草草。仅此而已。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或许读懂了妖草的迷惑,女子解释说:“一般妖都只是住在山洞里,从不见妖也有如此兴趣。”说完女子走过妖草,很随便的走进她的木屋,妖草紧随其后。

她将屋子简单的环视一圈,还顺便用手摸了摸桌子——很干净。

“你还真有闲情逸致,栽花种树,屋内也打理的有条有理。”转身,看着妖草,问道:“你一个人住?”

“呃……是啊。”看着女子如此随便的举动妖草有些不知所措,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不,不是。我还有个朋友,他就住在隔壁那间屋子。”

“哦。”女子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兴趣,只是随便的搭着话。又开始审视屋内的陈设。

“我叫雪妖草。”

显然妖草的话语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更加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将手中的剑和背上的包都顺手的放在桌上,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水。自如的坐在凳上。就像自己家一样随便。

“我是宁波夏。”喝了一口水后,继续道:“我是人。”

“啊?!”听着如此直白的介绍,雪妖草又一次惊愕,但最惊讶的却是她说的内容。

“你不坐吗?”宁波夏指了指对面的板凳。

“这里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吗?”还没等妖草坐下,她便又开口发问。

“没有……”妖草答道,一会儿后才发现宁波夏的话很奇怪,于是探问道:“应该发生什么事吗?”

宁波夏放下自己手中的水杯,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妖草。突然觉得她非常有趣。夏能够感觉到她只是一个修行很浅的小妖,浑身上下也都透露着一种清纯可人的感觉,这股清晰感或许人类都不曾拥有。

“我是一个巫师……不过你不用顾忌,我并不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只是路过髑髅山发现这里的妖气大减,本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呢,没想到看似却如此太平。”她直言不讳。

“妖气大减?为什么?”妖草只是一个能力微薄的女妖,并不能感觉到一些事情的不寻常。

“很简单,说明这里的妖在迅速减少。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我暂时还没发现是什么原因。”夏看着妖草还是一脸的迷茫,于是补充道:“这里妖气大减只有几个原因,第一,有很多妖都修成正果离开此处。”她竖起一根手指,继续道:“可是千百年来也不见得会有如此多的妖同时修成正果。所以这种猜测不可能。第二,有人闯入髑髅山杀掉了很多妖。”她竖起第二根手指,又继续道:“可是,千百年来这里已经不言而喻的成了妖的家园,六界当中虽然尚有人界的一些斩妖除魔的道士与妖为敌外,其余四界都不会来对付妖。然而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也不见得有何等高人能够不动声色的将妖除去这么多。所以,这种可能性也排除。第三……”她又竖起第三根手指。继续说道:“就是你们这里在起内讧。目前来说似乎也只有这个比较可能。”

听着她如此详细的叙说后雪妖草终于明白了。她为夏又倒满了一杯水,笑嘻嘻的问道:“可是……你刚刚不是说这里很太平吗?”

“没错。所以这样我才觉得奇怪。”端起水杯,看了看妖草,继续说:“那以后几天就麻烦你了。”

“啊?”妖草又不懂了。

“你总不能叫我去睡山洞吧。”宁波夏一脸的不在意。妖草终于明白她一开始为何就不停打量着这间屋子。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声音。宁波夏立刻拿起桌上的剑,起身。

“夏,他就是我说的……朋友。”妖草迅速上前制止,来者正是谷影。

“远方的来客?”谷影轻轻的笑着,脸上没有一丝诧异的表情。

宁波夏却惊讶了,她盯着谷影。明明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并不是个厉害的角色(如果力量强大的妖,依照宁波夏此时的资质是感觉不到的)可是为何从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般妖不曾有的从容淡定?

宁波夏又一次坐回板凳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说道:“你这样子一出去就知道是妖。还没有见过有人类的男子长得如同你一般妖艳的。”

“我想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做赞扬。”谷影还是一如既往的友好,口气依旧一如既往的温和。

“这的确就是我的本意。”夏继续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

由于影的出现他们的谈话明显开始变得不再那么自然,大家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直到影又一次离开。夏与妖草的谈话又开始慢慢的多起来。夏都觉得很诧异,为什么影的身上带着一些……压迫感?尽管表面多么的友好,尽管笑得多么的灿烂,为何却让这种莫名的压迫感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