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一曲瑶歌:凤乱天下
960500000116

第116章

右脚轰下油门,红黑相间的颜色电一般的窜出去,一声警铃响后,我的速度已到了200M,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后视镜中追过来有十几辆的车子。

换档,轰油门,刹车,横着飘移过去,转瞬间已有三辆车极快的靠近,轮胎在车道上划出尖锐的摩擦声,不足三米的地方,发出碰撞声,再从车后飞车而来的是秦坤,老大,当真不知道今天会是他亲自出马。

艾宇达、罗岳、吴迪森、真正的撕杀开始了!

银灰、乳白、宝蓝、金黄、黑红渐变,我可以想象到场外边的监控器上四车齐追的盛况,更多的呼声,激动的大有人在。

银灰距离最近,不得不加快车速,显然有意相让,银灰方向微偏,换档,撞上宝蓝,此起彼伏刺耳的摩擦声被抛诸脑后,后来的乳白紧踩油门不及刹车,直接撞到宝蓝身侧,被毁了半个车身,底朝天的翻在那,油门再加,向着前方飞速。

再有纯红跟进,一个大旋转,利落的横穿车道,换档,油门轰然加速。

呼啸而过的车声盖住爆炸声,车道上一直相距不过三米后的是秦坤,纯红相距不过百米,那爆炸声我听得出来,至少有五公斤的火药,后视境中看不见墨镜后的眼神,一切都是黑道的潜规则,不过,秦坤这么做?

我皱眉,沉思不得解,终点就在不远,秦坤显然没有加速的意思,只有费解。

结果不出意外,我为九叔争取到了,台湾所有的进出货港口,花莲、台东、高雄、屏东四处的地下势。

秦坤不置一言,到是那个纯红,费氏的孙女占了三个比例最少的地盘,小姑娘年纪不大,表情堪是讨喜,当时便向费老爷子申请了婚姻自由的权利,不得不让我对她另眼相看。

不过,艾斐年显然脸色不佳,三甲无名是小,秦坤无疑是在一步步靠近他的命门。

澳门最著名的赌场非葡京酒店莫属,而台湾地下赌城丝毫不输他之名。休息了三天,原本打算就此回G国,毕竟回内地看看的心愿已了。

应秦坤的邀请,和阿阮到了这座‘金色城堡’之称的赌城,避开人声鼎沸的大厅,乘电梯到了楼上豪华的包间。

白紫相间的运动套装,长发被绑成马尾,就差一个高尔夫的帽子,阿阮无声的看向前方,对视一眼,了解,我有些怀疑,仇氏内部有人反水。

“想玩点什么?”秦坤笑着从另一道门出来,一身休闲装,这男人打扮出来到也不错。

“看看吧!”我现在懒得说话,脑子转个不停的分析着秦坤,他不是不简单能形容的,目前他想要的无非也就是整个台湾,下一步呢?

“棱哈怎么样?”秦坤兴趣昂然,介绍到。

“好啊!”我淡淡一笑,面对秦坤,否认是没有用的,阿阮识趣的一声没吭,我猜他在心里赌我不会用实力。

服务生很快取来了筹码,棱哈可以三局两胜,发牌服务生给我和秦坤分别验了牌,冼牌的手法笨拙,显然是有意为之,能进入‘金色城堡’即使服务生玩牌的技术也不会属三流之下。

随着服务生手执的发牌卡一来一回,秦坤示意我先掀牌,无所谓,反正我抽不到同花顺,索性痛快的输掉。

“Wyea,运气不怎么样。”秦坤随后掀牌,比我手中的牌要小,小指的戒指泛着金光,刺目。

“Wyea,你非常聪明。”秦坤推开手边的筹码,原本开玩笑的话,听起来有些怪味。

“秦哥哪里话,有秦哥的照顾,Wyea怎么会输。”我点头,虚伪的笑,花枝乱颤。

“真是个小姑娘,不懂聊天。”秦坤失上写着失意,眼神示意身边人离开,阿阮同时冲我点头跟了上去,服务生知趣的关门。

“秦哥有什么话还不能给心腹听见。”手玩着扑克,已经无意再赌,红桃K‘嗖’的一声,纵切墙上的装饰画。

秦坤不语,从装饰画上取下红桃K,低头,若有所思,“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全台湾的人听见。”我没有听错,他说的是我,而非Wyea。

“秦哥的话,Wyea不太明白。”我坦然,真没那么多脑细胞来分析他的心理动作,如果说我是不按牌理出牌,那么他便是不按牌理发牌。

“嫁给我。”四目相对,丝毫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秦哥真会开玩笑。”我只能一笑置之,无关那一脸的真诚还是他最终的目的。

“Wyea,以你的聪明,认为我在开玩笑。”秦坤有些无措,坐下,目光没有移开的意思,约莫在等着我的回答。

安然静坐,低头,双手托腮,闭上眼睛,像秦坤、泽哥或是阿阮,我们都能从眼睛分析出对手的思绪,找出蛛丝马迹,我要做的只有保持沉默。七叔教过我,沉默是一种有力武器,特别是王牌在手的时候,因为等待往往使对方耗尽耐力,而耐性一向是制敌不可缺少的元素,也没有什么比镇静的沉默更有攻击性。

思绪回到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在香港,泽哥刺杀失败,任务落到我身上,为引起猎物的注意,玩转赌场所有赌具未失手,转而成为香港的神话,更有人言传那少女是赌神之后。最后出击只有近身相博,如果不是一少年相救,大概是早见马克思去了,戒指……真相就如此简单。

抬头,眼角略带笑色,以我的判断他定是同九叔说过什么,临行前九叔深长的眼光,呵呵,多么讽刺又多么现实,我只不过是被算在内的一颗棋子罢了,自由过度,他会怕我飞离开,“我答应。”

“一切以你为准,包括婚礼。”秦坤离座,走近我,还算俊秀的五官,“我三十一。”我微愣,抬头,看得到他眼中我微红的脸颊,启齿“我二十。”

一通电话解决了许多问题,月底在台湾订婚,似乎一切已经在筹备中,我不知道秦坤什么时候打好的主意,偕手走出‘金色城堡’时,所有人的眼神那么恭敬,多么讽刺。

冲阿阮询问的眼神摇了摇头,秦坤手拥着我一起上车,额头前的湿吻让我难受。